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聯播在床前看了一會兒,突然脫鞋上床,鑽到我的被窩裏。剛才她去叫醫生了,沒叫來。
這讓我大吃一驚,“你你你,你想幹什麽?”我嘴瓢瓢了,說不完整話了。
宋聯播沒有吱聲,卻用手臂回答了我,她緊緊抱着我,是來給我取暖的。
可男女授受不親就不說了,男女有别呀,我想說,但沒說,宋聯播的身子果真是熱,不一會兒就透過病号衣,傳遞到我的身上了。我心裏一陣暖流,實際這暖流比外邊來的熱更解渴。
暖和了一些,我忙叫:“好了,你快離開吧,讓别人看到不好。”
“有什麽不好,大夥都認爲我們是一家的。”宋聯播用眼睛擺了鄰床一眼,來這幾天,鄰床的就是兩口子,晚上兩個人就擠一個床上,有時候用被子把頭蒙上,兩個人的貓膩在一拱一拱地中呈現了,現在兩個人擁抱着睡的正酣呢!
宋聯播難道受了鄰床的啓發?
“可是我們——”我欲言又止,不知道怎麽來說了。
“怎麽,你想對我有非分之想嗎!那你就使勁地想,想想就熱了。”原來宋聯播是這個意思,讓我從内往外發熱,我敢說,這個目的她真達到了,我心潮激蕩。
如果一個女人鑽進一個男人的被窩,這裏我暫且不說她是不是姑娘,那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你懂我懂,大家都懂。
可她也挑戰了我的底線,欺負我男人的那個斷了是吧,我要是那個沒斷她還敢來投懷送抱嗎!
這讓我好惱,我故意痞性地挑逗:“哎,冷美人,你鑽到我被窩來,就不怕我強了你?”
“我不怕,你有那真心,沒有真貨!”宋聯播嗤笑地說。
什麽是真貨,這無疑是公然的挑釁,太可惡了,太欺負人了,不帶這麽玩的,簡直是侮辱了。
我的話帶有攻擊性了:“你真以爲我沒有了那個,告訴你吧,我就被咬掉一小節,沒用的咬掉了,有用的都在身上長着呢!”
“啊!”宋聯播驚訝了一下,松開了抱我的手。樣子驚慌緊張了,我心裏一陣得逞後的高興,心裏美滋滋,小樣,跟我玩抱抱,你得付出代價的。
可隻一會兒,宋聯播的手又抱過來,仿佛知道了我在騙她似地。“得了,别逞能了,理想必定不是現實!”突然,宋聯播手無意地一動,就朝我的下身摸去。
我呀地一聲夾緊身子,可還是被宋聯播得逞了。
結果很明顯,雖然我的高山沒有變成窪地,可充其量也就是個丘陵,這個驗證讓我一下洩氣了。如果她碰到擎天柱一根,一定會讓她大聲尖叫叫,可這卻是“噗嗤!”一聲,這是多麽刺激人的一噗嗤啊!
太悲催了,如果有根黃瓜也能救我一駕,最起碼能吓他一跳,雖然概念有些龌龊,可誰沒斷了那個根,斷了你就會理解我了。我不矯情。
一想這個,根兒上痛楚,心裏更痛楚,眼淚悄悄地流出來。
宋聯播好象知道我流淚了,就抱歉地:“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刺激你,我是想——我實話實說嗎。”宋聯播想解釋,可越解釋越不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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