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銳這麽說,丹妮爾夏普低頭看了看,俏臉之上更具風情:“直接扔了就行了,千萬别說你不喜歡我這一點。”
蘇銳怎麽能不喜歡,丹妮爾夏普的這個特性,簡直能把他融化了。
“不過,我的傷勢,好像已經好很多了。”丹妮爾夏普仔細地感知了一下體内的狀況,不禁露出了驚喜的神情。
随後,她的紅唇便朝着蘇銳的嘴唇上貼了過來:“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
聽了這句話,蘇銳咳嗽了兩聲:“這個……你重傷未愈,還是悠着點,悠着點。”
蘇銳倒不是無力面對丹妮爾夏普的“征伐”,而是他心裏有股不**全的感覺,似乎某個讓他心虛的人回來了一樣。
“那……我和唐妮蘭朵兒,誰在這方面表現更好一點?”丹妮爾夏普又問了一句。
蘇銳聽了這句話,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這個問題,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哼,我果然沒猜錯,你是真的把我姐都給吃了。”丹妮爾夏普眨了一下眼睛,說道:“信不信我告訴我爸爸去?”
蘇銳終于找到自己心虛的來源了。
他在丹妮爾夏普某處挺翹的位置拍了一下,清脆的響聲頓時回蕩在空氣中:“怎麽,吃飽了就開始要磨刀殺廚子了?”
“神王宮殿的姐妹花都被你占有了,這感覺怎麽樣?”丹妮爾夏普并沒有因此而生氣,似乎這早就是預料之中的情景,其實,若是論起認識蘇銳的時間,好像唐妮蘭朵兒還要在她之前呢。
蘇銳摸着鼻子,面紅耳赤:“非要回答這個問題嗎?”
“不回答也行,那就答應我剛剛的要求。”丹妮爾夏普說着,肌膚在蘇銳的身體上緩緩滑動。
于是乎,蘇銳便知道,這個宙斯經常坐的沙發是不可能保得住了。
…………
宙斯每當想事情的時候,就喜歡站在天台之上,看着雪峰之巅和黑暗之城,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夠完全打開他的思路。
然而,這一次,天台被人霸占了。
宙斯悶悶地在神王宮殿的超霸氣大廳裏等到了天黑,蘇銳和丹妮爾夏普還沒從上面走下來。
年輕人,在這方面如此不加節制,很傷身體的!
宙斯臉上的黑線已經是越來越多了。
他很不爽地搖了搖頭,然後站起身來,準備去洗澡睡覺了。
一旁的衛隊成員們感受着老大的憤怒氣場,一個個的都不敢吭聲,但是心底卻都覺得有意思極了,都唯恐天下不亂地開始期待起接下來的火星撞地球了。
然而,宙斯剛剛走到拐角的時候,正好見到丹妮爾夏普和蘇銳手牽着手,從天台上走下來。
看自己女兒那光彩照人的樣子,明顯經過了極緻滿足的滋潤,哪裏還有半分重傷未愈的感覺?
宙斯不禁有種要吐血的感覺。
“呃,爸爸,你回來了啊。”丹妮爾夏普的臉還潮紅未退呢。
宙斯根本沒理自己的閨女,他看着蘇銳,說道:“哦?阿波羅來了?來幹什麽的?”
面對“老丈人”的責問,老實的蘇小受一時語塞。
“他來幫我療傷的,爸爸。”丹妮爾夏普原地轉了個圈,浴袍的下擺飄飛:“你看,我的傷勢,真的恢複了很多……”
宙斯面無表情:“呵呵,沒想到阿波羅還精通醫術。”
蘇銳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了笑:“都是平時摸索出來的。”
“好。”宙斯點了點頭:“我神王宮殿和天際軍團經常出現傷員,有時間的話,你也來給他們治治。”
蘇銳聽了,頓時變成了苦瓜臉:“宙斯,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放心,我會按照市場的最高價格付給你診金的。”宙斯看着蘇銳的眼睛,似乎一丁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在你的治療下,希望我所有的傷員,到最後都能像丹妮爾一樣,恢複得這麽快。”
丹妮爾夏普在旁邊笑的花枝亂顫。
蘇銳尴尬的不行:“老宙,你真的不知道嗎?我隻能治女人……至于男人,不行的……”
這一下,大廳裏的那些衛隊成員,也都笑得要趴到地上去了。
宙斯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兩下,随後說道:“去洗個澡,然後吃飯。”
每一次見到阿波羅,堂堂的衆神之王都能被搞得沒脾氣,這也算是神王宮殿的一道奇觀了。
…………
吃飯的時候,宙斯仍舊面無表情。
“你這次來,除了給丹妮爾治療,還有其他的事嗎?”吃到了一半,宙斯才終于開口問道。
一聽老爸一本正經地說出“治療”這個詞,丹妮爾夏普笑得刀叉都要拿不住了。
蘇銳強行把尴尬的情緒收了起來,随後将拉斐爾的事情講了一遍。
“亞特蘭蒂斯的事情還沒消停嗎?”宙斯聞言,陷入了沉思。
顯然,黃金家族的情況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蘇銳輕輕地歎了一聲:“現在看來,這邊已經是曆史遺留問題了。”
其實,如果不是因爲歌思琳和凱斯帝林,蘇銳或許根本不會介入亞特蘭蒂斯的漩渦中。
幾分鍾後,宙斯才說道:“亞特蘭蒂斯的事情,兩方應該可以僵持一段時間,畢竟,無論從任何一個角度來看,凱蒂帝林一方的優勢都太明顯了。”
蘇銳點了點頭,他也是這樣想的:“更何況,還有個深不可測的柯蒂斯族長。”
“黃金家族的事情,你不用再盯着了,我會把主要精力放在這件事情上。”宙斯說道。
“你這是給我放假啊?”蘇銳笑起來:“這可真是很難得。”
其實,兩人之間并沒有嚴格的上下級從屬關系,可是,宙斯明顯有着更多的考量,他可不想讓眼前的希望之星把那麽多的精力都用在黑暗世界勢力紛争的内耗上。
“我對你有别的考慮。”宙斯把最後一塊牛排放進了口中,随後說道:“我覺得,你是時候離開黑暗世界了。”
聽了這句話,丹妮爾夏普立刻急了,美眸一瞪,不善地質問道:“爸爸!你要把阿波羅趕走嗎?就因爲他睡了你的女兒,你就這樣做?這樣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吧!還是個男人嗎!”
這劈頭蓋臉的一番話,直接把宙斯給震住了。
他沒想到,女兒竟然這麽的……胳膊肘往外拐!
之前大家不是都已經達成了“治療”的默契了嗎?你怎麽這一下就全部攤牌了嗎?尴尬不尴尬啊!
蘇銳咳嗽了兩聲,伸手拍了拍丹妮爾夏普的肩膀:“丹妮爾,老宙他可能并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
宙斯滿臉都是黑線:“丹妮爾,如果你再敢多嘴,我保證會把你關禁閉。”
丹妮爾夏普的俏臉上先是閃過了愕然的神情,随後讪讪地笑了笑:“爸爸,你接着說,我剛剛說錯了,阿波羅真的隻是給我治傷的呢。”
宙斯瞥了她一眼,随後看向蘇銳:“确切的說,我剛剛的意思是,不應該讓你把主要精力放在黑暗世界的争鬥上。”
“你的意思是……光明世界?”蘇銳問道。
随後,他指了指吃光的牛排:“這牛排的味道真好,再來一份。”
難得有一次在神王宮殿吃這種頂級食材,鐵公雞的毛病又犯了,連老丈人的羊毛都想接着薅了。
宙斯對一旁的管家示意了一下,随後接着說道:“黑暗世界的盤子一共就這麽大,而且,隻要某幾個強大的主權國家一起對這個世界起了念頭,那麽這裏就危險了。”
蘇銳聽了之後,深深地點了點頭:“沒錯,确實如此。”
“所以,必須要有一個人,幫助黑暗世界在光明世界裏狠狠插上一腳。”宙斯說道:“而沒有一個人,比你更合适。”
一邊是總統聯盟,一邊是共濟會,雖然蘇銳距離控制這兩個超級勢力還很遠,但是,他已經是黑暗世界在這方面把步子邁得最遠、站得最高的人了。
随着蘇銳在光明世界越發擁有話語權,那麽,某些居心叵測的勢力還想再打黑暗世界的主意之時,就得好好地掂量掂量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蘇銳看着一盤新牛排端了上來,顧不得燙,先往嘴裏丢上一塊,随後說道:“可我在這方面并沒有任何計劃,每次都是被迫着走向了不可預知的位置。”
是的,蘇銳從來都不是主動的,哪怕當初成爲黑暗世界的天神,也是如此。
“可是,在某些時候,爲了保護你要保護的那些人,你就不得不主動往前走了。”宙斯看着蘇銳,意味深長地說道:“當你站在某個位置上之後,你肩膀上究竟會承擔怎樣的責任,已經不是自己說了算了。”
“那得牛排管夠才行。”蘇銳說道。
宙斯笑了笑:“這沒問題。”
丹妮爾夏普從旁邊插了一句:“女兒也管夠。”
衆神之王有兩個女兒呢,夠不夠?
宙斯的臉上多了幾條黑線,笑容逐漸消失。
蘇銳咳嗽了兩聲,他看着宙斯,說道:“你一定是最愛黑暗世界的那個人。”
“你也一樣。”宙斯眯了眯眼睛:“如果不是知道那條隧道的存在,我不會找你來說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