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崔海等人順利抵達目擊地的同時,在另一個方向内的史化鵬等人在解決了日軍的一個四人巡邏小隊後,史化鵬甚至有點迷惑了,他無法想象日軍的防禦竟然松懈到如此程度?精神一直處于緊張狀态的史化鵬差點以爲自己中了日軍的埋伏。
面對一個樓梯口的位置,史化鵬先是輕輕的打開蓋子往裏面瞄上幾眼,發現沒有危險後,一手緊握軍刺一手慢慢打開蓋子帶領十幾名特戰隊員悄然潛了進去,剛進入裏面史化鵬發現他居然來到日軍休息的地方,在外邊的觀察鏡中發現裏面的房間内有着八名日軍正在鼾睡。顯然這些天的航行使得這些日本水兵非常疲憊,一個個跟待宰的羊羔一般。
在史化鵬的示意下,十幾名特戰隊員分成數組,在史化鵬揮出一個行動的手勢後,特戰隊員同時推開房門沖了進去,捂嘴的捂嘴,抹脖子的抹脖子!還在睡夢中地日本鬼子紛紛一命嗚呼。
這些日本鬼子在睡夢之中就全部去見他們的天照大神,看着渾身鮮血滿臉興奮的特戰隊員,史化鵬點了點頭,這些家夥終于成長起來了,不像剛開始來到特戰隊時,一見到血就大喊大叫,甚至是直接暈倒,對于割喉再也沒有抵觸心理,實際上當初就算他自己在第一次跟随總司令行動的時候,看到總司令輕松揮動匕首割斷一個個鬼子的喉嚨鮮血紛紛,那種場面讓他足足吐了半個小時,畢竟用槍殺人和用刀殺人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尤其是割喉這種極度血腥的做法。
根據心理、生理學的角度,人在極度壓力和恐懼下,會産生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孟慶山要的就是嗜血如命地士兵,簡單得說就是患有戰争綜合症的人。
在後世1980年對越反擊戰大規模作戰結束之後,一些潛入越南境内執行破襲任務的偵察兵轉業回地方。結果不到一個月時間内,連續發生命案!後來經過調查發現這些偵察兵地潛意識中戰争并未結束,在生活中常人的一些小動作就會引起他們的誤會,導緻出手一招制敵造成很大的誤傷。
後來所有的偵察兵在轉業之前都要在指定的醫院進行一到二年的适應休養,專業的心理輔導醫生幫助他們逐漸脫離戰場綜合症的陰影。
孟慶山不知道自己這種培養特種兵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很可能會毀了這些人地一生,但是他明白,在這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年代裏,孟慶山甯可讓自己的士兵全部變成一嗜血的惡狼,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士兵變成綿羊一樣任意人宰殺,對于特種兵來說,孟慶山對于他們的訓練是非常嚴格的,在這個艱苦歲月,根本就沒有條件用後世的方法來訓練特種兵,而孟慶山唯一能夠訓練士兵的也隻有這種廉價的訓練方法。
在這實戰的厮殺下特戰隊員的配合越來越熟練,一旁的史化鵬忽然發現沒有自己什麽事情了,短短不到十分鍾的時間,特戰隊員在這些房間任意穿梭不帶走一片雲彩,正當史化鵬以爲可以去下一個地方的時候,一個睡眼朦胧日軍的提着褲子從史化鵬對面的房間走了出來。
正要前往房間的特戰隊員和日本鬼子走了個對面,兩人同時愣住了,就在那名衣冠不整的鬼子兵準備大叫敵襲之時,史化鵬一個跳躍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軍刀順着日軍士兵的耳朵後面“噗嗤”一聲插了進去。
日軍士兵隻掙紮了一下,頭一歪扣倒在地,望着不斷抽搐的屍體,史化鵬甩了甩軍刺才發現,周圍的特戰隊員都用敬佩的眼神在望着自己!
史化鵬揮了揮手,特戰隊員立即散開摸進最後幾個房間搜查殘餘的鬼子兵。
而史化鵬一邊觀察四周情況,一邊查看各個房間内有沒有這艘軍艦的分布圖,在混入軍艦之前,史化鵬根本就沒有想到軍艦是這麽巨大,如果沒有詳細的分布圖,那他想要控制這艘軍艦,甚至是奪取軍艦是十分艱難的,現在一方面希望能夠找到地圖,另一方面擔心其他軍艦的特戰小隊的安全。
來自北海道天南奧北下等兵爲一同值哨的内田軍曹點燃了一支香煙,内田用贊賞的目光望着天南滿意的點了點頭。
深深吸了幾口,内田側着頭向旁邊的圓圓觀察鏡瞄了幾眼,轉身道:“天南君,剛才艦長閣下說了,明天就讓咱倆放松放松,剛剛我偷偷瞄了一眼,裏面的支那女人真是漂亮,聽說還是我們船上那些支那人的婆娘,可能那些人到死都不會知道,他們全家都在爲帝國服務。”
天南聽了内田的話,眼睛裏立即充滿了渴望的目光。作爲一名剛剛參軍不久的新丁來說,這種機會自然十分難得。
内田一看天南的表情嘿嘿一笑:“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吧!支那女人的味道可是非常好的。”
說着内田閉上了眼睛好象回味着什麽,與天南不同,内田可是一名身經百戰的老兵,其中的經曆自然不是天南這種新丁可以拟比的。
天南又爲内田遞上一根香煙,一副巴巴的表情道:“内田前輩,請您給我講一講吧!”
内田一臉淫笑的看着一臉渴望的天南,他自然知道這個新人想知道什麽!“咦?”内田發覺自己的煙怎麽漏氣了?竟然吸不到嘴裏?
天南則感覺自己的臉上熱乎乎的?濕濕粘粘的感覺,還帶有一股濃烈的腥味?于是用手抹了一把,借着燈光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血?
在一看内田軍曹的頭從肩膀上一下歪到了一旁,不!準确的說是靠着剩下的皮肉挂在了一旁,一個黑影站在内田的背後,天南急忙一個甩槍,将肩上的步槍卸下,用顫抖的手強行去拉動槍機。
一把刺刀毫無征兆的從天南的胸前透了出來,天南的嘴被捂得死死的,他隻感覺渾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一樣,血沫子順着嘴角流淌出來。
尾岙少佐在交代了幾個部門負責人後就來到一個房間,房間内正是之前以給皇軍做飯而被召來的數名支那婦女,實際上就是慰安婦,對于這些支那女人知道被騙後拼死抵抗,但是在尾岙少佐以他們男人和孩子的威脅下,隻好咬緊牙關默默地承受,尾岙少佐此時抱着一名支那婦女睡得正香的時候,本來行駛的軍艦突然停了下來,讓船出現嚴重颠簸,把他從床上搖下驚醒,睡意一下子退去,他以爲發生觸礁,赤身落落慌忙跑出房間,準備詢問到底發生什麽事情。
當尾岙少佐打開房門後,整個人一下子傻眼了,在門外站崗的兩名士兵已經倒在血泊之中,而他的面前,站着一名很陌生的帝國士兵,而且他手裏還拿着一把正在滴血的軍刺。
“八嘎!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啪!”
“八嘎!你居然敢打我,難到你想死啦死啦地有嗎?”
崔海看着在他眼前指手畫腳渾身一絲不挂的尾岙少佐,十分好笑道:“呦喝!就你這不到二厘米的小鳥,還敢出來顯擺,真他娘的欠教育,我打。”
“啊!”
尾岙少佐跪在地上,耷拉個腦袋雙手捂擋道:“納尼?你們是誰,怎麽混進來的,來人,快來人,有敵人混入軍艦内了。”
尾岙少佐的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腳步聲,越來越近,尾岙少佐轉過身帶着一臉興奮的表情笑着對崔海說道:“該死的支那豬,居然敢侮辱大日本皇軍,我要把你的小鳥一片一片切下來數年輪,來人給我把他們統統拿下。”
數分鍾過後尾岙少佐發現自己後面的士兵居然沒有動手的意思,于是轉過身喊道:“八嘎!你們居然敢違抗我的命令,難道你們統統的想死嗎?”
“啪!”“啊!”
尾岙少佐捂着被打腫的臉龐,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全是穿着陸軍軍裝的不明武裝。
“小鬼子,叫吧!就算你叫道天亮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地。”
“八嘎!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尾岙少佐一邊問道,同時右手悄悄的摸向屁股後面的紅色按鈕。
“你猜猜!”
尾岙少佐看着眼前傻乎乎的支那人上當了,右手已經搭上紅色按鈕,尾岙少佐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知道隻要警報響起,其他幾個軍艦立即得到警覺,這群偷偷潛入的敵人一定會被消滅掉,這樣他死的也有所價值。
“砰!”一聲槍響傳出,尾岙少佐帶着得意的笑容倒在地上,本來要按下的右手也無力溜了下來。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奮戰,史化鵬帶領特戰隊員成功的奪下黑龍江内的日軍軍艦,史化鵬等人一邊安撫各個軍艦内僞滿水兵,一邊把這裏的情況報告給孟慶山。(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