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了那個女人的真正身份之後,他凝重的表情開始舒緩開來。
“蔣青鸢啊蔣青鸢,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會出現在這裏,還和蘇銳如此親密!”
歐陽冰原的嘴角掠過冷笑,手指輕輕轉動着那名貴的手串:“你不是拒人于千裏之外麽?你不是冰清玉潔眼高于頂不近男色嗎?真的很不容易,能夠看到你和另外一個男人這麽親密,嘿嘿。”
他陰險的笑了一下:“最關鍵的是,和你這麽親密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剛剛踏平你蔣家大院的蘇銳!”
“你和他這麽親密,蔣家老爺子會同意嗎?蔣家的其他人會同意嗎?蘇銳把蔣家大院變成了一片廢墟瓦礫,還殺了未來能夠繼承蔣家的蔣毅剛,而你蔣青鸢卻和他在西藏幽會,真是婊-子中的婊-子!”
歐陽冰原伸出一根手指,指點着前方的空氣,就像是在教訓着蔣青鸢一樣:“非常簡單的道理,隻要我把你和蘇銳在一起的消息傳回首都,那麽結果将讓人非常驚喜!”
“當然,如果你願意獻身給我,我說不定可以考慮替你保守秘密。”歐陽冰原自言自語,看起來跟精神分裂沒什麽兩樣。說到這兒,他的眼前不禁浮現出将蔣青鸢那凹凸有緻的身材,本能的有些火氣上湧,控制不住的咳嗽了兩聲。
看來肺部和氣管被辣椒水所造成的傷害還沒有好利索啊!
對于蔣青鸢,首都很少有男人敢拍着胸脯說對她不感興趣,也很少有人在盯着她的時候不去想那方面的事情,當然,這并不是在說蔣青鸢比較風騷,而是由于她那一身極緻的禦姐氣質,讓所有的男人都非常向往,欲罷不能。
雖然她是蔣家二代子女,首都一些三代子弟礙于輩分的緣故,并不敢放開手去追求,但是暗地裏經常會對蔣青鸢發出約會邀請,這種約會,自然和“約炮”沒什麽兩樣。
歐陽冰原深谙玩弄女人之道,自然對蔣青鸢這種極品女人也有着很濃烈的征服**,他不是沒有發出過約會邀請,但是全都被蔣大小姐無一例外的給拒絕了!
甚至,還有更多的邀請猶如泥牛入海,根本就得不到回音!
久而久之,首都的三代子弟們都放棄了釣上這位蔣家小姑的想法,也包括歐陽冰原在内。
不過,這次歐陽冰原卻是看到了希望!
即便不能搞到蘇銳,但是能夠推倒蔣青鸢,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補償辦法!
“哈哈哈!”想到可能發生的結果,歐陽冰原仰天狂笑,那笑容顯得非常猙獰,而笑聲卻讓人感覺到有點毛骨悚然!
站在他身後的兩名高個子保镖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露出些許無奈,他們聽着這種笑聲,都同時感覺到不太舒服!
他們一直在小心翼翼的伺候這位少主,可是這個家夥真的不太好伺候,喜怒無常,簡直跟個心理變态是的,要是高興了還好,若是有點不高興,便對他們非打即罵。
不過,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歐陽冰原的笑聲戛然而止,臉上的笑容也僵化了。
緊接着,他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
“***,蔣青鸢,老子一直以爲你是冰清玉潔的原裝貨,卻沒想到你和蘇銳都住在同一房間了!”
這貨真是後知後覺!
歐陽冰原在與蘇銳碰面之後,自然派人到前台打聽了一下蘇銳的房間号,前台姑娘收了好處,自然非常盡責,把蘇銳來到酒店的來龍去脈全部詳細闡述了一個遍。
自然,歐陽冰原也得知,蔣青鸢和蘇銳隻開了一間房!
不僅是一間房!還特麽的是豪華大床房!
“好一個豪華大床房!”念叨着這五個字,歐陽冰原的臉上已經是陰雲密布!
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能幹什麽好事?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蔣青鸢三十出頭,正處于虎狼之間,某些方面的需要不可能沒有,這兩個人在一起,還不是**,一點就着!
雖然絕大部分的男人都有處-女情結,但也并不是一定不能接受有過那方面經曆的女人。可是對于處-子之身,歐陽冰原有着一種近乎變态的執着。
他經常玩弄女人,但是絕對不會在一個沒有把第一次交給他的女人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甚至在那事結束之後,如果發現對方不是第一次,他便會采取一些虐待的做法。
當然,他之前對林傲雪如此偏執的追求,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出于這一點考慮!
林傲雪冰清玉潔,高冷無限,蔣青鸢眼高于頂,拒絕所有人都追求,在歐陽冰原看來,這些可都可以從側面證明,她們絕對沒有經曆過第一次!
可惜的是,這兩個女神,居然都和蘇銳産生了聯系,發生了關系!
男人的占有欲和攀比欲都是非常強的,歐陽冰原自認爲要比蘇銳這個泥腿子出身的私生子強上很多,因此絕對不可能接受二女同時被蘇銳推倒的事實!
那個混蛋,究竟何德何能,敢對自己看中的女人這樣做!
他一定是在針對自己!
能夠想到這一點,不得不說,歐陽冰原真的是有些太過自戀了。
“二手貨就二手貨好了。”歐陽冰原的眼中又浮現出蔣青鸢那豐滿的身材,不禁雙目血紅,他把手串狠狠的往地上一扔,然後怒聲說道:“蔣青鸢,我若是不上了你這個婊子,我歐陽冰原誓不爲人!”
“還有你,林傲雪,你也給我等着,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都嘗到拒絕我的代價!”
“蘇銳,蘇銳也早晚會死,我會把你虐殺,大卸八塊,喂我的那些惡狗!”
歐陽冰原有一個鬥狗場,裏面養滿了來自于世界各地的各種兇猛犬類,他在沒事的時候就喜歡看這些鬥狗相互厮殺,因此他既然已經提出要把蘇銳給喂狗,就說明他對蘇銳真的是恨到了極點!
其實,歐陽冰原原本并不是這樣偏執的人,他隻是喜歡躲在黑暗中出一些陰毒的招數來算計别人,這種算計會讓他有一種掌控的感覺,但是這位歐陽二少很少會像今天這樣自言自語到完全失态。
這說明蘇銳在前一段時間給他造成了不僅是身體上的傷害,心理上更是已經把他逼到了偏執!
兩個保镖覺得房間裏的氣氛有點凝重,因此再次對視了一眼,說道:“少爺,請問有什麽需要我們做的嗎?如果可行的話,我們不如直接去把那個女人給綁來,放到少爺您的床上,這樣豈不是更省力?”
“你們去把她綁來?”歐陽冰原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轉過臉來看着急着表忠心的下屬,臉上的神情陰沉無比!
兩名保镖下屬一見到主子露出這種表情,心中頓時大呼不妙!
因爲,歐陽冰原一旦這樣,就預示着,他要發怒了!而且是震怒!
“少爺,我說錯什麽了嗎?”那名保镖小心翼翼的問道,跟着這位喜怒無常的少爺實在是太辛苦了,一不小心就把拍馬屁變成了拍馬蹄子!
“你去綁?”歐陽冰原又問了一句,他的臉上又露出獰笑,真是越來越變态了。
“少爺,您覺得這可行嗎?”看着歐陽冰原的表情,保镖覺得自己心肝皆顫!
“爲什麽不可行?”歐陽冰原竟罕見的沒有發怒:“你們兩個去把她綁來,然後我會好好的獎賞你們一大筆錢!”
“我們一定不會辜負少爺的重托。”這兩人都有過國外雇傭兵的經曆,綁票撕票的事情也沒少幹,雖然蔣青鸢身邊那個男人是個高手,可是二人合力,不是沒有綁走蔣青鸢的可能。
“我是要綁她,但絕對不是現在。”歐陽冰原走到他們二人的身邊,伸出兩隻手,同時重重地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不得不說,你們給我提供了一個非常好的做法,看起來很粗魯很沒有風度,但是卻簡單有效。”歐陽冰原感慨的說道:“現在,都是我們自己把事情搞複雜了,事實上你想要上一個女人,把她綁來,然後強-奸了,想擺什麽姿勢就擺什麽姿勢,豈不是更有快感?”
“我也正可以借助綁蔣青鸢的機會,試探一下蘇銳的底線到底在哪裏!”歐陽冰原繼續說道:“蔣青鸢是個辱沒門楣破壞家族名聲的女人,将會在蔣家人人喊打,我替蔣家清理門戶,這一點有什麽不對嗎?蔣天蒼那個老不死都說不定會感謝我呢!”
“我要綁走蔣青鸢,必須等回到首都之後,到那個時候她和蘇銳分開,你們兩個便着手進行此事吧。”
歐陽冰原說道:“務必要神不知鬼不覺,等到蘇銳覺察到事情不對勁的時候,蔣青鸢已經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中多日了!我要把她囚禁在我的鬥狗場裏,啧啧!”
想到某種可能出現的虐待畫面,歐陽冰原頓時感覺到小腹中有如火燒。
“一定不會辜負少爺的期望!”
這兩人齊齊點了一下頭,攥了攥拳頭!
真是好不容易拍中了一次馬屁!他們甚至還有可能赢得一大筆獎賞!何樂而不爲呢?
“她死定了,不是嗎?哈哈哈哈哈。”歐陽冰原反問了一句,然後便開始狂笑起來!
“少爺,我們需要即刻啓程回首都嗎?”
“當然,安排兩個人留下來,多拍幾張蘇銳和蔣青鸢在一起的照片,我相信,如果這些照片出現在蔣家老爺子的書桌上,一定是非常有趣的。”歐陽冰原陰森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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