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把黑色鋒刃架在了賀天涯的脖子上面,笑聲之中有着止不住的得意。
沒錯,賀天涯的地位挺高的,在老闆那邊很受重視,可這個黑衣女人真是無法忍受他對自己說話的那種态度。
而且,這次行動本來應該沒什麽風險,結果卻幾乎全軍覆沒,黑衣女人很難回去交差,本想讓賀天涯給點補償,也算是心理安慰了,沒想到這貨竟然如此幹脆的把她給拒絕了!
于是,惱羞成怒的黑衣女人便做出了這種行爲,實在是讓人尴尬至極。
賀天涯這麽要面子的人,此時竟然一絲也不挂的躺在床上,對于他而言,真是莫大的侮辱。
不,用一絲也不挂來形容他是不準确的,更确切點來說,他的胳膊上面還打着石膏呢。
賀天涯的臉色漲紅了。
“米麗莎,你知不知道你在搞什麽?”賀天涯近乎低吼道:“你在侮辱我!”
“沒錯,我就是在侮辱你,誰讓你先前拒絕我的呢。”黑衣女人說道:“你最好不要跟我們女人來講道理,因爲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
聽了這話,賀天涯的眼睛在冒火,可是,對方手中那鋒利的黑色鋒刃還架在他的脖子上呢,他現在并不相信眼前的瘋女人不會對他動手。
“你這樣做,不怕我告訴你們老闆嗎?”賀天涯冷冷的說道:“你就不怕我這房間裏面有錄像?”
“你就算是告訴了我們老闆,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因爲我們老闆最看重的就是我了。”米麗莎說道:“我是他手下的第一高手,你難道忘了嗎?”
說着,這個米麗莎走到了賀天涯的身邊,微笑着說道:“平日裏看你總是一副高冷的樣子,沒想到今日脫光了,倒還顯得蠻可愛的嘛。”
蠻可愛?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喜歡别人用“可愛”兩個字來形容自己,賀天涯的眼睛裏面幾乎要噴火了:“米麗莎,我給你個機會,如果你現在就此放棄的話,還可能全身而退,否則的話,你的下場一定很慘。”
“我真是害怕極了。”米麗莎的腿一彎,坐在了賀天涯的大腿之上。
“你知不知道,剛剛我的手隻要稍稍的再用一點力,你可能就要斷子絕孫了。”米麗莎把臉湊近了,幾乎要貼着賀天涯的鼻子了。
可是,也不知道這女人面罩的材質究竟是什麽做的,即便隔着這麽近的距離,也看不清她的臉。
“我相信,但那又怎樣?”賀天涯眯了眯眼睛:“你不敢,除了羞辱我之外,你不敢對我有半點傷害。”
“是嗎?”米麗莎猛然一甩手。
那本來放在賀天涯喉嚨上的鋒刃,忽然貼着他的肌膚,來到了小腹處!
這是每個男人都特别在意的地方!
賀天涯的身體頓時緊繃了起來,皮膚上的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
“别說我不敢動你,更不要激怒我。”米麗莎嘲諷的笑了笑:“你懂嗎?”
“我覺得你的身材很不錯。”賀天涯冷冷說道。
“喲呵,這種時候,你竟然都能有反應?”
米麗莎低頭往賀天涯的小腹處看了看:“看來,我已經不能用‘可愛’兩個字來形容你了。”
賀天涯的眼眸之中釋放出了強烈的冷芒:“米麗莎,你知道你在玩火嗎?”
“我是不是在玩火,我不在乎,我隻知道,我現在隻要刀鋒輕輕一揮,你的某個位置便要和你徹底告别了。”米麗莎的刀尖在賀天涯的小腹處遊走着:“到那個時候,可就接都接不回去了,你這輩子就無法享受到男人的快感了,你……願意嗎?”
“我不願意。”賀天涯臉上的冷意逐漸消散,反而是微笑着說道:“因爲,你根本就做不到這樣。”
“你的自信從何而來呢?”米麗莎說完這句話之後,忽然感覺到了一陣眩暈。
“怎麽……怎麽回事?”
說完這句話,僅僅過了一秒鍾,她就眼皮一翻,直接暈倒在了床上!
“你還是太嫩了。”賀天涯的手從米麗莎的頸後移開,而後張開了手掌,在他的掌心裏面,赫然躺着一支針管。
針管的針頭非常細,估計也隻是輕微的刺破了米麗莎的表皮,但是裏面的液體卻強勢的将其麻醉了!
賀天涯這一手神不知鬼不覺,米麗莎可能感受到了些許的刺痛,但是并沒有在意。
從抽出針管到推進麻藥,賀天涯都做的無聲無息,天知道他已經練習這一手多少年了!
米麗莎的戰鬥能力的确極強,甚至傳說她火力全開的話,可以媲美天神級的存在,可是現在看來,就算是再厲害的人,也會陰溝裏翻船!
她被賀天涯那肌肉勻稱的身體所吸引了,稍稍的走了一下神,可是走了這個神,卻差點要了她的命!
賀天涯根本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沒好氣的将其一把從床上推了下去。
米麗莎的腦袋重重的撞在地面瓷磚上,發出咚的一聲響,聽起來心驚肉跳。
“真是個蠢貨。”賀天涯不屑的說道,現在,他無論要殺要剮,對方都隻能聽他的了。
其實,這并不是米麗莎太弱,而是賀天涯太強了,心思也太陰狠了。即便是換做蘇銳在旁邊,也極有可能中招。
賀天涯的身手不錯,但是并沒有那麽強悍的武功護體,可是,他卻可以不懼天神級的高手,這一點實在是太難做到了。
“米麗莎,你的格局太小了,不然的話,完全有可能成爲史詩級的人物,現在看來,真是白白浪費了這好天賦。”賀天涯淡淡的評論道。
他是有資格說這話的,要是放在别人身上,米麗莎早就刷刷兩刀将人劈成三段了!
賀天涯看了看滿地的衣服碎片,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找衣服穿上,而是拿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
“喂,你手底下的那個母暴龍把我的衣服全部撕爛了。”賀天涯說道。
在大洋彼岸,某個高檔的公寓中,陽光從窗外透進來,一個身穿浴袍的男人正坐在床上,抱着筆記本看着郵件,他笑呵呵的說道:“你把米麗莎上了?”
“我對這種母暴龍沒有任何的興趣。”賀天涯眯了眯眼睛:“賠我的衣服。”
“她弄壞你的衣服,爲什麽要讓我來賠?”浴袍男人說道。
“因爲你是她的老闆。”賀天涯說道:“一百萬美金。”
“什麽衣服這麽貴?”電話那端笑了起來,似乎顯得心情不錯,而且完全沒有追問米麗莎情況的意思。
“賠錢。”賀天涯也懶得解釋,态度很強硬的說道。
“一百萬稍後會劃到你的賬上。”這老闆甚至沒有提出要看看衣服被弄爛成什麽樣子,竟是直接就賠錢了!
要是熟悉他的人看到此景,一定會覺得不可思議的!
因爲他們的老闆,還從來沒有向任何人屈服過!
此時又怎麽會對一個來自于華夏的年輕人低頭呢!
賀天涯微微一笑:“你比米麗莎那個蠢貨可聰明多了。”
“賀,最近你對我的說話态度好像有了不少變化。”那浴袍男人說道。
“因爲,我們是朋友,不是嗎?”賀天涯笑道。
“生意歸生意,别總是扯到朋友上面。”浴袍男人說道:“接下來你的計劃是什麽?”
“很簡單。”賀天涯很随意的說道:“走一步看一步。”
“走一步看一步?”浴袍男人皺了皺眉頭。
“蘇銳也是人,他也會有很多的破綻,你隻要一直盯着他,那麽破綻就會主動暴露在你的眼前的。”賀天涯說道。
“你就沒想過他要主動攻擊你?”浴袍男人皺了皺眉頭。
“那你太不了解阿波羅了。”這一次,賀天涯用的稱呼是“阿波羅”。
“我自以爲我已經很了解他了。”浴袍男人冷冷的笑了笑:“他的攻擊屬性很強。”
“錯,阿波羅最大的特點,就是兩個字……”賀天涯的唇角輕輕翹起:“被動。”
“被動?”浴袍男人笑道:“在感情方面,他确實很被動,但是其他方面可不是這樣。”
“不,和感情方面一樣,阿波羅在任何方面都很被動。”賀天涯一語道破天機:“他所有的主動,都是因爲别人把他得罪的太慘了,他心中的那團火一旦爆發出來,便再也收不住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浴袍男人露出了思索的神色來。
“隻要不點燃他心中的那團火,那麽你們想做什麽都可以。”賀天涯笑的很開心。
“不點燃那團火?”浴袍男人問道:“那麽這尺度該如何把控?”
“很簡單。”賀天涯笑了笑,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話鋒一轉:“根據行程的話,你現在應該見過林傲雪了吧?”
“你跟蹤了我?”這個浴袍男人把筆記本放到了旁邊,嘴角露出了冷冽的笑容:“賀,很好,這麽多年來,你是第一個敢這樣做的人。”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一旦這位大先生露出了這種表情的話,那麽就預示着他生氣了,而且着實氣得不輕!
“不,我并沒有跟蹤你。”賀天涯說道:“我隻是注意到了林傲雪的行蹤而已。”
“哦?有點意思,那就把你的想法說來聽聽吧。”那位浴袍男的表情中怒意漸收,露出了思索的神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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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該用什麽詞來形容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