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慶山的住處是一座四合院,四合院的外邊不足三裏就是警衛三營的駐地,一旦聽見有動靜,數分鍾就能趕的過來,同時平均下來每過一個小時巡邏一次。四合院裏總共有五間房間,孟慶山一家人住在後面二間。警衛戰士們住在前面三間。
孟慶山這些天一直忙乎總部遷移的事情,吃住都在指揮部裏,早上走出房門先是去看給總部各部規劃的地址,又去慰問一下傷員,然後去找那幾十個猶太技術人員取取經問怎麽能夠掙錢,在中午接到總部人員後,又和他們開了一下午的會,早已累得不行了。開完會後想到自己的妻兒已經來了,連忙問向小虎子自己的家在哪裏,這一走進院子中,看見村井惠子抱着兒子、一名老媽子(先期日軍驅趕的受難人群的一員,被孟慶山收留照顧兒子和女兒)抱着女兒站在門口等着孟慶山,孟慶山的心轟地一下就火熱火熱的,幾個大步走上前去,一把從村井惠子和老媽子的手中接了過來,在倆個粉嘟都的小臉上各親了幾口,或許是由于這一個多月一來風雨來雨裏去,讓孟慶山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時間,清理個人衛生,長長的胡子被孟慶山用小刀輕輕的刮了一下,但是沒有刮幹淨,親孩子的時候,倆個小家夥被孟慶山硬硬的胡茬子紮的大哭起來,不管孟慶山怎麽哄。哭聲依然不止,最後孟慶山沒有辦法,隻好把孩子放回惠子和馮媽的懷中,這兩個小家夥回到各自熟悉的懷抱哭聲一下子就停止了。這讓孟慶山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走進屋子裏。
屋子裏的擺設還不錯,當間是客廳。正面牆上挂着一幅山水,靠牆放着一張木桌,上面擺着幾盤花生、核桃、蜜伐。客廳中間是一張八仙桌和幾把椅子,用料做工都很考究。孟慶山一看就知道是一等一的好家具。天花闆是木闆合縫刷漆的,地面是水磨青磚鋪地,磚縫都對的嚴絲合縫的。
再進到村井惠子和自己的卧室一看,牆上挂着一幅梅花,兩邊還有條幅,睡覺的地方是長4米寬3米的土炕,炕上的被褥都是軍被。炕靠隔牆放着一溜老式大櫃子,櫃子上還摞着木箱。窗戶前放着一張桌子,上面擺着鏡架。
看後,知道這是肯定是原先漢奸的家裏。不然不能布置的如此漂亮,就笑着對村井惠子說:“這房子在這個縣城算是最好的房子了,看到這個場景,我就會聯想到當初我們成婚的新房。”
村井惠子臉紅了一下,半天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問他餓不餓、渴不渴、累不累 。
孟慶山扭了扭脖子,伸了伸懶腰地說道:“還别說真的有些累了,看來我也需要給自己放一些假了,惠子讓警衛員去打些飯來,吃完飯讓我好好的睡一覺。困死了。”
村井惠子對着孟慶山笑了笑,轉身走出房間,不一會兒端着一個木盤,木盤上放了一些油光铮亮的小菜。看着就讓人有食欲,孟慶山深深地吸了一口,笑着說道:“惠子你做的飯菜真棒,炊事班的老李都比不上你,我娶了你真的是我這一輩子的福分。”
由于光顧這開會中午一粒米都沒有進的孟慶山三下五除二吃完了飯,而一旁的惠子坐在桌子旁看着孟慶山大口大口的吃飯。嘴角上漸漸流出滿足的笑容。
晚飯後,村井惠子把孩子哄睡着後交給馮媽看管,從外屋打了一盆熱水來到,一回到屋子裏,看見孟慶山正在燈下伏案寫東西。燈光照着孟慶山的臉上,生出一圈光暈。
村井惠子走過去把熱水放到地下,蹲下輕輕地把孟慶山的腳放到溫水裏,然後用手輕輕地按摩起來,本來孟慶山還在想着根據地建設問題的時候,突然感到一絲異樣,低下頭看着村井惠子輕輕地給自己按摩,長長的黑發散落在肩膀上,看上去分外秀氣、美麗。
孟慶山覺得心裏發熱,輕輕的喊了聲“惠子!”
正在低頭仔細按摩的村井惠子擡起頭一看,見孟慶山看着自己,小聲問道:“我看你認真工作,不想打擾你,就……”
孟慶山手一伸,握住村井惠子的手,有點歉疚地說:“惠子這些日子你辛苦了。”
這一說,村井惠子的眼睛就有點霧蒙蒙的。村井惠子拉着孟慶山的手放到自己的臉龐,呢喃着說:“我一點也不辛苦,大家都對我很好,很照顧我,這一路來,又是坐車又是騎馬的,一點都不辛苦。隻是慶山君爲什麽要打仗,那麽危險,我們不能過着平平凡凡的日子嗎?你都不知道我天天晚上做夢都是哭的,我真的害怕在失去你。”
孟慶山把村井惠子抱在懷裏輕柔的說道:“惠子不要擔心,你男人什麽實力你應該知道,想要我孟慶山命的人還沒有出生呢!其實我也不想打仗,但是這些都是被逼的,如果我不拿起槍反抗,那我們現在過的日子将一切不複存在,所以爲了要過上平平淡淡的日子,我就得去把敢于搗亂的人群打敗,不要擔心,就是爲了你和孩子我也會注意安全的,再說我們還要等着兒子、女兒長大,再給我們生孫子、孫女,到時候我們一家老小、四世同堂過着幸福美滿的日子。”
村井惠子聽着孟慶山的描述,腦海裏一下子想到一副她和孟慶山滿頭白發坐在主位上,而他們的身旁則是有許許多多的兒孫,她的嘴角漸漸露出幸福的笑容。
見妻子的笑容,孟慶山心裏的火苗就一下一下地往上直竄,小聲問了句:“兒子、閨女呢?”
村井惠子臉上一下就飛上了兩朵紅暈,眼睛水汪汪的都要滴出水來了。低聲說:“喂完了奶,馮媽帶着他們去另外屋裏休息了。”
孟慶山喉嚨裏悶吼一聲,胳膊一用力,把村井惠子抱了起來,放到鋪好被褥的炕上,村井惠子此時臉色紅的發燙,不吭聲低着頭靠在孟慶山的懷裏,想把自己藏起來,雖說已經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但是村井惠子還是很害羞,這讓孟慶山很興奮。
孟慶山心裏早已是鬥志昂揚了,入手又是一片滑膩,看到嬌妻的嬌羞,直接就手腳并用,把個小小的房間渲染成了滿園春色,房間裏就吹響了春種的号角,一頭健壯的公牛,正在奮力地犁地,聲聲曼吟。時而遼遠而高亢,時而幽深而徘徊,如歌如曲,如泣如訴,把窗外天上的星星都羞得直眨眼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