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她感覺到這房間裏似乎充滿了一種暧昧的氣息。
“我說,你是不是很緊張?”蘇銳感受到了蔣青鸢那絕對稱不上是平靜的心情,淡淡一笑:“到底是雛兒,沒經曆過男人。”
“你胡說什麽呢?”蔣青鸢立刻反擊。
“我說錯了嗎?難道你不是雛兒?”蘇銳哈哈大笑。
蔣青鸢當然是,不過此時她忽然覺得,當着蘇銳的面承認這個事情,好像有那麽一點丢臉。
“沉默就是默認了?”蘇銳歎了一口氣:“不過話說回來,這個世界上三十來歲的雛兒還真的比較少見,你也算是奇葩了。”
“蘇銳!”蔣青鸢陰沉着臉:“再這樣說,信不信我掐死你?”
這個混蛋,居然敢說自己是奇葩!
難道保持處子之身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嗎?這個世界是怎麽了?
“我不信,你來掐死我好了。”
蘇銳說罷,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你快來啊,你要是掐不死我,你就是我孫女。”
“你混蛋,你真的以爲我不敢掐你嗎。”
蔣青鸢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竟然直接就翻身坐到了蘇銳的身上,伸出雙手,掐住蘇銳的脖子!
“現在相不相信我能掐死你了?”此時的蔣青鸢竟有種小女兒心态,他掐着蘇銳的脖子,臉上帶着些許得意。
“拜托,大小姐,要掐死人可不是這樣的。”蘇銳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她的腰部以下:“更不能采取這種姿勢。”
蔣青鸢并沒有經曆過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雖然本能的感覺到這種姿勢有點暧昧,但卻沒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直到蘇銳提醒,她似乎才感覺到,自己正和蘇銳親密接觸在一起,似乎隻是隔着兩層布料而已!
緊接着,她便感受到了蘇銳那透過布料所傳來的火熱!
“真的不怪我,這都是本能反應。”
蘇銳挺了挺身體,似乎是在解釋。
事實上,他雖然不會瞎搞亂搞,但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更何況蔣青鸢還是個大美女,送到嘴邊的肉如果不吃掉,是不是有些太說不過去了?
卻沒想到,蘇銳這個小幅度的挺身動作,卻讓蔣青鸢渾身一軟,好像所有力氣都被抽空一般,就這樣失去了支撐,直接趴在了蘇銳的身上!
感受到了兩團柔軟擠壓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蘇銳不禁覺得自己口鼻之間的呼吸有點燥熱!
“我說,你到底怎麽了?”
蘇銳嘴上雖然這樣問,但是心中卻十分明白,蔣青鸢這是從小到大三十來年沒有接觸過男人的身體,乍一接觸之下,直接就渾身癱軟的不行了。
說你是雛兒你還不承認!
當然,蘇銳現在也不太好過,他隻是在憑理智支撐着自己而已。
蔣青鸢伏在蘇銳的身上,完全就不想再起來了。
她從來沒有和男人如此親密接觸過,更是不曾想到,異性的身體竟然可以給她帶來如此大的觸動!
蘇銳隻是輕輕的一挺身而已,似乎就把她身體深處的那些渴望全部都喚醒了!
這種渴望來的如此之迅猛,讓蔣青鸢似乎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理智告訴她,她不能再繼續和蘇銳進行下去,可是她殘存的理智卻無法奪走身體的掌控權!
“我說,你不是要和我亂一場吧?”蘇銳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咱們兩個發展到現在,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蔣青鸢就是蔣青鸢,不是一般的小女生,她的自控能力真的是強到了可怕,在殘存的理智即将抵擋不住身體的召喚之時,她竟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疼的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知道,自己和蘇銳的關系本來就不應該太明朗,如果還發生這種深層次的交流,那可就更說不清道不明了!
看到蔣青鸢這種時候還能咬舌頭,讓疼痛來保持自己的清醒,蘇銳不禁感慨:“你對自己可真夠狠的。”
“我下去了。”
蔣青鸢紅着臉,努力克制住身體的欲.望,帶着萬分不舍,離開了蘇銳。
“好吧。”
事實上,蘇銳如果想要推倒她的話,根本不用花費什麽力氣,剛才的蔣青鸢明顯就已經是意亂情迷了,自己若是霸王硬上弓,她頂多隻是半推半就。
可是,蘇銳現在還不想這麽做,他所殘存的理智要比蔣青鸢更多一些。
林傲雪和秦悅然,這兩大女神都無法搞定了,後來又半路殺出了一個聲稱不用負責任的方妍,蘇銳都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若是再多出一個蔣青鸢,他回頭該怎麽交代?
殺了蔣毅剛,再上了他小姑,如果真這樣做了,蘇銳可真是覺得自己牛-逼大發了!這才叫報仇好不好!
蔣青鸢顯然也非常難受,她的臉如同火燒一般,滾燙滾燙。
蘇銳調笑着說道:“怎麽着,是不是從來沒嘗過甜頭,第一次嘗,然後有點欲罷不能啊?”
“你是個流氓。”
蔣青鸢自然不能認同蘇銳的話,雖然她的身體已經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人生就是這麽的奇妙,一個星期以前,兩個人還在喊打喊殺,一個拿槍打對方,一個用刀劃對方,而一個星期之後,這針鋒相對的一男一女就睡到了一張床上,還差點做了愛做的事!
“我怎麽就流氓了?”蘇銳說道:“是你主動騎到我身上來的好不好?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你知不知道?我之所以能夠控制住不把你推倒,就是因爲我的小腦比一般人發達……”
蘇銳還想說什麽,卻看到蔣青鸢坐起身來,撲哧一聲笑開了。
她的眼睛似乎比床頭的燈還要亮,昏黃的燈光之下,那一身睡裙之下的玲珑身材也是盡顯無餘。
如果單單憑借身材來講,蔣青鸢絕對不屬于任何超模,甚至還有一種模特所不具有的豐滿肥美,看着她的玲珑曲線,蘇銳不禁覺得更加口幹舌燥了。
此時此刻,他忽然有點後悔,後悔之前爲什麽沒有把蔣青鸢就地解決了。
“蘇銳,謝謝你。”蔣青鸢很認真的說道。
“不用謝我。”蘇銳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他現在非常不喜歡自己裝濫好人的行爲,某個地方還在撐着小帳篷呢,裝好人有用嗎?還不是委屈了自己!
“你真的是個好人。”蔣青鸢似乎沒有感覺到蘇銳的内心想法,還在微笑着發着好人卡。
“你要是再這樣說,我可就不是好人了。”
蘇銳不爽的翻過身去,他真的不能再看了,否則保不齊會做出什麽禽獸的行爲。
做了是禽獸,如果不做,是不是就是禽獸不如了?
“你是個好人。”蔣青鸢還在重複,她看着蘇銳的樣子,臉上綻放出一絲笑容來,而笑容之中還帶着淡淡的歉意:“你是不是很難受?”
“你以爲呢?”
蘇銳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他哪裏是很難受,簡直是非常難受好不好!
“我也很難受。”蔣青鸢如實說道,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還情不自禁的摩擦了一下雙腿。
“那你就去沖個冷水澡好了。”蘇銳說道,他連臉都沒有轉一下。
“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得說句抱歉。”蔣青鸢看着蘇銳,猶豫了一分鍾,才重新又開口:“如果你真的太難受,我可以幫你解決。”
聽了這句話,蘇銳感覺到腦子都要猛地炸開了!
他滿眼期待的轉過身來,問道:“真的還是假的?”
“用手吧,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操作的嗎?”蔣青鸢紅着臉說道,珍藏了三十多年的最寶貴的東西,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将其交出去。
不過,能夠讓蔣家大小姐說出“用手”的話來,已經是殊爲不易了!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也在砰砰直跳!
畢竟某些東西她從來不曾見到過!心中充滿了好奇……以及渴望。
而且,蘇銳大褲衩還在撐着小帳篷,這一點并不能逃過蔣青鸢的眼睛。
“還是别了。”
蘇銳看了看蔣青鸢,臉上帶着淡淡的嫌棄:“你是個雛兒,估計技術不咋地,到時候别爽都沒爽成,反而難受了。”
蔣青鸢聞言,沒有任何怒意,反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蘇銳,我沒有看錯你,你真的是個好人。”
“這已經是你今天晚上重複的第三遍了。”
蘇銳剛想起身去沖個冷水澡,卻發現蔣青鸢忽然從背後摟住了他的脖子,那兩座山峰在他的後背上擠壓變形。
這個動作,可是像極了之前蘇銳背着她行走的樣子!蔣大小姐可是摟的駕輕就熟了!
感受到了蔣青鸢的身體所釋放出的熱量,蘇銳渾身一緊:“你要幹什麽?”
“爲了報答你這幾天來對我的照顧,我必須要以某種方式來感謝一下。”
蔣青鸢說罷,目光之中閃過了一抹堅定之色,咬了咬嘴唇,然後在蘇銳的側臉上印了一個吻。
“爲了表達我對你的感謝,這應該算是我的初吻吧。”蔣青鸢苦笑着說道:“一個保存了三十來年的初吻,聽起來還真的挺可笑的。”
隻是蜻蜓點水的一吻而已,就讓蘇銳渾身的熱量陡然上漲!
他松開了蔣青鸢的手臂,一個翻身,便把這玲珑有緻的身體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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