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色的民國學生裝,眼戴一副怪異的護眼罩,冷酷而陽剛,與李小龍演的青蜂俠角色類似,但卻是一身冷酷地黑色。安亦斐打算讓“黑俠”提前亮相,而他的目的是讓整個港島的社團都夾緊尾巴做人,如果一次屠滅不夠,那麽就兩次、三次……
首先,他要去消滅地當然是信義會的觸角們,其實他早就買了一輛哈雷放在這幢小别墅裏,隻是沒人知道而已。
港島逐漸變得繁華,也因爲大批越南難民的湧入,治安越發混亂。一身黑衣的安亦斐伴着發動機的轟鳴來到了灣仔一家舞廳的後門。這裏是信義會的灣仔堂口,也是經常糾纏虹姑地那名社團份子經常來的地方。
如同兩隻麻袋,守護後門的爛仔被丢在了舞廳的正中間,一番雞飛狗跳之後,舞廳裏的人大多逃了出去,隻留下三十多名男子,将怪異的“黑俠”包圍在了中間。
“你是什麽人?我信義會自認沒有得罪過閣下,爲什麽要來鬧事?”,這裏的大佬就是後來有着很大名氣的成耀慶。
不但是塗抹了易容藥膏,安亦斐還從王老所給的小冊子上學會了變聲技巧,此時的聲音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廢話那麽多,動手吧”
已經練到功法第三層的安亦斐身形就像是閃電,不但讓兩支手槍打光子彈、卻無功而返之外,還将除了成耀慶之外其他的古惑仔全部放倒在地,整個過程沒超過半分鍾,古武一擊必殺的可怕展露無遺。
“你……”,成耀慶雖然号稱“虎”,但卻是首次看見殺人如屠狗般地古武,而且幾乎是數個呼吸之間,自己的小弟們就已經全部躺下。
數天之後……,整個港島就被震動了,不止是信義會,接連幾個晚上,港島最大的三個社團全被一名黑衣人襲擊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雖然報紙上很詭異地沒有出現具體報道,但民間早就傳揚開來,警方到處裝屍袋的行爲那是瞞不住衆人的。
有心人做了統計,那些被挑掉的堂口和路邊被幹掉的古惑仔加起來超過數百名,可謂是血流滾滾。
有心人和各社團的大佬都第一時間将這個所謂的“黑俠”與台灣那起集體失蹤案聯系在了一起,而且最後整理出一個關鍵詞:安亦斐。
“嘭”,那名楊姓信義會大佬一拍桌子,“不是他還能有誰?不行我們就跟他拼了”
衆大佬都沉默不語,說安亦斐是“黑俠”也隻是猜測,人家可以不承認不是?
“丢你老姆噻”,項子盛也是一拍桌子,“還不是你惹來的禍,你玩的那些陰謀詭計以爲安先生看不懂是不是?這世界上就你最聰明是不是?這是一次血的警告,像他那樣的高手,就是傳說中聶隐娘那樣的古武俠客。你自己想半夜丢掉腦袋,别拉着大家跟你一起完蛋”
項子強也接着自己兄長的話:“他不是不知道我們在哪、但卻沒來,這是留了餘地,是逼我們去認錯。拼?你是拼裝備還是拼武藝?就我們手下那些烏合之衆,還不夠那些安保們塞牙縫呢”
這件事也震動了會裏的一位阿叔級人物參與會議,此時出聲:“我已經跟台灣的大哥通過電話了,這件事是我們引起來的,阿盛說的不錯,别總把别人當笨蛋,盡耍些小聰明,阿城,大哥讓你回台灣。你手上的那些産業交給阿盛”
“憑什麽?啊,我爲會裏做了這麽多年的事情,就因爲一個外人?還有,這家夥憑什麽占據着阿蓮,啊?”
項子強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拍爛了身邊的桌子後,“憑什麽?就憑他單槍匹馬,連武器都不用,就單挑了十多個堂口數百号人,更别說有人手裏還有槍。你呢?除了眼紅别人的女人,還會什麽?”
“你們其實都沒注意吧?他找的地方極其準确,都是小弟以南越仔爲多的堂口。這也是給大家留着面子,不識好歹再玩?哼哼,我不奉陪”,一名沉默的堂口大佬終于說了句話,引起其他幾位紛紛點頭。
不僅是信義會,其他兩個大型社團也都在召開會議商讨對策,這兩家的觀點就是自己是被殃及池魚,雖然内心憤恨,但也不敢再去追究,以免被“黑俠”找到再次攻擊的借口。總而言之,整個港島的社團都被連續幾晚上的殺戮給吓住了。火拼沒什麽好怕的,可怕地是無法阻擋的力量,連槍都打不到的高手,再去惹麻煩找死嗎?
于是整個港島的大小社團全都成了鴕鳥,連警方的态度也變得暧昧起來,對記者的追問是一問三不知。逐漸地,這件事就成爲了傳說,被其他娛樂八卦所取代。
猜測黑俠就是安亦斐的當然是練過基礎功法的虹姑和苗珂秀。後者在一天下午因爲沒有工作,趕到了那座小别墅當中。
見到一晚上沒睡覺,正在補覺的安亦斐,她也不必再問,因爲那套黑俠裝束就那麽随意地丢在椅子上,也顯示出他根本不擔心什麽報複的心态。
“亂摸是不對滴”,在她打算摸安亦斐那挺直地鼻梁的時候,他瞬間睜開了眼睛,然後将美女拉到了自己懷裏。
“阿斐,你真的殺了幾百人?”
“嗯,都是些該死之人,其中大部分是南越人。我厭惡他們在中國的土地上做壞事,殘害我們的同胞”
“阿斐,沒說你殺得不好,我是感覺你實在太man了”,此時她已經隻剩下薄薄的毛衣,港島的冬季并不是很寒冷,女子的身材被勾勒地如同美之雕塑。
院子裏的秋千旁,兩隻蝴蝶翩翩飛舞,随着屋内的聲音變得高亢,這才驚飛而散。午後的陽光灑落在卧室的床邊,慵懶地床單随意地垂落在地下,就如同穿上人兒一般有氣無力。
撲在男子的懷裏,苗珂秀仰頭問到:“阿斐,你就不擔心他們的報複?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布魯斯就是中了暗箭啊。不過你可比他厲害多了,而且他脾氣很急躁,沒你會隐忍”
“說的不錯,像我這樣平時不知道在哪,關鍵時候一擊必殺的古武者他們不會惹的。不出意外的話,這幾天就會有人來講和”
趴進安亦斐懷裏,大眼睛仰慕地望着他,苗珂秀這才說,“阿斐,你給人的安全感就是來源于踏實,我現在理解你爲什麽不喜歡拍照了”
就算是趴在自己懷裏,安亦斐都能看見女生那蜿蜒地事業線,而且由于年輕,那溝壑延綿的弧線極具美感,健康而潤澤。
這幢别墅位于半山區,說它小是相對于占地十多畝的淡水山莊而言,其實這幢别墅占地也有2000多平米,原本屬于一位英國籍商人,由于想要回國定居,就被安亦斐順手買了下來。
别墅内完全就是歐式風格,有遊泳池、小花園等,主體建築也是歐式兩層樓,安亦斐沒有找傭人,而是委托一家服務公司定期打掃。
主卧室裏有着寬大的落地窗,歐洲風格的窗簾成爲了底色、讓秀發垂肩的苗珂秀看起來就像是一幅油畫。
晚飯是安亦斐打電話去一家知名餐廳定來的,别墅的餐廳也一樣是落地窗,香港的夜景在享受美食之餘,盡數映入兩人的眼眸。
“阿斐,我不想去淡水山莊,不行我就住這裏好了。但你要給我買輛車,我要奔馳”
“行,沒問題。有空自己去找個幾位傭人來,總是人讓服務公司的人前來,不安全”
……
回到淡水山莊後,包括已經回到家的趙雅芷在内都很自覺地沒有去問昨晚的事情。隻有剛剛放假,苦等着安亦斐回家的小蘿莉法子,見他回家就歡呼了一聲之後,抱住他不舍得放手了。
雖然想盡量避免被女人們當成喜歡蘿莉的金魚眼,但法子卻始終不願意離開他身邊,引來了一圈白眼。最後,小蘿莉勝利地獲得了霸占安亦斐一晚上的權利之後,這才開心地被傭人牽着去洗澡了。
因爲昨晚的事情,連林卿霞都從劇組趕了回來,所以安亦斐是躲不開的,隻是在小會客室裏避開了了下人,将事情說了個清楚。并把對苗珂秀說過的話又闡述了一遍。
“男人打打殺殺的我們女人不懂,但阿斐,你一個去也太冒險了吧?”
雖然家裏的女人都已經知道安亦斐是高手的事情,但包括虹姑在内都沒人知道洞窟空間,這才是安亦斐的底牌。最危險的時候出現時,他能瞬間消失在原地,在這世界上,幾乎沒有什麽可以傷害到他。
其實心底有數的鍾楚虹微笑着注視着一臉擔憂的趙雅芷,“阿芷,不要擔心啦,阿斐不是平日那些廢物。沒什麽能夠傷到他的,盡管放心”
“對”,林卿霞眼睛亮亮地望着安亦斐,“阿斐這樣做其實很有分寸,所挑掉地又是南越人爲主的堂口,恐怕那些社團喜歡還來不及呢。怕是這兩天就會來求和”
“就是,我家斐哥可是一個人挑那麽多廢物,又都是空手。有什麽好說的?不服就再去打”,陳雨蓮仿佛出去做黑俠的是自己一般,握着粉拳,一臉地興奮。
也在這裏吃晚飯的張蔓玉不是安亦斐的女人,所以無法加入這樣的會議。但她自己知道,早晚都會加入這個圈子的。雖然安亦斐的傳說過于驚世駭俗了。
十七歲是最喜歡做夢的年齡,而且也是青春期的頂點,回到自己家的張蔓玉這晚做了春夢,夢裏,那位帥氣的王子從惡魔的手裏救出了自己,然後就開始羞羞地舔自己的腳趾頭,清晨起床之後,面上嬌羞如同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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