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麽不去？”杜南看着艾伯利翁，心裏有些奇怪。
“内上層？‘我’去了啊。雖然我現在一直陪在你身邊，不過席瓦早就前往挑戰之地了。它跟幻曦姐姐一塊去的，也許有些熟舊的老朋友要見一見。燭妹妹安心睡覺了，跟你的狀況差不多，已經睡了很長時間都沒有醒來。老杜，在很久之前我就宣布了我們訂婚的消息，你不怪我吧？”艾伯利翁怪笑，話裏似乎有設陷阱。
杜南皺眉，有點明白了。
訂婚的消息根本不算什麽，這一句‘不怪’恐怕是另有所指。
“這話，你是還不想成婚吧？”杜南問道。
“這個嘛……”艾伯利翁笑容少了一點，側頭看了看其他皇妃，又說道：“能不能再推遲一點點？前些日子跟席瓦到處征戰，我很喜歡這種‘擁有力量’的感覺。如果現在我們成婚了，那麽……這種日子好像不适合我。現在讓你停下腳步，陪我十年八年肯定不同意吧？”
杜南聽着這很糟糕的借口，點了點頭。
他不會勉強。
心裏明白艾伯利翁還是有點害怕完完全全接受一個人，哪怕她跟姐妹團聚了，仍然未能适應現在的平穩生活。也可能是燭的遭遇讓她太震撼了，一時間無法接受。
另一方面。
跟創世父神之女成婚，這也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觊觎。千年帝族剛剛興盛起來，還需要安穩的成長期。百餘兩百年時間，對混沌宇宙的種族來說隻是一眨眼的時間，艾伯利翁不想因爲自己給千年帝族帶來什麽麻煩。更重要的是，内上層不比其它五層。它是小混沌區域的前哨，整個混沌宇宙豪傑精英最集中的地方。甚至說，它就是‘強者超額，力量過剩’的層域。進入這裏奮鬥。無論對什麽人都是很危險的事情。
艾伯利翁有點害怕，因爲自己會給杜南本身帶着什麽危險的敵人。
杜南沒有多話。
他尊重艾伯利翁的想法，也不想勸說。此時此刻，他早不用聯姻來增強千年帝族的聲威了。跟艾伯利翁說完話，花見秀。姜白和寶寶馬上小跑上來，吱吱喳喳問候。她們跟原始神裔風仙族修習上古武技，百年時光早有大成。加上資源豐厚，現在連神格都凝練出來了。
寶寶是蟲族二代主宰，自然要比花見秀和姜白更厲害一點……她凝煉了大神格。
三人苦修改成。
現在自然想在杜南面前‘顯擺’一下。
好不容易，三人說完問盡，慢慢才輪到香海仙女族的皇後，靈姬。這麽久不見杜南自然不能隻用‘嘴巴’來解決問題，雙手作怪一番，迅速剝光脫淨來一場兒童不宜的貼身交流。直到佳人求饒。才找上另一顆早已經臉紅欲熟的藍寶石，水之白鏡華。
不得不說，擁有‘神軀’對男人女人都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接下來。
杜南又找上了火之潘魅，風之浮香，土之绯月絮。找到糖族皇妃葉甜和蝶族皇妃啓明蝶時，兩人正躺在一塊，正等着杜南摸上來以一敵二。然後，杜南路過仙靈族大聖女夜歌的客苑時，停步思考一秒幹脆推門進去了。再然後，杜南明白什麽叫做樂神都爲之贊歎的‘歌喉’。
那一段時間杜南聽得動人。其他衆人卻如魔音入耳。
夜歌躺在杜南身下的‘唱響’完全能夠令人墜入幻境，簡直是绮念亂腦，真僞不明。好象花見秀和姜白這種小嫩菜，光是聽唱一段就已經爆發了。
最後。杜南回到了千輝和千煌的寝宮。
狠狠紮騰一番，慢慢才問起了千年帝族的最近事務。比較欣慰的是，皇妃們的修煉都不錯，好像靈姬和水之白鏡華等人都凝煉了神格，不比花見秀和姜白遜色。其他皇妃也有一兩神脈，隻是未能凝煉神格。杜南還聽到。之前有一對叫做鏡魅琉和鏡魅璃的姐妹來過，等侍一段時間又被人叫走了。
杜南點頭沒有多說。
魔鏡族姐妹肯定是詛咒之母叫來的，由于自己覺睡太久，她那邊發生了一些事情又叫走了。
“有一位自稱‘黑神’的女子送來一個太古神威，名字叫做‘靈魂洗禮’，她說是屬于始祖你的東西。那名女子非常強大，雖然我們也擁有大神格，卻也沒有信心打赢她。”千輝和千煌需要管理千年帝族，修煉比銀葉團要慢上一點點。不過神聖光輝龍的質資太好，兩人沒有落後太多。
“她是死神的侍神之一。”
杜南接過靈魂洗禮，死神的第七種太古神威力量，一邊接受一邊解釋：“黑神掌持死神之鐮，白神掌持亡者之書。與其說她們是死神的侍神，不如說是‘死國’的忠仆。現在，我拿到第七種靈魂系的太古神威，最多能增長七條死神神脈。沒有死神神權，她們暫時不會‘聽命’于我。”
千輝和千煌很奇怪：“死神不是死國的掌禦者嗎？”
杜南笑了：“我還不算正式的死神。這種關系就好像……你們能夠驅使靈姬和寶寶做什麽事情，但是你們不能命令她們，懂嗎？”
聽到這話，千輝和千輝懂了。
自己是千年帝族的女皇和女帝，但是靈姬皇後真正聽命是杜南這位‘族皇’。而寶寶更不用說，她隻聽命于李銀足這位蟲族主宰。雙方關系好，她們能夠聽話幫忙，實際卻沒有完全的義務。所以在黑神和白神的眼中杜南隻是‘唯一的太子’，還不是死國帝皇。
“夜歌給了我第二個創生石的消息，坦娜很需要它。我前去内上層後，你們過些日子再上去找一找。”杜南決定讓千輝和千煌‘分頭行事’，不跟自己同隊。
雖說第二份創生石不算必得之物，他也不想出什麽差錯。
千輝和千煌點頭。明白其中意義。
安慰衆女後，杜南沒有休息直接進入自己剛剛獲得的私屬星界……水神星界。
這一次。
杜南沒有變成海龍進入，隻以人類模樣。他知道不會有什麽問題，因爲自己擁有水神神權。這片地方相當于‘私家花園’式的存在。進入水神星界後，杜南有點震住了……水神星界沒有星球和星屑等等東西，隻是無窮無盡的海洋。
空域除了水還是水，僅有極少數地方才一個‘泡泡’式的空間：大如星體，小如房屋。
除了這些泡泡空間其餘地方都是水。
那些遮天蔽日一樣的‘巨島’也不是陸地。而是某種龐軀巨魚。水中發光的‘星球’也不是日耀恒星，也是某些金石晶礦或者發光怪魚。這一次以神權主人進入，杜南接收到無數‘善意’訊息。令人驚訝的，有極少一部分強大海獸發出的訊息，竟然是跟自己戰鬥過的海獸。
不。
準确來說，是跟自己的第二生命‘海龍’戰鬥過的海獸。
當然，它們隻占了極少量。
絕大部分的強大海獸，自己都是聞所未聞的存在。在這一瞬間，杜南知道自己的權利：無論海獸們是否比自己強大，它們都必須順從自己的意願。它們所有人都發來善意。表示服從水神的統禦，這中間超過九成以上星等神力比自己強大幾十倍幾百倍。
杜南還感覺到，有一些海獸的強大程度遠遠超乎自己的想象。好比某一條安宜閑靜的巨鲸，自己的大神格力量在它面前僅僅好像一滴水。
“吾等都不願被‘逐離’水神星界，神主大人。汝若吩咐，吾必盡力。”
可能感應到杜南的探測，巨鲸傳來訊息。
杜南微笑，對着全體‘家人’保證：“水神星界現在雖然屬于我，它也屬于你們大家。我不會妄意驅使你們做什麽的，安心在這裏生活吧。如果水神星界本身有入侵者。我倒希望大家能站出來對抗一下外敵。”
“外敵有犯，吾等必殲。”群獸保證道。
它們知道現在的‘水神’不算很強大，但是，他擁有‘招納’和‘放逐’的權利。這無關力量。這是法則，他是水神星界的主人就能權利幹涉這裏的一切。聽到杜南不會胡亂‘打擾’它們，海獸們也放心了。外敵嘛，真有這種作死的東西，海獸們不介意告訴敵人自己的胃口有多好。
杜南遊逛一番，發現這裏非常活躍。
臨退之時。
忽然又有一隻超巨古龜傳訊：“汝爲海龍。吾等今知，因汝有容大方，吾等認統奉主。生命自由，望汝謹記。”
杜南點頭退出。
古龜的意思很明顯：你變成海龍進來我們都知道了。因爲你容許‘活’水群争而不是淩壓獨掌，我們認可你的統禦。這裏的生命形式是自由奔放的，希望以後也保持這種政策。它的潛台詞是：你有這種心胸容量我們才認可你，如果你變了，我們也可以主動退出水神星界的。
這些話，杜南完全同意。
一個‘死’水的水神星界自己也不喜歡，必須是活水。
不過嘛，海獸們在力量上可以遠遠超過自己，水神的神權卻絕對不會更換。它源于神權本身的認可和零階核心的特殊效用，其它海獸再強大一億倍也無法強奪這種權限。這跟帝國君皇一樣，他不用最具武力的将軍，也不用是最具智慧文臣……他擁有這片國土，大家都得聽他的。
從水神星界出來，杜南真心松了一口氣。
這片區域不同匠神星界和光神星界，在這裏擁有比自己更強大的存在。哪怕日後短時間找不到‘對手’，回到水神星界也能繼續修行。換而言之，水神星界就是混沌宇宙最好的私人修煉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