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帶兄弟們配合警方圍剿,留下了他們中的絕大部份,但也有少數逃走。他是我們在追擊時候抓獲的”
安亦斐對那人一副等着“壯烈”的樣子嗤之以鼻,“始終不開口?”
“是,這家夥很強硬,我們沒能問出任何情報”,說起這個,漢斯有些赫顔。
“你們先出去吧,我來跟他交流下”
等漢斯等人離開,那家夥兇狠地瞪着安亦斐,“黃皮豬,别想從我這裏得到任何情報”
“是嗎?”,随着他的話音落地,那名歹徒的表情如同凝結在了臉上,兇狠的表情無法馬上轉化成恐懼,兩種淩亂的情緒、居然糾結成了詭異的笑容。綠豆般地眼睛驚恐地盯着高大亞裔男子手指上泛起的藍色光芒。
在他驚叫之前,就感覺兩眼之間一陣劇痛,而後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我們是來自北非的雇傭軍‘戰狼’,一周之前,利用各種途徑混入美國,武器是在一處郊外的農場裏獲取的,那裏也是我們的集合地”
安亦斐清楚,接頭人不是他這樣的低層次士兵可以見到的,隻是詳細地問清楚了農場位置和名字等信息。
再次一指頭點在歹徒的眉心之後,安亦斐大跨步的走出了小屋。而屋内的那家夥茫然地搖搖頭,貌似經曆過什麽,卻又想不起來的模樣。
“漢斯,将他交給警方吧,該知道的我已經知道了”
關于安亦斐的傳說,在美國黑水安保上層多少知道些,漢斯答應一聲之後,就揮手讓兩名隊員去照做了。
……
趕來洛杉矶的除了常小遠和小夜之外,還有其他幾名“暗香”,隻留下可娜兒在烏克蘭盯着最新動向,連暫時沒有電影可拍的印第安女孩瑟拉也歸隊了。
“這次是很嚴重的挑釁,如果我們不反擊,會造成錯覺:爲了發展自己的經濟帝國,去忍受規則之外的打擊。當然是不行的,所以,這将是一次戰役,将很多人打到不敢再惹我們是最終目标”
随着這些暗香們的化妝術越發純熟,瑟拉利用發型等小小的變動就徹底變了樣子,走上街也沒人會知道,她就是出演《饑餓遊戲》的那位美女。
等待暗香們集中的一天多時間裏,安亦斐讓零号再次制作出了許多先進的設備。說完之後,逐一發放到女孩們的手裏。
“你們都知道了微型機器人和‘容納盒’,由于這次的行動将碰上亡命之徒,所以,發給你們的緊身衣是再次升級過的。它們會在戰鬥開始的瞬間,罩住你們全身,可以很自信地告訴你們,除了火箭筒等重武器之外,它們可以無視普通槍擊。但,動能是無法消減的,被子彈打到雖然不會被穿透,但疼痛依舊是存在,别以身冒險”
從常小遠往下,女孩們都靜靜地聽着,連小夜都不再吃東西,小臉嚴肅地望着安亦斐。
滿意地掃了眼這些暗香們,“屋外,你們每個人都将擁有一輛特制汽車。原本的模型,已經被垃圾處理器回收。替而代之的,無論是外形還是車牌都與原來的一模一樣。這些汽車的防彈性能出乎你們想象,所以,危機的關頭,它們是你們可以依仗的堡壘。至于自動駕駛等功能,你們可以向車内的智能系統學習”
停頓下,看了眼小夜,“你待在我們的農場中,居中策應。向姐姐們提供最新、最可靠的信息”
“明白了,歐巴”
等小夜答應之後,安亦斐這才布置起任務,“如今已經知道的信息是來自雇傭軍俘虜們,我也将消失在人海,展開這次的複仇行動。别心軟、别猶豫,探索情報地同時,消滅那些亡命徒,因爲他們手裏沾着我們兄弟的血,直到找出隐藏在背後的那股勢力”
……
舊金山街頭,夏季正是女孩們展示美麗的季節。知道女生愛美,安亦斐再三挑選之後,就選中了一種奇特的衣料:在疙瘩的文明中,它被用于制造宇航服,其中糅合了極小的芯片,加上衣料本身的特性,讓整件被制造出的“緊身衣”會“思考”。
與其他隊員們交流之後,暗香們終于摸透了這種奇特服裝的特性。藍慕怡的“緊身衣”記憶了多種模式,并與架在額頭的墨鏡融合成了整體防護體系。現在的這件衣服如同修身内衣,沒有影響女孩穿着t恤和牛仔短褲。
修煉無名功法,讓所有的暗香個子都很高。藍慕怡也有175公分的身高,加上“緊身衣”的修身,更是讓身材顯得高挑。常年的鍛煉因爲功法的作用、柔和了肌肉外型,如同修長的模特。讓這位東方女孩成了路人眼光的聚焦點。
“緊身衣”能調節體溫,而舊金山的夏季并不炎熱。藍慕怡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在注視着遠處的一處辦公樓,根據兩天來的追蹤,她知道,召集“戰狼”雇傭軍的中間人,就是這家公司的明面老闆。
拐進一個巷子,戴上耳塞之後,她與安亦斐通話起來,“斐哥,我找到了代理人據點,打算跟蹤他。你在哪裏?”
藍慕怡知道自己沒辦法通過催眠獲得口供,所以選擇了最穩妥的辦法,等待安亦斐前來處理。
包括常小遠在内的其他暗香都在順着逃散雇傭軍的蹤迹追尋着、殺戮着。戴在脖子上的奇特項鏈,逐漸讓藍慕怡在個人能力上、超出了其他暗香,天生獵人般的感覺讓她直接摸到了當地通訊公司,想辦法拿到了通話記錄,并随着這條線,來到了舊金山。
“幹得好,慕怡。找個酒店住下再說,等我前去與你彙合”
并不會等死,實際掌控着家族力量的海恩,在自己家族多處關鍵地域布置了眼線,又或者說陷阱,妄圖絕地反擊。
藍慕怡來到的這塊區域,并不是商業鬧區,比較偏僻。她也不知道,這條街上超過半數的寫字樓都是海恩家族的資産。
雖然會有不少的商務白領往來,但如她這副打扮的休閑型遊客,是很難見到的,顯得很刺眼。
等她再次出現在這條街道上之後,多名“測試者”隐隐地将她包圍起來,“測試”即将展開。
“将錢包交出來,否則要你的命”,路過一處巷子的時候,裏面傳來沉悶的聲音。
藍慕怡裝作害怕的樣子,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來自多個寫字樓上的目光,内心隐隐明白了。
“不許叫”,這名歹徒很不專業,對藍慕怡發出的、超高音調的尖叫聲估計不足。雖然附近有很多自己人,可還有其他公司的存在,而且,作爲高檔區,警方對這裏的治安也很重視,随時都會出現。
尖銳的女聲,引起了多個寫字樓上人們的關注,衆多白領迅速明白了是什麽回事,報警電話被急速打了出去。很多男子眼見正是當護花使者的良機,紛紛沖了過來。
“該死的”,那名“歹徒”都快哭了,一次看似簡單的測試,居然帶來了麻煩,他已經在想進監獄之後,怎麽去面對妻子和孩子們的責問。
“别怕,小姐,快,跟我們離開”,這裏是高檔辦公街區,路人的素質當然都是很高的,幾名男子勇敢地護住了藍慕怡,掩護她前往安全區域。
幾幢寫字樓裏的保安,死死地盯住了那名“歹徒”,而他的同伴們見勢不妙,早就鳥獸散,丢棄了他。
藍慕怡裝成被吓住的模樣,眼睛裏隐隐帶笑地注視着那名“歹徒”被帶上警車,配着警方地錄着口供。
“該死的”,某幢大樓上觀看着的代理人罵了句,心想:“如果不是海恩這麽草木皆兵地話,怎麽會出現這麽尴尬的事情”
可自己手下也得去救不是?隻能喊來律師,以精神狀态不好的名義去贖人。
……
安亦斐見到的藍慕怡經過化妝,變成了一位拉丁裔普通婦女。
“斐哥,這就是他的住所,到現在沒見到其有家人,從酒吧回來之後,就一直在家,兩名保镖住在外面,你看”
欣賞地注視了一樣藍慕怡,她的化妝術有青出于藍的趨勢,如果不是表示了身份,連他都會被騙過。
“你負責警戒,我去就行”,說完安亦斐直接從七層大樓的樓頂跳了出去,半空中勾索抓住平台的邊緣,緩沖着下降的趨勢,而後男子利用蛛絲般繩索彈跳的瞬間,将落腳在目标房頂和收起勾索的動作在瞬間内同時完成。
“哇,好帥的動作啊”,藍慕怡眼睛閃閃地回味着剛才的一系列動作,她明白自己想做到這一步還要經過無數次鍛煉才行。
六隻“蚊子”悄然地出現在空中,最着科技的進步,安亦斐當然也是怎麽省事怎麽來,由着零号指揮着這些小家夥将屋内的三人放倒在地。
爲了不打草驚蛇,安亦斐用的是低量麻醉藥劑,盤問完彙合藍慕怡離開之後,醒來的這個代理人和他的保镖們隻會以爲自己太累,打了盹。這也是藍慕怡不敢動手的原因,她做不到像這樣毫無痕迹地套取情報。(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