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安亦斐已經跟裏根的智囊主要成員喬納森?舒爾茨通過電話,表達了對東南亞難民問題的擔憂,并對相關的捐款予以了追加,得到了對方的承諾。所以美國方面與曆史上向香港施壓的态度完全相反,将會變成反對由面積有限的香港接納難民,建議由擁有許多無人島嶼的印尼或者是其他東南亞國家施行人道援助。
安亦斐知道問題不是很大,因爲在回歸之前,難民遣返問題就是讓港英政府頭疼的頑疾,隻是曆史上的國際輿論壓力太大而已,如今因爲他的原因,都将被改寫。他不會允許未來那些不是華人的港燦們出現,香港屬于中國。
安亦斐将車停在約定好的泊車位上,思考着怎麽去繼續完善狙擊難民的計劃。但在公共場合,他是不會放松警惕的,周圍人群的動作幾乎都在他的觀測當中,直到一道靓麗而嬌小的身影出現在拐角。
作爲鳳凰電視台的藝人,翁美玲的薪水是港島白領平均水準的三倍以上,所以買了一大堆東西,也虧她這麽嬌小的身軀也能拎得動。
下車接過女生手裏的一大堆東西,丢進後備箱之後,安亦斐開了句玩笑:“阿翁,你這是買了要用多久的物資?準備迎接饑荒嗎?”
“斐哥,影視城裏應該辦一家超市,原來的小店太小了些,很多東西都沒有,特别是女孩子要用的那些”
兩人也搞不清到底誰大些,所以安亦斐默認了對方改變的稱呼,“嗯,這是我的失誤,但也沒想到如今人越來越多,而且單身的都喜歡住在宿舍”
爲了控制公寓的使用,電視台方面如今對入住的資格予以了規定。必須是鳳凰電視台的簽約藝人,雖然公寓結構都一樣,但越紅的所住樓層和位置也越好。
“想吃什麽?阿翁”,等女子上車做好,安亦斐随口問了一句
“太古道那邊有家餐廳的口味我很喜歡,據說大廚是從大陸過來的,燒得粵菜好正宗,要不要去試試?”
“好”,安亦斐發動汽車之後,就在想是不是将影視城預留的空地用起來,如果以後在其他地方建造新的影視城,那麽這邊就作爲演職員們的生活基地和小規模拍攝地使用。
“在想什麽呢?”,翁美玲見他不說話,主動挑起了話題,就算是普通女人也是想找個依靠的,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何況她這樣面容還不錯的藝人呢,娛樂圈是什麽回事,随着一段時間的深入後,她早就明白了,許多銀幕上道貌岸然地演員,平時也都是那回事而已。
“哦,聽你這麽一說,我想将影視城裏預留的空地利用起來,做成一個真正的演職員生活小區,或者說獨立的小城”
“嗯,這樣好,斐哥,周圍那麽多的空地,沒可能再拿一點下來了嗎?随着傳媒公司的發展,從業人口會越來越多的”
“想拿啊,但要等一段時間,如今有點難度”,安亦斐狙擊難民的另一個目的就是減少低素質人口,将港島土地盤活。目前由于淡水廠前期占用土地已經很大,再拿新地有點難度,但可以采用些技巧,比如以美國那邊的公司名義購買,還是可以完成的,這一切等到溫蒂來香港之後再說都來得及。
夕陽将維度利亞灣鍍上了一層餘晖,阿翁的大眼睛早在前世看照片的時候,就曾經讓當時還是小毛孩的安亦斐心中砰砰亂跳過,如今人在身旁,那雙靈動的大眼睛黑多白少,如同女生純淨心靈的反射。
在如同夕陽那抹金黃的回憶與現實的糾纏之間,安亦斐将車停在了飯店的門口。
如今已經有了代泊車的小弟,殷勤地接過安亦斐遞過去的小費之後,爲兩人拉開了車門。
“嗯,沒來過呢,不錯的地方”,香港人不喜歡給小費不是什麽真理,而是與其所處的社會階層有關,所以爲兩人推開大門的侍者也收到了一張票子。
“當然啊,像你這麽大方的豪客,到哪都會是好地方的”,翁美玲遲疑了一下之後,就主動挽住了安亦斐的手臂。
走在前往包廂途中的安亦斐感覺翁美玲的手緊了一下,環目四望之後,就明白了,靠近大廳的一桌子人正在吆五喝六地喝着酒,其中幾人都很面熟,最顯眼的就是那名被稱爲大哥的鄭廣榮。
安亦斐前世就知道這家夥有極深的社團背景,無論是翁美玲的意外死亡、陳雨蓮被迫結婚還是藍婕穎的事情等等背後都有他的身影。
翁美玲剛到無線的時候,鄭廣榮就已經開始糾纏她,但被拒絕過很多次。所以哪怕如今她已經躲到了身材高大的安亦斐身後,依舊是被發現了。
雖然感覺安亦斐不好惹,但仗着人多和酒性的鄭廣榮依舊是一臉獰笑地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臭****,給臉不要臉,傍上小白臉了啊,再躲啊,香港就這麽大,我看你躲到什麽時候”
安亦斐沒有着急,而是想弄清楚情況,也是證實一下翁美玲的爲人。
“你什麽東西啊,要我陪你就非要陪你嗎?香港又不是你家,我跟你沒有半點關系,滾開”,翁美玲也不笨,她早就聽過安亦斐的一些傳說,因此并不害怕,從他身後站出來開始對罵。
跟鄭廣榮一桌子的曾智維已經是體如篩糠,在座的隻有他認識安亦斐,也隻有他知道他少許底細,但就是那些少量消息已經夠讓他對這位新興的大豪畏懼不已了。
其他人并不知道,都起身将安亦斐兩人團團圍住,這更讓鄭廣榮膽氣上升。
“你……”,話還沒出口,鄭廣榮整個人就飛到了半空,随着功法層次升級,安亦斐對力量的掌控越發娴熟,乎出去的一巴掌隻讓他掉了半口牙齒,其他的力量則是用以将人甩起來,讓其屈辱性地倒地而已。
“已經說了,讓你滾蛋。還有你們,數三下,有多遠滾多遠,一……”,不再隐藏的安亦斐釋放出了身上那股強猛的威壓
周圍都是些打架人多往上沖、吃虧跑的比誰都要快地貨色,在這股混雜了無數殺氣的威壓中,已經有人癱倒在地,屎尿交流。能走得動的,不等安亦斐喊出下面數字,已經躲到了大廳另一頭的角落裏。
很滿意這些人的态度,安亦斐拍了拍翁美玲的肩膀,沖躺在地下裝死狗的鄭廣榮努努嘴,“上去甩他,我在這,不要怕”
本身就是黃蓉那樣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翁美玲滿眼興奮地蹲下身子,“啪、啪、啪”地甩起了巴掌,“讓你壞,讓你禍害藝人,該死的東西,以後見到老娘有多遠滾多遠”
等女生手打疼站起來,小鳥一般依偎在自己身邊後,安亦斐走上前一腳将還在地下裝死狗的鄭廣榮淩空踢起,并暗暗地點了一下他的一處暗脈後,将他扶正,拍拍他的臉,“如果不服,去問他我是誰,随時恭候”,指着曾智維說完話之後,這才悠然地牽着翁美玲的手走向包廂。
“他是誰啊?這功夫也太吓人了吧?榮哥少說也有一百五十斤,一巴掌就打成淩空,後來那一腳也是這樣”,一名武師在衆人再次聚集之後,代替鄭廣榮問了起來。
“他……,他就是安先生”,曾智維異常後悔今晚出來吃這餐飯,心想:“唉,讓安先生不高興,我以後怎麽在圈子裏混啊”
“啊?”,男男女女們都不是聾子,安亦斐極可能是黑俠的傳說如今早就傳遍了大小圈子,衆人不由地脊背直冒冷氣,都知道今晚算是逃過一劫。
那邊的鄭廣榮聞言之後也懊悔異常,但他沒去怪自己:“哼,安先生我不敢去動,但那個小****今晚如此羞辱我,怎麽都咽不下這口氣”,但他不知道地是,安亦斐最後一腳将他踢站直的時候,已經在他身上布下了手段,過不了多久就會因爲心髒問題一命嗚呼。這是安亦斐爲那些被他害過的藝人們複仇,算是罪有應得。
本來就有些妒忌虹姑的翁美玲如今更加妒忌了,但又很舍不得就這麽輕易舍棄放在眼前的機會。安亦斐對她的想法洞若觀火,直到将她送回影視城,都沒做出什麽過份的舉動。這讓女生有些糾結。
安亦斐明白翁美玲還是有些性格的,而且是個獨立性很強的女子。作爲一個實際上的“老人”,人生百态見過太多,他不會因爲下半身發熱就爲如今很和諧的家庭引來波瀾。他喜歡翁美玲是不錯,但一晚上的觀察之後,他也發現這位的獨占欲很強,所以将其拿下的心思變得極淡。女人很多,但家庭卻隻有一個,他不願意去賭博。
虹姑在安亦斐回家之後就神秘地笑了一下,其實丈夫在外面做什麽,她都不用問,聞聞氣味就知道。但她是确實具有少有的賢惠品德,沒有因爲安亦斐的花心而喪失掉對他的愛意,可以說,她有時甚至在慣着他,按她的說法就是:“阿斐愛玩而已了,沒有男人比他更愛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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