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長閣下,不好了,我們大隊出城遭到支那人的伏擊,現在傷亡過半,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納尼?你是?”
“參謀長閣下,我是獨立警備大隊第二中隊中隊長山村百葉南。”
“讓花井京之助接電話。”
“大佐閣下玉碎了,城外的根本就不是支那人的遊擊隊,而是支那人的主力,他們攜帶有大量的重炮,現在他們正在用超過12門的重炮炮擊城門,現在支那人已經對我們這裏發起了總攻,請參謀長閣下馬上派援軍支援。”
“八格牙路支那人怎麽會有重炮,他們怎麽會有重型榴彈炮,山村君,你再堅持一會兒,我馬上命令我們的炮兵大隊進行還擊,你一定要給我守住東門。”杉杉元中将說道。
“砰。”
“誰?”
“啪!”“啊!嘟嘟嘟。”
“莫西莫西,山村君,山村君?”杉杉元對着電話大喊道。
于此同時在電話的另一邊,剛剛和杉杉元通話的中隊長被沖進來的抗聯戰士一槍擊斃倒在地上,電話筒掉落在一旁,冒着聲音。
“連長你看這個電話還在冒着聲音,說磨細磨細,這是什麽意思?”一個抗聯戰士撿起地上的電話通問向正在指揮戰士打掃戰場的連長問道。
“我聽聽。”那名抗聯指戰員接過小戰士手中的電話放到耳邊聽到裏面傳來一陣叽裏咕噜聽不懂的日本語。
“我擦你二大爺,你唧唧歪歪個屁,有本事說中文。”
“納尼?你是誰?”
“呦喝!這小鬼子還會說中文,小鬼子你聽好了,你爺爺是東北抗日聯軍快速反應旅三團五營八連連長,你是哪位。有本事報上大名也讓我知道知道。”
“咣當!”聽到話筒的回答杉杉元的手一哆嗦把電話通掉落在地上,杉杉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嘴裏嘟囔着說道:“納尼?怎麽可能?支那人從哪裏冒出這麽多的人?怎麽這麽快的就從突破東門的防線?”
想了一會兒杉杉元想到城中現在唯一能夠戰鬥的隻有負責押運物資的鐵路大隊和滿洲國軍,以及滿洲國的各種憲兵、鐵路警察、森林警察等,杉杉元立刻給正在指揮押運物資的極廣浩二大佐打了電話。
“莫西莫西。是極廣君嗎?”
“嗨!參謀長閣下,我是極廣浩二再有半個小時物資就能裝運完畢,請您不要着急。”
“極廣君先不要押運物資了,馬上集合部隊趕往東門去把進入城的支那人給我消滅掉。”
“嗨!”
“莫西莫西,是泰來的原田寅良中佐嗎?”
“嗨!參謀長閣下。我是原田寅良,請問有什麽指示嗎?”
“立刻調動你一切的力量趕往齊齊哈爾支援,快快地。”
“嗨!”
而就在抗聯剛剛攻下城牆,日軍炮兵大隊同時也已經處于岌岌可危的地步。因爲,此時的日軍炮兵大隊,已經被早就摸進城内的戰魂大隊第二中隊給盯上了。
此時,第二中隊中隊長鄭仇,正穿着一身日軍憲兵少尉的軍裝,趴在一個距離日軍炮兵陣地僅有50米遠的一件房頂上,仔細的觀察者日軍炮兵陣地的一舉一動。由于齊齊哈爾市突然遭到炮擊。而當時炮兵大隊的12門大炮,還都是全部套着着炮衣,整齊的擺放在庫房之中。日軍完全沒有想到,身爲帝國後方的齊齊哈爾重鎮居然會遭到支那人的襲擊。
當炮聲傳到炮兵大隊的駐地的時候,炮兵大隊的小鬼子,同樣和其他日軍一樣,被這猛烈的爆炸聲給鎮在了當場。而已經喝的有點醉醺醺的炮兵大隊大隊長,也在這陣陣的炮聲中。一下子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搖晃着身子,奔出了自己的卧室。
“八格牙路。哪裏發生爆炸,巴嘎”剛剛沖出房門,大隊長就撞上了想要前來彙報的自己作戰參謀。看到自己的參謀,大隊長趕緊質問道。
“大隊長閣下。是城牆方向傳來的炮鳴聲。”
“納尼,從城牆方向。而且還是山炮炮彈的爆炸聲。參謀長,你不要開玩笑了,整個齊齊哈爾所有的火炮全部被司令官帶走了,剩下的大炮都在倉庫裏,從哪裏來的大炮發射這些炮彈。一定是那群該死的勞工,不小心引爆的炮彈或者”日軍大隊長自我安慰道。
“轟轟轟”然而,就在大隊長還想要繼續再說下去的時候,又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傳到了自己的耳朵裏。向城牆方向看去,隻見城牆所在位置的天空,已經被照的通紅。同時,大隊長也從這一陣的爆炸聲中,很清楚的分辨出了,是什麽爆炸産生的聲音。
“八格牙路,怎麽可能,怎麽真的是山炮炮彈,快,通知所有士兵,馬上進行集合,快”終于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大隊長,對着面前的參謀長大聲的命令道。
“嗨,大隊長”
“巴嘎,現在大炮都還在我們的倉庫裏,怎麽讓我馬上進行開炮,八格牙路。參謀長,快,馬上通知所有皇軍士兵,把我們所有的火炮全部搬出來,馬上構築炮兵陣地,快。”想到之前因爲東北的天氣變化太快,爲了防止把大炮凍壞,将所有的火炮放在倉庫之中,大隊長就是一陣懊惱。對着面前 的參謀長大聲的命令道。
“嗨,大隊長閣下”于是,在接下來的十幾分鍾的時間内,就出現了第二中隊的隊員眼中所看到的情景。一個個小鬼子,在寒風之中,光着膀子。在一個個軍官的指揮下,将一門門火炮從倉庫中拖了出來。并且開始構築炮兵陣地。
鄭仇端起一把狙擊槍對準指揮日軍軍官就是一槍,“砰!”那名正在指揮士兵推炮的日軍軍官被一槍爆頭,在鄭仇開出了第一槍後,第二中隊的狙擊手紛紛向各自已經瞄了很久的日軍軍官開出死亡的門票。
“八嘎!敵襲。有敵人,有敵人。”爲了構築炮兵陣地,這一群日本士兵再各自軍官的指揮下從倉庫裏把笨重的大炮推了出來,但是還沒等推到制定地點就聽見一陣槍響,緊接着就看到自己的長官接二連三的倒下。日軍士兵知道這麽好的槍法,一定是不遠處藏着支那人的狙擊手,吓得六神無主,四處逃竄。
即使有日軍軍官想出去阻止士兵的亂竄,但是還沒等到他們說上幾句,等待他們的就是一顆花生豆,在日軍炮兵四處亂竄的時候有三股穿着日軍憲兵的衣服的特戰隊員慢慢混進了日軍逃竄的隊伍之中。
此時的日軍炮兵士兵還在到處尋找安全的地方,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現身後出現一批和他們不一樣的戰士,一名名特戰隊員已經悄悄地摸到了他們的身後。同時,一把把明晃晃的刺刀正快速的接近他們的後胸。脖頸。
“嗚嗚巴嘎”突然,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奔跑的日軍炮兵一陣大驚,想要叫出來,可是,捂住自己嘴巴上的手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而就在他準備進行反抗的時候,一陣刺痛突然從他的後背傳到了自己的大腦裏。緊接着,他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陣冰涼。同時,一股黏糊糊的液體沿着後背慢慢的流了下來。而他渾身也沒有了力氣,漸漸的倒在地上。
面對這些基本沒有什麽戰鬥力,而且沒有配備輕武器的炮兵人員。特别是擅長近戰搏殺的特戰隊員。就像是殺雞一樣,手起刀落,快速的割斷身邊小鬼子的脖子,将一把把刺刀。匕首插在四處奔跑的小鬼子胸膛之中。
二十分鍾以後,整個炮兵營地終于慢慢的安靜下來。雖然在屠殺的過程中。不少僥幸逃脫的特戰隊員的奪命刀鋒的日軍炮兵跑回自己的營地拿起武器對準大殺四方的特戰隊員,反擊,但是沒開幾槍就被鄭仇等人用狙擊槍擊斃。
“全體都有,馬上集合”看到整個陣地上再也看不到一個站着的小鬼子,中隊長鄭仇扛着狙擊槍從房頂上跳了下來。對着正在給小鬼子補刺刀的隊員們大聲的喊道。
“第一小隊報數第二小隊報數”很快,近百名幾乎全身是血的特戰隊員,馬上就在各自小隊長的帶領下站在了鄭仇的面前。在經過了剛剛的厮殺以後,此時,整個方陣之中到處都充滿了殺氣。
“莫西莫西,是炮兵大隊嗎莫西莫西是炮兵大隊嗎”直到此事,日軍齊齊哈爾司令部的作戰室内,幾名作戰參謀仍然不斷地撥打通往炮兵大隊的電話。可是,對方除了沉默還是沉默。面對參謀長閣下的怒火,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
“到底是什麽情況?爲什麽炮兵大隊不接電話?”
“參謀長閣下,不好了,支那人攻進城了,您還是趕緊撤退吧!”
“八嘎,不可能,支那人才有多少人能夠攻破這裏,我不相信,極廣浩二呢?他此時的部隊在那裏?”
“參謀長閣下,我已經安排剛剛召集的武裝僑民派到東門,争取給您的突圍争取一些時間,一會兒我和極廣浩二給您在南門撕開一條口子,讓您離開這裏。”
“不可能?自從和支那開戰以來,從來就沒有城市被支那人奪回去,我不能讓齊齊哈爾成爲第一個被支那人奪回去的城市,更不能讓區區幾千名的支那人占領我們辛辛苦苦發展的城市,絕不。”
“你要幹什麽?”
一個日軍參謀走到杉杉元的身後一個手刀把杉杉元打暈過去。
“你們幾個還愣着幹什麽,趕緊帶着參謀長閣下突圍,不然來不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