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洛青的古怪說話，衆女都不明白，杜南卻想到了兩個人。
“杜哥，你擁有神聖黑暗龍對吧？以前的一次戰鬥中，它還使用過‘模拟黑洞’的龍戰技，對嗎？早前我擔心法外之地有危險，特地用天靈之女窺見了未來。那時候，我看到了神聖光輝龍的存在。而且在一大群千年族人的面前，你還委以她們統禦千年族群的權力。”洛青解釋道，銀鈴和金鈴還是不明白。
葉冰華和艾伯利翁卻聽懂了。
神聖黑暗龍和神聖光輝龍，這些家夥可是膽敢挑釁始祖的存在。
“擁我所知，黑暗龍和光輝龍都戰死了。”艾伯利翁想了想，又說道：“在巨龍種族的四大始祖都消失之後，它們也失去壓抑力量，所以放肆大戰起來。我沒有親眼看到，隻知道戰鬥的結果。它們不是爲了統治巨龍種族的權力，隻是單純想分出勝負。”
“這跟千年族人有什麽關系？”銀鈴奇怪了。
“你問杜哥。”洛青轉頭。
聽到這話，衆人同時注目杜南。
看到大家都很好奇，杜南不得不解釋說道：“這件事我沒能确定，還在研究當中。我進入芳菲神殿的時候，剛好遇到了千年族人被獵捕的事情，于是順手救了一對分别叫做千輝和千煌的母女。結果才發現，這兩人原來子是很奇特的存在。她們都擁有巨龍氣息，卻沒有巨龍的靈魂。”
艾伯利翁笑了：“你确定她們是母女？”
杜南搖頭：“小艾，不用提醒我。我擁有始祖龍的記憶，還是神聖光輝龍的老對頭呢。鈴兒，在巨龍種族中，幾乎所有巨龍都是雌雄繁殖的，其中也有特例。例如四相龍是無法繁殖的，而神聖黑暗龍和神聖光輝龍則是可以單方衍殖的。另外，神聖黑暗龍是一頭存在。神聖光輝龍不是一頭，而是兩頭，在巨龍種族的稱呼中，它們分别叫做‘直射之光’和‘折射之光’。它們跟聖女龍不同，無論哪一頭戰死，另一頭都能将逝者生育歸來。”
“千輝和千煌就是神聖光輝龍？”銀鈴半懂不懂。
“還不能肯定。”杜南搖頭，說道：“我感覺不到她們的龍魂。她們擁有千年血賦，不像混血者。小艾說光輝龍戰死了，我也有這種記憶。”
葉冰華問道：“這說不通。如果她們是，光輝龍是怎麽活過來的，又怎麽變成千年血裔？”
這一問，衆人都轉頭洛青。
親自接觸過她們，擁有始祖和黑暗龍記憶的杜南也不能确定，洛青卻确認她們是……這有什麽理由嗎？
洛青搖頭：“我也不清楚，但是，預見是絕對的！在一段時間之後，兩位千年血裔的母女就會成爲神聖光輝龍，并且在杜哥的許可下成爲千年族裔的女皇和女帝，統禦所有的千年族人。她們還擁有一支叫做‘侍魂’的皇騎，全部是一千星等的奇怪戰士。”
“什麽？”銀鈴跳了起來。
一千星等，中層域界的最高上限神力，千輝和千煌竟然擁有一群？
聽到侍魂兩字，杜南和艾伯利翁驚愕對視。
顯然，他們想到了相同的東西。
“杜哥，艾……艾姐，你們眉來眼去的做什麽，快說怎麽回事？”銀鈴看到杜南和艾伯利翁表情不對，連忙問道。
艾伯利翁微笑搖頭，将包袱抛給杜南。
杜南想了想。
祭出三十顆擁有千星神力的魂珠，說道：“這是我在法外之地收割的神力，滅掉金羊神國之後的數量。如果說跟侍魂有關，那麽我倒想到一種可能……”
“唯一的可能。”艾伯利翁補充一句。
“嗯，死去的巨龍想要複活過來是不可能的，最多成爲戰軀被激活。然而它們本身并不能複活重生，隻是成爲人類的力量。神聖光輝龍戰死了，如果通過了什麽方式在千年族人身上重生，那隻能是一種東西的幫助：冥石。”杜南解釋道。
“什麽玩意？”銀鈴表示沒有聽過。
“死國之門後面的古怪東西。”葉冰華小聲道，又補一句：“又稱爲靈魂石。”
“啊？華兒，你是說光輝龍從死國之門逃了回來，還撿了一枚石頭？”銀鈴更加奇怪了。
“正常來說，沒有任何一種生命能夠從死國之門返回。包括泰坦之祖和始祖巨龍，甚至擁有靈性機械戰器也不行。”艾伯利翁肯定一句，又指着銀鈴說道：“我見過的唯一例外：就是你。在擁有超凡雙生之前，我認爲，是你首先進入了死國之門，然後不知何種原因，你的姐姐代替了你進入，反将你送出死國之門外。我渡過了無數歲月，你們是唯一僅見的例子。”
聽到這話，衆人沉默了。
艾伯利翁是創始父神之女，她的話絕對不會有錯。銀鈴握了握姐姐的手也不多話，隻有微微顫動。
一時間，大家都不再說話了。
神聖光輝龍确實已經戰死，它能夠複活過來，還有冥石貯藏靈魂，更有了千年血賦……這恐怕隻有一種可能，某位千年族人代替它死了，将它推出死國之門。神聖光輝龍擁有兩尊軀體，直射之光和折射之光，理論上，它在得到‘鏡子’的情況下，死而複活更加容易些。
問題是，誰願意做這面‘鏡子’去死呢。
無論是誰。
這對于神聖光輝龍來說都是無法想象的大恩大德。
“侍魂又是什麽？”洛青問道。
“千輝或者千煌身上一定擁有冥石，如果能夠交給我來使用。我可以制造一種‘靈魂傀儡’，就由這種魂珠架構而成。按照中層域界的力量上限，也就是一千星等的程度。軀體材料随便什麽都可以，随便一堆泥沙也行。隻要冥石保存完好，侍魂就不會真正死亡。”
“跟我幻影軍團一樣嗎？”銀鈴想到了自己的太古神威。
“類似。但不同的是，侍魂們的記憶擁有多少，能力就有多少，而且懂得戰術配合之類的所有東西。如果擁有五輪劍的記憶，它們也能夠使用出來。除了不是生命體，他們跟普通武者完全沒有區别。如果用這麽多人的記憶做出一個侍魂，它的戰鬥經驗甚至超過競鬥皇者幾十倍。”
杜南說完，衆女眼神都在發亮。這種戰鬥靈魂的集合體，才算是自己真正的好對手啊。
“杜哥，你肯定千輝或千煌有冥石？”洛青再問道。
“她們擁有巨龍的氣息，卻沒有巨龍的靈魂，剛好證明神聖光輝龍的靈魂正被貯藏着。你說天靈之女的預見是絕對的，那隻有這種可能了。我得到她們的冥石，喚醒了神聖光輝龍，然後委任她們成爲千年族人女皇和女帝，然後再制造一批‘侍魂’調度使用。”杜南根據預見情形，将一切事情理順了。
其中不明白的。
現在千輝和千煌還很提防‘風行者’，憑什麽讓她們心甘情願交出冥石呢。
光憑一個同族人的身份，恐怕不容易讓她們點頭。
“我覺得神聖光輝龍不會那麽聽話，它跟黑暗龍可是死對頭。老杜擁是黑暗龍戰軀，它甯死也不會将冥石交給‘敵人’。青青，你還看到了什麽？”艾伯利翁分析道，知道這種可能性不大。
“這個……”洛青臉色微紅，猶豫道。
“青青，你說啊，還有什麽事？”銀鈴急問道，這件事關系安置千年族人的計劃，她自然想快點讓杜南安心下來。
“是那種事情。”洛青臉龐有點發熱。
“到底是什麽事情？”銀鈴奇道。
“你是傻瓜嗎，就是那種事情啦，那種……那種……杜哥對艾伯利翁做過那種事啦。”洛青受不了了，幹脆将所有人拖下水。
這話一說出來，衆女都臉色潮紅。
艾伯利翁下意識夾緊雙腿，臉上熱得發燙。經過各大名樓花魁的‘指導’，她也知道那一次并沒有真正辦事了。雖然她自己被完全征服，實際上杜南他隻是開了個頭，不算到真正‘提槍騎聘，沖鋒陷陣’的程度。聽到洛青的說話，她才知道自己的羞羞事情被撞破了。
看衆人臉色，不僅是她，其他人也目睹了全程。
瞬息間。
氣氛微妙起來，連正事都忘了。
“那個……那個，光輝龍沒理由跟黑暗龍做……做那種事情，它們一直都是對頭呢。”葉冰華嚅嚅道，幾句話費了半身的力氣才說完。
“我怎麽知道。”
洛青也紅透了臉，小聲道：“我隻看到杜哥在做那種惡事，而且，兩個人都在侍候他。那種樣子……那種樣子，倒不像有讨厭杜南的神情。跟艾伯利翁被……被那，那，那個的時候差不多，一副很，很什麽……總之，我隻知道這麽多。”
這話說完，艾伯利翁的頭更低了，恨不得一頭鑽地裏去。
杜南微微耳熱。
沉默了良久，仍然想不明白爲什麽。
神聖光輝龍和神聖黑暗龍，兩者絕對是宿敵。隻有較勁的可能，沒有融洽相處的可能。杜南越想越糊塗：‘風行者’跟千輝和千煌還很陌生，雖然有救命之恩，她們還很提防自己。洛青說以後有那種關系，似乎不太可能啊。她們跟自己能好上，光輝龍和黑暗龍也會鬧騰起來，除非它不是光輝龍，否則不可能……等一等……
“小艾。”杜南腦海靈光一閃。
“啊！”艾伯利翁卻是大驚大羞，連連後退幾步，生怕杜南會做出什麽異常舉動。
“你在想什麽呢？”
杜南笑了，在這種事情上男子多占優勢，起碼臉皮能頂住：“我剛剛想到一種可能，在死國之門回來的，一定就是光輝龍嗎？”
“啊？”聽到這話，衆女也醒悟了。
千年血賦，冥石，神聖光輝龍的力量……從死國之門歸來，不一定就是光輝龍。如果它将一切傳承于試圖幫助自己的恩人，那麽這位千年族人也可能蛻變爲光輝龍本身。又或者兩者融合一體，也可能光輝龍因爲千年族人的恩情，不再敵視杜南這頭黑暗龍。
總之，事情一定出現了變化。
“我親自去一趟。”杜南現在也想搞清楚發生了什麽事。不管怎麽樣，千輝和千煌是穩定千年族群的關鍵。
“爲什麽？”洛青奇怪了，陸行者不是在法外之地嗎。
“芳菲神殿擁有毒香，入者滲體。它的限入條件是‘有毒不進’的，所以一個人不可能進入兩次。哪怕陸行者不是人，也不能破壞這種規則。”艾伯利翁解釋道，衆女聽得明白了。
無論杜南能不能再進一次，在大家面前也要隐瞞‘陸行者’的特殊性。
杜南也說道：“還有一個原因。如果在獨立虛空建立神國星球，我還需要一些進出的虛空門。芳菲神殿是千年族人的集中地，建立一扇虛空門最好不過。加上銀葉神國這裏，千年族人能擁有兩個安全活動的地區。這件事，還要我親自去找芳菲女皇談一談。”
洛青聽着笑道：“聽說那裏美女很，别舍不得回來。”
杜南笑了，故意朝洛青說道：“是嗎，我還沒有見過多美人呢。要是舍不回來，青青記得來救我噢。”
“誰要救你，你不回來，我們大夥就扔下你到上層域界玩去。”銀鈴搶道。
眼神裏倒不是這樣。
有點口不對心的模樣，生怕杜南真的會去太久不回來了。
杜南站了起來，摸了摸銀鈴的臉：“小傻瓜，我們分過修練過，卻從來不曾分離，不是嗎？乖，等我。”（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衆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号-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衆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