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還想到,如果真的發生這種情況,自己能不能抵擋得住這個極品禦姐的無聲誘惑?
“要不,你來誘惑我試試?”蘇銳眯着眼睛頗爲挑釁地想到。
可是,迷迷糊糊的薛如雲卻幹脆利落的拒絕了他。
“我不喝水,我不喝水,我要去衛生間。”薛如雲又把唇邊的杯子推開,裏面的水差點撒到了衣服上。
原來,就算是再極品的美女,在喝醉的時候,也是很作的。
蘇銳攤了攤手,隻能把她攙扶進衛生間,然後便把門關上。
他可沒有那種變态的嗜好,喜歡欣賞美女如廁。
隻是,蘇銳在門外,左等右等都不見薛如雲出來,裏面傳來的水聲已經消失了足足二十幾分鍾,他終于感覺到不太妙。
這不應該是一分鍾兩分鍾就該解決的問題嗎?怎麽就拖了那麽久?不會發生了什麽事吧?
“喂,你好了沒有?”
裏面沒有傳來任何聲響。
蘇銳也顧不得忌諱了,連忙打開門,結果發現薛如雲正低着頭,坐在馬桶上睡的正香。
當然,她的短褲也沒有提上。
這幅風景,也不知道該說是美麗還是口味特别。
蘇銳隻能閉上眼睛,胡亂幫她擦了一把,然後提上短褲,把她抱回去。
直到把薛如雲一把扔在床上,蘇銳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簡直是太要命了,此時的蘇銳甚至可以肯定,剛才的場景絕對是對他最嚴峻的考驗,是的,在沖進衛生間看到不該看的情景以後,他的腦子就已經變得一片空白,現在想要回想剛才的那種異樣觸感,甚至都想不起來了。
“太慫了。”蘇銳給了自己一巴掌,在獨自一人剿滅幽靈魔影組織的時候,也沒見到自己那麽慫啊!
由于對自己抗誘惑能力的不自信,蘇銳終究還是決定,不要替薛如雲換衣服,不要給她洗臉洗腳,不要給她洗澡,不要……貌似,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由于薛如雲喝了太多的酒,蘇銳并沒有離開,而是鑽進浴室,洗了個澡,然後和衣躺在沙發上。
第二天早晨一醒來,薛如雲就看到了蘇銳端着一杯熱牛奶坐在床邊。
“醒了?那就快趁熱喝掉,解解酒。”蘇銳把薛如雲扶起來,把牛奶杯子端到她的嘴邊。
胃被酒精刺激折磨了一整夜,嗅着熱牛奶的香氣,薛如雲根本就忍不住,直接一口氣喝光。
隻不過和光之後,她似乎才意識到眼前的人是誰,立刻驚道:“蘇銳?你怎麽會在這裏?”
蘇銳很無辜的說道:“大姐,你現在才反應過來?你說說我爲什麽在這裏?”
薛如雲的頭腦仍然有些昏沉,她看了看自己的連衣裙依然好好的穿在身上,蘇銳也衣冠整齊,兩個人在夜裏似乎并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你真的想不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蘇銳盯着薛如雲迷茫的大眼睛,問道。
後者搖了搖頭,眼睛看起來有些無神。
薛如雲晃了晃腦袋,似乎隻記得自己和蘇銳到了一家川菜館喝酒,之後發生了什麽事情,她真的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喝多了酒的人都這樣,會對隔夜的事情失去很多記憶。
看着蘇銳近在咫尺,薛如玉的臉上忽然騰起來兩朵紅雲來,一貫潑辣大方的禦姐此時看起來竟然有些忸怩。
“你怎麽了?”蘇銳很是好奇問道,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薛如雲露出這副姿态。
“那什麽……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之後,有沒有做出……做出什麽丢人出格的事情?”
看來女神也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問題。
因爲之前從來不曾喝多過,因此薛如雲對自己的酒風酒品很不自信,萬一她喝多了跳什麽不雅的舞蹈,那可要糗大了。
“其實也沒什麽。”蘇銳攤開了手,如實說道:“你就騎在我身上,我……”
“什麽?”薛如雲瞪大了眼睛,作爲一個生理成熟心理更成熟的女人,她當然懂得“騎”這個字是什麽意思!
“你是說我把你給……”薛如雲一臉的難以置信。
有很多的時候,誤會就是這麽造成的。
“不。”
蘇銳一臉堅定的搖了搖頭:“我是很有節操的一個人,并沒有從你。”
“呼!”
聽到蘇銳這樣講,薛如雲終于松了口氣。
不過接下來,她立刻露出非常妖媚的表情,趴在蘇銳的肩頭,吐氣如蘭地說道:“姐姐都這樣了,你居然那麽慫?”
蘇銳真覺得自己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好人沒好報,這句話在他身上幾乎成了鐵律。
…………
和薛如雲一起吃完早餐,兩人便同去公司,隻不過今天,薛如雲是去辭職的。
這個辭職來的很突然,事先沒有一點征兆,就連林福章都覺得很意外。
畢竟作爲一個大型上市公司的市場部總監,簡直就是要害部門的實權老大,在集團裏的話語權非常重,日後有很大的幾率可以晉升高級副總裁,這可是别人眼中的白金飯碗啊,她薛如雲就這麽放棄了?
但是,薛如雲所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改變,林福章也不行。
作爲董事長,林福章已經盡了一切力量去挽回這位優秀的市場部總監,但是薛如雲還是拒絕了,每年的百萬年薪對旁人來說并不算少,但是倘若要拿這些錢去面對薛家,則還是差的太遠太遠,拍馬不及。
“我看到了你的決心,我也不再認爲能夠留得住你。”林福章勸說良久無果,苦笑道:“這樣吧,我今天晚上在君瀾凱賓酒店給你送行,你可一定要去。”
沒想到,這樣的要求,薛如雲還是拒絕了。
“林董,真的太抱歉,您的好意我心領了。”薛如雲說道:“我已經定了去南陽省的機票,今天晚上就出發。”
林福章愕然:“怎麽這麽着急?”
薛如雲笑了笑,笑容中帶着一絲堅決的味道:“因爲有些事情已經拖延了很多年,最近我遇到了一個人,是他讓我意識到,如果這些事情再拖下去,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完成想做的事情。”
“那好吧。”聽了薛如雲的話,林福章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伸出手去,和對方的手握在了一起。
“事已至此,我也隻能祝你一路順風。”林福章知道,此時再也沒有挽回的可能,他的當務之急,是尋找另外一位合格的必康市場部總監了。
…………
而此時,蘇銳正在打電話破口大罵,至于被他罵的人,則是李陽這位甯海黑幫老大。
昨天蘇銳讓李陽在他上班的時候送一輛全新的帕薩特到必康,可是蘇銳并沒有看到一輛帕薩特,而是看到了一排帕薩特!
這不是個冷笑話,這是個真笑話。
“李陽啊李陽,你是腦殘還是把我當成腦殘?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蘇銳氣的七竅生煙:“我特麽一到必康廣場的時候,以爲大衆汽車在這裏舉行車展!”
“十八輛帕薩特,你是腦子抽筋了還是被福爾馬林泡過了?腦殘也不至于這樣吧!你特麽的怎麽不去弄來八十八輛啊!那樣不是更吉利!”蘇銳怒氣沖沖的說道:“快點叫幾個人來,把你的帕薩特車隊全部開走!不然我就全部派人砸了!”
被蘇銳這樣訓斥,甯海的黑幫老大李陽連一個不字都不敢說,隻能乖乖聽着,唯唯諾諾。
林傲雪路過市場部辦公大廳,聽到蘇銳有些氣急敗壞的話,嘴角露出一絲微微的弧度。
經過了在南海幾天的相處,林傲雪和蘇銳的關系越發親近熟稔了些,後者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成爲了她最可以依靠和信任的人。
等到薛如雲收拾好東西走出辦公室,市場部辦公大廳的職員們齊齊起立,當然,他們并沒有鼓掌,隻是默默的注視着這位帶領他們不斷刷新必康集團銷售業績紀錄的總監,心中滿懷敬意。
哪怕是最刺頭的陳雷剛,也站起身來,目送他的總監遠離。
薛如雲的離開,也意味着必康市場部一個時代的結束。
當然,在薛如雲的身邊,還有一個身影——當然是蘇銳。
站在電梯中,蘇銳看着依舊意氣風發英姿飒爽的薛如雲,說道:“就這樣離開,有沒有不舍?”
“會有些舍不得,不過,如果不邁出這一步,未來永遠不會來到。”薛如雲看着蘇銳,眼睛亮晶晶。
這一段旅程,這一段生命,遇到很多人,很多事,很多是過客,也有很多會在生命中留下終生不可磨滅的印象。
兩個人一路無話,電梯很快到達一樓。
就當電梯門打開的時候,薛如雲本來平靜的心情忽然變得十分複雜。
跨過這扇門,就意味着她另外一段生活的開始。
就在電梯門即将完全打開的時候,薛如雲忽然跨前一步,按下了關門鍵。
此時,心中的不舍,終于洶湧而出。
蘇銳正想說什麽,卻見到一個柔軟的身體貼了上來,柔軟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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