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婦看到了這一幕,吓傻了,半天才來打母豬,意思讓母豬吐出來,可母豬被打後,一仰頭,把我的那節命根給咽下去。眼看着那節命根進了母豬的肚子,我大叫一聲,“完了!”人撲倒在地。
小媳婦知道事情大了,一下慌了,可又不知怎麽辦好,轉了幾個圈後,撒腿朝屯子跑去叫人了。
說來也怪,吃了我的命,根的母豬好象**得到了滿足,也不找公豬了,跟着小媳婦颠颠地朝門外跑去。
還好,屯子人聽到小媳婦的呼救,把我送到了鎮醫院,我撿回了一條命,醫生還問我要被咬掉那節,說不過十二小時就能接上,我滿眼是淚,掉下去那節在豬的肚子裏,上那裏去找。
從醫院裏回來,我沒有回家,直接就去東屯找那個小媳婦,這個責任她得負責,我給她辦事兒,她的母豬吃了我的命根。瑪德醫藥費,精神損失費,還有由此讨不到老婆的損失
我進屯一打聽,屯裏隻有一個甯姓人家,我踹開了這家門,我受了這麽大的傷害,我脾氣更操蛋,我要讨回這個公平。
可昏暗的屋裏隻有兩個老人,在納悶地看着我,“你找誰?”
看隻有兩個老人,我口氣柔和一些,問:“這是老甯家嗎?”
“是啊!”老頭回答,樣子有些溫怒,可能是我用腳踹門讓他惱火了。
我想問你家養豬之類的話,好牽引出小媳婦,可我一眼看見牆上的相片,正是那天的小媳婦,就口氣生硬地問,“這個人在那裏?我想見她!”
老頭很訝異,老太太在一邊說:“我老姑娘,六年前就死了,你找她幹什麽?你們認識啊?”
啊!死了?我一下驚呆了,而且是六年前。出鬼了!明明半月前她趕豬過來的。
六年?我倒吸一口涼氣,難道她就是我六年前的神仙姐姐?
不敢再問了,不敢想了,急忙撤出來,逃回了家。
跟父母一說這事兒,父母都傻了,難道六年前那個小花豬真的殺錯了?
我前面已經說了,我是個驢性加尿性的小子,屯裏的小孩除非不打架,打架就有我,不時就有母親領孩子來找我父母來,這個時候,我知道刑罰來了,父親陰沉着臉,厲聲叫:“去,把棍子拿來!”
叫我去拿棍子,每次打我都叫我自己去拿棍子,然後,我回來跪下,父親便當着來找家長的面打我,直到家長來拉開才算完。
也有家長不來攔着的,父親就把我打出血,過後和母親埋怨,“老張家這鳥真不是人揍,我把小千金打這樣也不攔着。”聽這話,我知道爸爸也不想往死裏打我。
母親便唠叨:“還有你這麽管孩子的,你沒聽老人說,淘小子出孩子嗎!這麽打孩子早晚會把孩子打廢了。”母親反對父親這樣打我,可又不敢來硬的,隻是在父親情緒緩沖時候說上幾句,我心裏美極了,我就是個淘小子,我會是個好孩子。這讓我的淘氣充滿了期待。母親是在變相地幫我,盡管我知道母親說也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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