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戰鬥一開始,日軍被抗聯的炮火打擊慌忙逃竄,後經過三浦幸太郎少将和藤井重郎少将二人收攏部隊對抗聯進行反擊,起初武器還充足打退抗聯多次進攻,拖到白天,天空上有着飛機編隊的協助打得抗聯不敢動騰,其次靠着運輸機空降的物資挺過一天,但是當第二天開始,當帝國的運輸機再一次飛來時,三浦幸太郎就發現那群可惡的支那人居然穿着帝國士兵的衣服搖起呐喊,使本來應該給他們的物資全部給了對面的支那人,起初還有一些雪可以解渴,眼下雪都被炮火融化,隐藏在雪下面的小草也被饑餓難耐的日軍士兵吃光,有的人甚至吃上死人肉。
一名抗聯三師的宣傳員拿着一個鐵皮筒做的大喇叭,喊道:“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投降免死,我們優待俘虜!隻要你們投降饅頭大米。羊肉大大底油,可勁的造。”抗聯戰士在陣地上用着數十口鐵鍋煮着先噴噴的羊肉、豬肉,香氣撲鼻,數十名戰士用着扇子使勁的往日軍陣地扇。饞的日軍士兵倆眼直冒綠光。
“八嘎!居然敢用美食誘惑我們,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不可能被這區區的一點食物而投降的。”三浦幸太郎說完,咽了一下口水,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
“我們抗聯是和日本軍閥财閥及地主作戰,而非你們這些窮苦的人民。你們都與我等相同,受日本統治階級壓榨下勞苦人民之子弟。彼等多在日本軍閥欺騙與強迫下而與我軍作戰,因此在我軍總司令特批:一、隻要是被俘或自動來者,我軍絕對不準傷害或侮辱。其所攜物品,除軍事上必要者外,一律不得沒收或毀壞。并須以弟兄待遇彼等。我軍如有指戰員違犯此命令者處罰之。二、對負傷或患病之日本士兵。須特别注意給以治療。三、願回國或歸隊之日本士兵,盡可能予以方便使其安全到達目的地。四、願在中國或中國軍隊工作之日本士兵,應予以适當工作,願學習者應使其進适當學校。五、願與家族或友人通信之日本士兵。應盡可能地予以方便。六、對戰死或病死之日本士兵,應在适當地點埋葬,建立墓标,記其姓名、年齡、原籍、所屬部隊、等級、死亡狀況,埋葬年月日及碑文等。隻要你們投降你們想回家回家。想幹啥幹啥。”抗聯出動數十名會日語的宣傳工作者,拿着鐵桶大喇叭在日軍陣地的四周來回朗讀。”
“八嘎!該死的支那人,居然用攻心之計。”躲在陣地的藤井重郎罵道。
“藤井君,我們在這裏多久了。”
“三浦君,我們已經堅守四天了。”
“援兵什麽時候能到,這群支那人成天成宿的發動攻心,再加上部隊已經斷糧數天之久,現在軍心已經渙散,援軍再不來的話,我們就得去見天照大神去了。”
“按理說援兵應該已經到了。爲什麽到現在連個人影都看不到,難道是帝國放棄了我們?”
“不可能的,天皇陛下怎麽會放棄他的優秀士兵呢!”
“也不知道對面的支那人腦袋裏想什麽,一直不對咱們發起進攻,看樣子他們已經準備等咱們都餓死再來給咱們收屍的。”
“過了今晚,我期待明天我們一醒援軍就會到來,到時候,我們裏外夾擊消滅這群抗聯,以報這些天的恥辱。”
“嗡嗡!”一陣劇烈的馬達聲音響起,三浦幸太郎和藤井重郎二人感覺到有些不妙。
二人心驚膽顫的事情發生了。在日軍陣地西面,北面突然亮起了一排排車燈,三十輛坦克,六十輛裝甲車。二百輛汽車轟鳴着壓了上來,車燈把戰場照的通明。
大地在震顫,士氣已經非常低迷的鬼子們的心在震顫。
三浦幸太郎和藤井重郎發現這群支那人居然用帝國的坦克來打他們,二人非常生氣,很想大罵對面的抗聯無恥。當看到山下數十輛裝甲車和坦克,二人拼死抵抗的心這下是徹底死了。從裏向外冒冷氣,他倆似乎聽到自己的骨頭架在嘎嘎吱吱地響,好像正在一點一點散架,馬上就會轟然倒塌。
抗聯怎麽能夠在夜晚發起總攻,難道是他們瘋了嗎?還是他們知道援兵馬上就要到了,要在援兵趕到之前消滅他們,汽車的出場不但照亮了日軍陣地,同時,也爲炮群指明了位置,調整了炮擊角度的炮群,很快就把日軍陣地的鬼子兵們籠罩在了流星雨中。在車燈的映照下,成群成群的鬼子在陣地中被炮彈炸飛,炸爛,殘肢碎體和血肉在車燈的光柱下北放大,顯得更加恐怖,惡心。這不,三浦幸太郎的心口就歪歪斜斜地插着一塊彈片,鮮血順着彈片切開的口子歸歸地往外直冒。
在感覺全身即将散雜的那一刻,三浦幸太郎開始有點悔悟了,心裏想要是沒有這該死的戰争,他現在應該正在大阪大魚,一家人過着快樂自由的生活,可惜都是聽人宣傳中國遍地是黃金,想過來掙上一大筆錢,讓年老的父母可以安養天年,可惜一切都變了,自己漸漸迷失本心,導緻變成這樣,如果有後悔藥,他會很警覺的不讓抗聯包圍住。當然,此時悔悟已經晚了,三浦幸太郎帶着滿心的不甘摔倒在地,魂歸東洋去了。
而一旁的藤井重郎還好點隻是被指揮部上面的橫梁砸斷了雙腿,倒在地上直哼哼。
劉亞樓站在和日軍相望的一座山上,注視着戰場形勢。見日軍陣地此時已經被炮群撕的粉碎,知道戰鬥已接近了尾聲,鬼子成建制的抵抗已經被徹底粉碎,正在猶豫要不要命令部隊一舉拿下日軍陣地時,一名通信員跑了過來喊道:“參謀長總部來電。”
“總部說什麽了?”
“蛇已出洞,可以收網。”
劉亞樓打了一個哈氣,下令吹響沖鋒号,各部隊開始徹底收網。
号聲一起,各炮兵團停止了炮擊,抗聯陣地燃起了無數火把,警衛旅的一團,三團,補充團跟着裝甲旅一團的坦克,裝甲車,汽車由西,北向東掃來;三師九團,十三團、二十七團打着火把,手電筒跟着裝甲旅二團由東向西橫掃。北面的四師的二十團、三十一團,補充團也是打着火把,手電筒跟着裝甲旅三團向南面壓來。戰場上到處都是燈光,弄得跟白天一樣,看上去異常壯觀。
這個時候,戰場上的日軍已經沒有成股成堆的了,完好無損的,受傷的都成了沒頭蒼蛇,驚慌失措,不知道該怎麽辦。守是守不住了,唯一的辦法就是突圍,可是四周傳來轟隆隆的坦克聲,裝甲車汽車聲震耳欲聾,就是個傻子都知道撞上去會變肉餅,現在隻有南方沒有任何迹象,還能站起的日軍拿着武器慌亂的跑出陣地向沒有發出坦克聲,裝甲車汽車聲南邊突圍,藤井重郎被一名日軍背在身上混入突圍的人群向南方跑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