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酒店的工作人員,他們進來之後,看着眼前的情形,都愣住了!
蘇銳腰間的浴巾早就散落了,此時那些工作人員隻看到一個身穿短褲的男人壓在另一個身穿短褲的女人身上,而大床的床腿早就已經四分五裂了!
那些工作人員的目光便立刻轉向了接電話的前台服務員。
這服務員非常的委屈:“我哪裏知道他們所說的出人命是這個意思啊!我還以爲發生了殺人案呢!”
殺人案?
聽了這三個字,蘇銳一臉懵逼。
酒店的安保負責人看着眼前的情形,有點艱難的說道:“你們……你們連褲子都沒脫,是怎麽把床給弄塌了的?”
是啊,兩人都還穿着短褲呢,那他們剛剛在做什麽?怎麽還能折騰出那麽大的動靜?
夜莺羞憤欲死!
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幹脆把頭埋在床單上,一切交給蘇銳來處理。
還好蘇銳現在是壓在夜莺的身上的,因此後者并沒怎麽走光。
蘇銳深知,這種時候必須要先發制人,否則主動權就沒有了。
“你們在幹什麽?你們知不知道這樣嚴重的侵犯了我們的隐私權?”蘇銳看起來很氣憤的喊道:“還有,你們酒店的床鋪質量實在是太差了,我們什麽都沒幹呢,這張床就特麽的塌掉了!”
幾個工作人員被蘇銳訓的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我現在不需要你們賠償我們的精神損失費,但要給我們換個房間!”蘇銳吼道:“快點出去,快點給我出去!你們再這樣我就要報警了!”
這先發制人可夠主動的。
夜莺趴在蘇銳的身下,聽着後者的話,忘記了此時的尴尬局面,差點沒笑場了。
“好的,好的,先生,對不起,我們馬上就出去,待會兒房間開好了會告訴你們的。”幾個服務員連忙帶着疑惑退出去了,他們到現在都沒搞明白,這穿着衣服的一對男女究竟是怎麽把床給搞塌了的——難道真的是在打架?
等到人都出去了,蘇銳這才從夜莺的身上爬起來。
剛剛趴着的時候還沒感覺到,此時一離開,身體便立刻傳導給蘇銳一種不舍的感覺。
夜莺的俏臉仍舊發燒呢,蘇銳坐在她的身邊,在她的後背上拍了拍:“那啥,起來吧,換一間房,咱們重新再來一次吧。”
由于床榻了,打穴刺激的過程被硬生生的中斷了,前功盡棄,所以蘇銳還得重頭再來。
夜莺羞憤的不行,她捂着胸口站起來,不過這樣卻更添誘惑力了。
蘇銳咳嗽了兩聲,從櫃子裏面找出兩件浴袍,扔給夜莺,兩人穿上之後,這才顯得不那麽狼狽。
“話說,你臉紅的樣子,還真是挺可愛的啊。”蘇銳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說道。
夜莺聞言,瞪了蘇銳一眼,可這眼神卻已經沒有了平日裏的殺氣了。
服務員的效率很高,很快又給蘇銳和夜莺開了一間房,還連連的鞠躬道歉,見到對方态度那麽好,蘇銳也沒再“發火”,隻是“語重心長”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以後把你們這床的質量給搞好一點,我們還沒做什麽呢,這床就塌了,要真做了什麽,那還得了啊。”
聽到蘇銳如此面不改色的睜眼說瞎話,夜莺真想把頭給縮到浴袍裏面去。
而服務員見狀,隻能再度道歉,并保證以後要把床的質量給搞好。
可是,他們心裏卻說道:“有那麽多客人打電話投訴你們聲音太大,你居然還說自己沒做什麽?這臉皮可真夠厚的啊……”
…………
到了新的房間,蘇銳指了指那張大床,說道:“上去吧。”
夜莺猶豫了一下:“這床……會不會再塌掉?”
蘇銳到現在也沒有對自己所傳遞出來的力量有一個準确的判斷,他擺了擺手,說道:“不至于,哪能每次都像這樣中大獎?咱們啥都沒幹,床都這樣了,要是像那些小情侶們一樣,這酒店的床個個都得散架。”
夜莺點了點頭,于是再度趴在了床上。
第二次脫起衣服來,比第一次要簡單很多。
夜莺趴在床上,當蘇銳第一次點下去之後,她再度發出了叫聲。
這種酸脹感幾乎是無法忍受的。
蘇銳停下了動作,幹脆找了一條毛巾,扔給了夜莺:“塞住嘴巴,這樣的話,我不至于因爲聽到你的聲音而分心。”
夜莺紅着臉,把毛巾塞到了嘴裏,然後随着蘇銳的動作,她開始發出了哼聲。
現在的蘇銳真是心無旁骛,在他手邊的好像不是一個大美人兒,而是一個需要急救的病人——不得不說,蘇小受真是難得的純潔了一回,專注起來簡直讓人害怕。
很快,夜莺的身上就已經滿是汗水了,而蘇銳也是一樣,但是他還在全神貫注着。
這時候,在門外,已經站了十幾個酒店的工作人員。
他們都有點懷疑蘇銳,懷疑他是不是在對夜莺進行虐待。
畢竟他們才剛剛進入房間沒多久,裏面就傳來了尖叫。
而這尖叫,聽起來似乎還挺痛苦的。
緊接着,尖叫聲就停下來了,酒店牆壁的隔音雖然不怎麽樣,但夜莺的哼聲還是不會被他們聽到的。
可床還在劇烈的響着,這聲音從門縫中傳出來,清晰的鑽進了衆人的耳朵裏面。
在這些工作人員看來,似乎一切都透着怪異。
他們小聲的交談着:“這其中會不會有古怪?”
“如果那個姑娘出什麽事了,我們會不會承擔責任?”
“這會不會是一場綁架?”
這些工作人員的腦洞越開越大,要是蘇銳知道了,恐怕得當場吐血三升。
他們的聲音極小,蘇銳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夜莺身上,沒法分心,因此根本聽不到。
“要不報個警吧?”那個前台小聲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很詭異,咱們還是把警察找來比較安心一點。”
“好,有困難找警察。”酒店值班經理也下了決心,開始親自給警察打電話了。
…………
“對,警官,是這樣的,我們不知道是不是招-嫖,也不知道是不是某種虐待,但是很古怪,還請您過來看一看……”
值班經理對着電話說了幾句,便走回來了,對衆人做了一個“OK”的手勢。
然而,他的手還沒放下呢,就聽到蘇銳的房間裏面傳來了轟然一聲響!
四條床腿齊齊而斷!
床又塌了!
走廊裏所有的酒店工作人員都是渾身一震!他們的眼睛裏面全是難以置信之色!
這是怎麽了?
蘇銳剛剛把夜莺翻過身來,讓其正面朝上,然而床卻再一次的塌了。
蘇銳滿身是汗的趴在了夜莺的身上,饒是他的心性堅韌,像是打不死的小強,此時此刻也有點沮喪了。
“尼瑪,怎麽床又塌了?”
蘇銳無奈的說道。
如果不是他的手及時撐住了床墊,這一男一女的嘴巴就要貼到一起去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蘇銳,夜莺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這難道是天意?天意不讓自己突破的嗎?
夜莺的心思都在突破上面,根本沒注意到蘇銳正和自己貼面接觸呢。
而五秒鍾後,房門再一次的被打開了,那些工作人員又沖了進來!
“我去!你們怎麽又進來了!”
蘇銳直接扯過一條被子,把夜莺蓋住,然後自己站起來:“我很想問問你們酒店,這是什麽床,這是什麽質量的床!要是把我摔死了,你們負責嗎?人死不能複生,賠再多的錢也沒用!”
工作人員都快要被蘇銳的吐沫星子給湮沒了!
見過先發制人的,沒見過一上來就噴出這麽多吐沫的!
看到蘇銳這麽大言不慚的直接開噴,夜莺幹脆拽過了被子,把自己完全蓋住了,眼不見爲淨!
她先前就對這張床不太有信心,結果蘇銳非要用,現在成了這樣子,怎麽收場?
“你們好好想想,萬一我們從床上掉下來摔死了,你們一個個的都得被開除!”蘇銳再次威逼利誘,這貨就跟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說了一大堆,讓這些在場的工作人員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摔死?
值班經理聽了這話,心裏頓時咆哮開了:“這樣能摔死人嗎?下面還有床墊呢好不好,要不您老人家摔死一次給我們看看?”
可值班經理就算是想吐槽也不敢說,因爲蘇銳已經用他的氣勢完全搶過了主動權!
那名前台小姐被蘇銳的氣勢震住了,連忙說道:“要不……先生,我再給你們調換一間房?”
工作人員們看着這斷裂的床腿,一個個都處于懵逼狀态中,
這一間房的床可是實木大床啊,踹都踹不斷的床腿,竟然四根齊齊斷了?這就算是用刀來砍的話,恐怕都得砍到半夜吧!
這才十來分鍾的工夫,就給整成這個樣子了?
“調換,必須要調換!”蘇銳沒好氣的說道。
十分鍾後,蘇銳和夜莺又來到了新的房間。
而這時候,一輛警車也停在了酒店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