這個傷害是無聲的,這個悲痛是默默的,沒法說。
自己已經熱了,就趕宋聯播,“好啦,這回我不冷了。”
“可我有些冷了。”宋聯播還不走了,實際宋聯播是讓我找一下平衡。或許,真的對我不用防備。
“那你怎麽?難道她還讓我把這擁抱還回去?”
“就是!”宋聯播撒嬌地晃着身子。
此刻我已經沒有心情來激蕩了,可宋聯播後背伸到我懷裏,我不抱也不行了,我隻好抱了一下,就松開了手。
“怎麽隻抱一下就松開了?”
“我有這真心,可沒有真貨!”我重複宋聯播的話,來說明我的怨氣。
宋聯播翻了下身,仰面躺着,把手放在頭下,說,“對不起,我本想刺激你一下,讓你熱起來,沒想到給你帶來了傷害,我真不是故意的。”宋聯播是在求我原諒。
我還是很大度的,難受是必然的,原諒是必須的,宋聯播出發點是好的,爲我熱身。“沒有事兒啦,隻是冷丁碰傷口有點難受而已,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既然命運裏有此劫難,那我應該坦然面對。”
對我的回答,宋聯播很欣慰,用手拍了怕我的肩,說,“實際,命運也不是不可以改變的。”宋聯播說起了她自己,“我出生就被判了死刑,八字九陰,說我活不過六歲,于是,我跟了師傅學打鬼,可又因爲幹了陰緣極重的事兒,我二十八了對象也找不到,可我不灰心,我想,世界這麽大,總有一款适合我!”
這真令我吃驚,宋聯播已經二十八歲了,對愛情充滿了向往。
我的痞性又上來了,本性難改,“那,你猛勁地找啊,實在找不到就來找我,說不準到那時候我已經重振雄風了。”
“好,就這麽定了。”宋聯播還來找我的手拉鈎,這讓我大感意外。還把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溫情款款。
這家夥當真了嗎?大概是做戲而已,她已經知道我是傷不起,所以不傷我,都順着我說。
索性,我也把手放在宋聯播的身上,宋聯播雖然激靈一下,但沒有躲。
下面的情形就不一樣了,有點象鄰床那樣了,我發現,我的手放在宋聯播的肚皮上了。後來我的手往下放肆了一下,宋聯播竟然沒阻止。
我擦,這家夥真把我當成遙遠的戀人了?想此,我趕緊把手收回來,得了,别不知進退,見好就收吧!别整出事兒來。
接下來我們的唠嗑比較祥和了,我們都把手枕在頭下,身子緊靠在一起,象一對患難夫妻,一起聊了很多。
我向宋聯播咨詢了,“你說那個女鬼說能把陽還上,這個靠譜嗎?”
這回宋聯播沒有莽撞地回答,沒打擊我,折中地說:“或許能行,陰界的事情千奇百怪又百轉千回,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有什麽,等我回去咨詢一下師傅,他或許知道。”
“嗯!”我突然想起什麽似地,“哎,在停屍房你給我的吃的是什麽球,莫不又是死人的眼珠子吧?”十年年前我已經吃了一棵了。
你這麽知道是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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