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我一整天都在練招數,可還是擔心晚上的到來,我讓父母去别人家找宿,自己在家等女鬼來。
突然,剛走出不遠的母親突然回來叫:小千啊,你快來看吧,有個女的說找你!母親驚慌失措,好象是鬼來了一樣!
我提着桃木劍,又進屋把黑狗血、糯米拿着出來了,出來才知道忘了拿青牛淚,可已經沒時間回屋裏拿了,我看見一個高挑的女子從前面走來。
便沖了過去,到了近前,我愣住了,原來這個女的是李九局的大徒弟宋聯播,這太讓我意外了,是來幫我的,我第一時間确定,見我這個樣子,她冰冷的臉噗嗤笑了,這是我一次半看到宋聯播笑,一次是在電話裏聽到,聞其聲未見其面,算半回,這回是一回,别說,這個冷美人笑更迷人。
笑過,宋聯播問,“你想幹什麽?”
我尴尬地摸腦袋,太唐突了,把宋聯播當成鬼了,嗫嚅地,我,我以爲鬼來了!
“有鬼象我這樣子的嗎?”這那裏是鬼,分明是個冷美人,隻見宋聯播穿着一身的牛仔服,顯得精緻秀氣。她越過我,徑直朝屋裏走去,我隻好在後面跟着。
進屋落座,宋聯播說:我跟師傅說了你的情況,師傅讓我來幫你,因爲是師傅上回沒處理好,才導緻你現在的境況,所以這回不收費用的。宋聯播來已經讓我意外,不收費更意外了,心想這個李九局還挺有人味。
到了晚上,宋聯播讓我把母親送走,主要是怕吓到他們,也是怕他們把鬼吓跑。
然後,打開帶來精緻的兜子,她兜子裏應該有不少裝備,有白蠟,純黑色的折疊雨傘,好用紅舞鞋和藍領帶,當然也有我手裏的黑狗血等幾樣,最精緻的是一把青銅的短劍,劍柄和劍身一般長。
我伸手去拿,想看看,卻被宋聯播“啪!”地打手一下,“這不能動,是我的配器!”更能整,還配器,這行業還真有意思,那就象警察的配槍一樣了。
“那我呢,是不是也應有個配器?”今夜要打鬼,我自然不能空手。
“你就用你的桃木劍!我看了,這劍還有幾分殺氣。”宋聯播沒工夫搭理我,專注地布置屋裏的狀況,在窗口和漏風的地方撒些糯米,連棚頂洞都用紙糊上,紙上灑滿了糯米,糯米是絆鬼和擋鬼的,門口沒有撒,卻撒下一層草灰,撫平,鬼要來過就會留下腳印,從腳印就能看到什麽鬼了。
天很快黑了,屋裏的燈被關掉,隻點了一隻白蠟放在炕沿上。按着宋聯播的吩咐,我背對着白蠟一米處,靜坐在鏡子前等女鬼出現,我的桃木劍放在屁股下。
宋聯播在裏屋,門口已經撒了糯米,鬼進不去,她卻能出來。
等了好久,不見有鬼來,不過,屋裏黑暗的氣氛越來讓緊張,原本屋裏很暖和,可有冷風冷的我頭皮陣陣發麻。
可能是鬼要來了,我按照宋聯播的指示,用拇指在左腿旁反複地畫小人,這是招鬼的訣竅,我想着女鬼的樣子,認真地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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