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大佬們,還是豪門世家,政府都不能得罪,手心手背都是肉,得罪哪邊都會出現大問題!甚至會對社會穩定造成嚴重的影響!
而這幾位大佬還不是決定性的因素,在政府對此次驚天大案左思右想舉棋不定的時候,一個神秘的強力機關站了出來。
這個機關的亮相,則是成爲了決定性的因素,終結了任何的舉棋不定,讓整個事件朝着明朗化發展。
當政府看到這個機關提供的那一堆厚如小山的資料時,終于不再猶豫,甚至連判刑都沒有,隻是安上了一個不适用于本國公民的“驅逐出境”。
那一次,蔣天蒼讓步了,爲了他最疼愛的孫子,他本可以和那些大佬周旋到底,對抗到底,可是他最終還是退了一步。
因爲,蔣老爺子也看到了那些資料。
那次看完資料回到宅院之後,蔣天蒼便嚴禁任何蔣家子弟再次談起此事,這也成爲了蔣家大院的禁忌。
有很多人都不甘心,都想要再搏一把,可是蔣天蒼嚴令禁止任何有關于上訴的小動作,并且警告說,如果被他發現,嚴懲不貸!
蔣家退了,其餘四大世家雖然有些不甘心,但現實如此,也隻能相繼放棄。
據說,曾經的一号首長對此事做出了直接批示,他隻寫了簡單的四個大字——功過相抵!
既然一号首長已經親自批示,那麽也就宣告着蘇銳此案的徹底終結。
而那個神秘之極的機關在掀起神秘面紗的一角之後,再一次消失在了衆人的眼前。
許許多多的人都意識到,這件事情說明了一個非常嚴重乃至讓人驚恐的問題——那個神秘機關的真正地位,甚至在幾大元老和五大豪門世家之上!
當然,爲了安撫幾大世家的情緒,政府在那一次也做出了承諾,如果蘇銳再次犯事的話,幾位元老和那個神秘機關不可以再做出任何的包庇和保護,必須公正的接受法律的審判。
盡管事情已經過去了五年之久,但如今蔣白鹿再次回想起來,依然會感覺到震驚,那種震驚的感覺依然清晰!
政府已經做出了承諾,讓蘇銳功過相抵,從此變爲普通人,再沒有任何元老的庇護,可是,幾大世家的仇并沒有淡化,而是随着時間的推移,越發的加深!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可是,自己的兒子竟然那麽傻,和白家的二小子一樣,不知死活的去招惹這個瘋子!甚至現在還要嚷嚷着去葉家找回場子!
真是愚不可及!朽木不可雕也!
“爸,你怎麽了?”蔣毅鶴看到自己的父親臉色有些陰晴不定,連忙問道。
“啪!”
回答他的,是一聲響亮的耳光!
蔣毅鶴被扇的一個趔趄,差點撞到牆上,臉頰迅速的紅腫了起來!
“爸,你打我幹什麽?我是你的親兒子!”蔣毅鶴憤怒的吼道。
“不長記性,不知悔改!”
蔣白鹿同樣憤怒的說道:“你爺爺關了你三天禁閉,我看還遠遠不夠,這一個月你都不許出門,如果敢違反,我就請家法!”
請家法!
聽到這三個字,蔣毅鶴的臉上湧出濃濃的難以置信之色!
他深深的知道,“家法”這兩個字代表着什麽樣的意思!
父親居然不僅不支持自己去報仇,甚至還要請家法!
雙腿一軟,蔣毅鶴頹喪地坐在椅子上,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
…………
飛機到達甯海,已經是中午時分,蘇銳便直接把林傲雪送回了林家莊園,爲了避免魏淑玲開啓八卦和話唠模式,蘇銳壓根就沒進門。
現在,他也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找房子,來了甯海這麽久,不能總是住在酒店裏吧?
林傲雪曾經建議蘇銳住進林家莊園,畢竟别墅裏的房間很多,蘇銳住進來也比較方便保護林傲雪的安全。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林家大小姐對蘇銳再也沒有一星半點的反感,二人已經經曆了好幾次的生死相依,此時邀請他住進自己的家,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能夠和美女朝夕相處,自然很是不錯,可是蘇銳一想到每天都要面對魏淑玲那極爲暧昧極爲八卦的眼神,他還是打了退堂鼓。
想到這一點,林傲雪也是極爲的頭疼,自己的老媽真是越老越八卦了。如果蘇銳真的住進了别墅,那麽那些閑言碎語肯定是沒法避免的。
反正别墅這裏有金泰铢和霍爾曼坐鎮,并不需要蘇銳時時刻刻盯着,因此他也能有一些自由的空間。
林傲雪打算給蘇銳買一套房子,畢竟必康的資産實在太多,而且集團旗下還有幾個樓盤,不過這還是被蘇銳拒絕了,理由是——這會讓他有種把自己當成吃軟飯的小白臉的感覺。
林傲雪頓時無語,再也不提這檔子事。
蘇銳回到酒店,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拎着一個小包晃晃悠悠地出了門。
而在包裏,裝着兩把刀。
國華典當行,是甯海典當行業的龍頭老大,時至今日,典當行業已經悄悄興起,國華已經在全華夏各大城市都有了連鎖當鋪。
對于這兩把龍鳳呈祥的雙刀,蘇銳壓根就沒想留在身邊,這樣的東西就和三矬氨侖一樣,都是燙手山芋。
華夏兵器榜上排在第十名的雙刀,如今落入了自己的手裏,先不說夜莺那個瘋女人會來搶,其他的人也會眼熱觊觎。
蘇銳雖然不怕麻煩,但也不想多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抓緊賣掉了事。
一想到夜莺,蘇銳就有些頭疼,他完全可以把這個身材不錯的瘋女人給殺掉,可是很多事情都沒搞清楚之前,他并不想再妄造殺孽,自己殺過的人确實不算少,她姐姐又是哪一位?
如果死在自己刀下的亡魂全部糾集親人來報仇,那麽自己這一輩子也不用幹别的了,天天坐等報複就是了。
蘇銳并沒有開林傲雪的寶馬,而是問集團車隊調了一輛最普通的帕薩特,還是連天窗都沒有的那種。
這已經被他定爲了林傲雪的座駕,用他的話說,這就是低調,誰也想不到身家上百億的必康集團的總裁乘坐的竟然是一輛低配的帕薩特,總價也就隻有17萬,這點錢連豪車的輪胎都買不起。
蘇銳開着帕薩特慢慢悠悠的來到國華典當的門前,看到就剩下一個車位了,正想停進去,結果一輛奔馳猛蹿過來,恰好趕在蘇銳的前面搶占了車位!
那輛奔馳的駕駛室打開,一個穿着休閑服的年輕男人從裏面走出來,這男人的臉上隐隐帶着輕佻之色,有些鄙夷的看了蘇銳的帕薩特一眼,嘲諷的冷哼一聲,便走了進去。
不過,臨走之前,他還丢下了一句話。
“就這破車的提速,還想和我的奔馳搶車位?”
在開着一百多萬豪車的人心裏,這種十幾萬的平民車确實太不入眼了。
“真不地道啊。”蘇銳搖了搖頭,這種搶車位的行爲實在是太沒品了。
面對這種沒品的人,蘇銳總會表現的比他們更沒品。
于是乎,這輛帕薩特便華麗麗的橫着停在了奔馳的後面,側車身距離奔馳的後屁股隻有十公分的距離,再加上其車頭正對着牆,如果蘇銳不挪車的話,那這輛奔馳是堵在裏面死活出不來了!
如果開車的人一定知道,平時停車時最怕别人堵的自己出不來,
那個奔馳車主沒想到蘇銳竟然來了這麽一招,頓時火冒三丈,沖下台階:“你給我滾開!開着一輛破帕薩特也敢堵我的路!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知道你是誰。”蘇銳攤了攤手:“等一會你走的時候,把我的車拖走就行。”
“拖走?我怎麽拖?***破帕薩特!”說罷,年輕人怒氣沖沖的看了看表,道:“我現在還有急事,回頭再跟你算賬!”
蘇銳掂了掂手裏的包,笑眯眯的說道:“我也有急事。”
說罷,蘇銳快走兩步,和年輕男人一起進了典當行。
“先生好,請問您要當東西嗎?”穿着旗袍的禮儀小姐彎腰鞠躬,彬彬有禮。
年輕男人看了一眼禮儀小姐露出來的溝壑,然後冷笑着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來到當鋪不當東西還能幹嘛?”
被這樣沒禮貌的回應,禮儀小姐的臉色不變,笑容如常:“先生,請跟我到這邊來。”
“不用了,你是新來的吧,我也是你們的老客戶了,把你們的經理叫來。”
提到“經理”二字,這個年輕人的臉上頓時露出色眯眯的表情。
“好,請您稍等。”
禮儀小姐快步離去,隻是在轉身的瞬間,露出來一個頗爲不屑的表情。
兩分鍾後,一陣淡淡的香風鑽進了蘇銳的鼻孔,這種香風淡而不膩,讓人感覺很是不錯。他擡起頭來,正好見到了一個頗爲嬌俏的身影。
一個看起來二十幾歲的女人,穿着白色短款旗袍,露出筆直的長腿,上半身的玲珑身材被旗袍修飾的無比貼切,這放在蘇銳的眼中,也算是一個能夠打八十五分以上的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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