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咬斷我命根的不是豬,而是個鬼,他說我的命根是她的,在我這裏寄存了六年,聽這話,這讓我簡直瘋了。
這特麽是什麽事兒呀!
這天,三舅家要去給外孫子賀百天,讓我給照看一下豬舍,正好閑着沒事兒,就照看一下了。
三舅隻養了三頭豬,還有一頭公豬,用來配種掙錢的。
臨近中午,給豬添完飼料,就在院子裏的車闆上閉眼休息一會兒,不想睡上了。
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又推了一下,我醒來,“操,誰?幹什麽?”我有些惱,我以爲是二猛子在戲弄我,可睜眼一看,一個俊俏的小媳婦站在我身邊掩嘴笑。
我跳下車闆,女子還在笑,手捂着嘴,“做夢娶媳婦了吧?”
我好奇怪,我夢裏是事兒她怎麽知道?剛才真做夢了,還是個春夢,一定是自己叫出聲來了。我有些難堪。草,自己就夢媳婦了,你能管得着嗎?我想惡女子幾句,但還是忍住了,因爲小媳婦的模樣真的不錯,一點不騙你,真是不錯。
“你,幹什麽?”
小媳婦又笑,半天才停住說,“我是東屯老甯家的,我是來給我家母豬找公豬的。”女子指着不遠處一頭四處亂竄的母豬說。
哦——我眼裏有了光彩,頗爲感慨地歎息,這可真是到春天啦,什麽都放情啊!剛才在院子裏,看見一個公雞快步地追上母雞,然後踩上,使勁地壓着尾巴,完事後,公雞似乎對母雞不痛不癢有點不滿,便塌着一邊膀子,斜着身子威吓地過去,母雞吓得隻好逃走。這回又來了母豬,太特麽有意思了。
可我就不解了,“哎,我說大姐,這事咋不讓你老爺們來呢,你說你一個婦女咋能直視‘少兒不宜‘,的那場面。”
小媳婦不滿地,“誰是你大姐,我才二十呀!”女子說着羞澀地嗤笑一下,“我結婚早!已經是過來人了,有什麽不宜的,我男人沒在家,我怕豬的發情期過了,所以就自己趕豬來了。”
“我十八,叫你姐不行嗎?”我有些惱。
行行行!看我沉臉,小媳婦一連叫了三個行字,可三個行字,也是不行,因爲我,生氣了。
我小時候就驢性加尿性,最後等于的是痞性,十八年來一直沒改。
我傲慢地說:可惜你來的不是時候,這家主人去他姑娘家走親戚了,得晚上能回來,公豬被鎖在豬圈了,門,打不開呀。
你幫幫忙吧,我把配豬的錢給你,你想法給豬配上。小媳婦央求我,樣子很急切。
這話說的讓我有些不爽。“說啥呢,讓我給豬配上?你拿我當豬哇,告訴你,我隻能配人,你要是發情我指正能給你解決了。”我的痞性發作了,因爲她的話是在罵人。
小媳婦知道說錯了,有些不好意思,忙辯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小媳婦臉紅了,樣子很妩媚。
這時候,到讓我動心了。就痞性調侃道。“姐們,你要是真讓偶家那啥一下,你豬的問題好像也能解決。”你一定問我這麽早熟,這麽輕易理解了配上的含義,我告訴你,我十二歲多一點已經結過一次婚了,所以,這點事兒我懂。
小媳婦聽後瞪了我一眼,轉身去趕豬了。用行動拒絕了我的無理要求。
可母豬已經和公豬接觸上了。
公豬被母豬獨特的風馬蚤所吸引,嘴裏泛起的白沫子一片一片地滑落,母豬也急不可耐地扭動。可他們卻到不一起,母豬在外,公豬在裏面,近在咫尺,卻不能到一起,原因是它們之間隔着高高的木杖子。
小媳婦想趕走母豬,可母豬嚎叫着就是不走。任憑婦女鞭子打棒子捶,小媳婦趕了一氣兒又一氣兒,就是趕不走。無奈的小媳婦又來到我跟前。“大哥,你看那豬多可憐,你就幫幫忙吧。”
叫我大哥了,明明我比她小,是臣服的前奏。
我按了一下身下。“大姐,豬是可憐,可小弟更可憐啊!”我叫她大姐來回敬。
小媳婦這回沒有害羞,而是定定地看我,下了決心地說:“那行,你先把豬解決了,然後我再幫你解決小弟的問題。”
她,竟然同意了,這讓我大爲吃驚,我這是個無理要求哎,“那當然,那當然,豬不解決人的情緒也上不去。”我異常興奮,朝豬圈奔過去。
三舅家的豬圈沒有門,都是用碗口粗的木棍綁的,要想讓公豬出來,就得把圍着的木樁拔出來。
我跳上杖子,很快就拔下一根木頭。
除掉一根,公豬和母豬就能接吻了,剛才還是憑嗅覺憑眼光,因爲有杖子隔開,現在才有實質性的接觸。兩個豬興奮的嗷嗷叫,不願分開。要想扒開另一個木樁得先把豬趕開,可豬怎麽也趕不走。
小媳婦看在眼裏就說:“大哥你快點整吧,你看豬都急成啥樣了。”小媳婦也和母豬一樣興奮,臉紅紅的,樣子着實勾人。
“姐們,豬着急,小弟比豬更急。”我沒好意思往下說。
小媳婦這回也像母豬似地扭着身子,有些急不可耐地催促,“你快點吧,這可真讓人受不了啊!”不知道小媳婦是在說豬,還是說她自己,不過他紅透的臉更加妩媚動人。
我隻好在豬嘴下又拔下一根。而兩根還是不夠豬出來或進去。再弄掉一根就能出來了,可這得捆綁木頭的鐵絲解開,不然木樁拔不出來的。我跳到地上來解鐵絲,用腳踹母豬,意思讓母豬先躲開,可母豬理解錯了,以爲我要棒打鴛鴦。
母豬非常懊惱,等我腳一落地,上來就是一口。這一口不偏不斜正咬在我的命根上,剛才我沒好意思描寫,我那個男人的東西,已經堅挺多時了,都到開門外邊了,這才給母豬下口的機會。
“哎呀!”一聲大叫,我一下跌倒在地上,然後我失聲大叫,“大姐,快!快!不好了!我的那個,命根被豬咬掉了,在它的嘴裏!”我的意思相當明了,别讓母豬給我吃了,好去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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