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有什麽發現?”
“虎哥我隻見到幾名穿着白色大褂的小鬼子,都被我解決掉了。”
“還有呢?”
“沒了。”叫三子的特戰隊員撓了撓腦袋說道。
“建業發現副隊長的消息了嗎?”
“沒有,不過”
“不過什麽,快說啊!都快急死我了,副隊長進去這麽長時間了,也不知道怎麽樣了,該死的小鬼子把這裏弄得跟迷宮似的。”
“虎哥,我們前方有個圍牆,我想副隊長應該在裏面。”
“同志們,給我沖。”馬虎率先往圍牆方向跑去。
當馬虎來到所謂的圍牆跑去,發現圍牆上面有數十名日軍拿着槍對向他們,特戰隊員連忙尋找掩體和日軍展開交戰。
“哒哒哒”首先開火的就是所有拿着駁殼槍的戰士們。被調到連發狀态的駁殼槍,在所有的作戰組長的手裏,就像是一挺挺輕機槍一樣,向圍牆上面的小鬼子射出了陣陣密集的彈雨将面前的小鬼子,一片一片的打倒在了血泊之中。
同時,埋伏在暗處的特戰大隊狙擊手,也在同一時間,扣動了手中步槍的扳機。一瞬間,剛剛還是不斷揮舞着手中指揮刀,叫嚷着士兵準備戰鬥的幾名日軍頭目。在狙擊手精确的打擊下,紛紛倒在了血泊之中。
剩下的小鬼子連忙躲進掩體中對外面盲射,而隐藏在暗處的日軍機槍手對特戰隊員開始掃射,密集的子彈打在特戰隊員躲避的地點,壓着特戰隊員擡不起頭。
“虎哥,這小鬼子的機槍太猛了,戰士們根本就沖不過去。”
“我日他姥姥滴。這裏的機槍怎麽比外圍還多,我在這裏頂住,你快去找大隊長,把咱們的那門迫擊炮帶過來。炸掉他們。”說完向圍牆方向打了兩槍,“砰砰。”緊接而來的是“哒哒哒”一陣機槍聲響起,馬虎低下頭看見自己的右邊一排槍眼,離自己也不足二十厘米左右,咽了咽塗抹。
而在監獄裏的史化鵬等人感到時間過的如此的漫長和緩慢。幾個人除了史化鵬和胡鵬知道今晚要行動靜靜的等待信号的來臨,而于天放則靠在牆上看着半夜不睡的史化鵬二人,至于狗兒已經睡得稀裏糊塗,流着哈喇子,說着夢話。
終于聽到外面響起零星的槍聲音時,幾人對望一眼之後,除了史化鵬的眼神依舊平淡之外,于天放與胡鵬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激動,而狗兒被槍聲驚醒起身揉了揉朦胧的雙眼。
而兩人眼中的激動,狗兒的迷茫。史化鵬也看到,微微一笑,再等了不到五分鍾後,就發現本來六個哨兵突然抽調二名跑了出去,看樣子應該是日軍守備力量不足,當十分鍾過後,槍聲越來越近,這時僅剩下的四名日軍哨兵又抽調二人出去支援,整個樓層中僅剩下二名小鬼子,史化鵬對着胡鵬說了幾句話。胡鵬點了點頭,胡鵬一下子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發抖。
“太君太君救命啊!這裏面有個人犯病了,要死了。”史化鵬對着外面大喊道。
一旁的于天放看着自編自演的二人笑了笑,而狗兒感到有些震驚。剛剛還活蹦亂跳的胡叔叔怎麽突然一下子倒在地上吐白沫了,狗兒抱住胡鵬哭喊道:“胡叔叔,胡叔叔,你快醒醒啊!你不要吓狗兒,狗兒再也不跟你搶肉吃了。”
特設監獄的規定,進監獄不允許兩個人同時進。至少要保持一個在哨位上,而且進的時候絕對不許攜帶配發的手槍與鑰匙,但是因爲突發事件僅剩下二人,他倆連忙拿着槍來到史化鵬的牢房。
等他倆跑進牢房中正要低頭觀察那個所謂暈倒的馬路大的時候,隻見正在渾身哆嗦吐白沫的人突然睜開雙眼掐住他的脖子,而另一名的哨兵被史化鵬一記手刀砍中脖頸暈了過去,對着和胡鵬護掐的日本兵連續數拳他的太陽穴,隻打的日本哨兵七竅流血而亡。
幹掉了這兩名看守後,史化鵬和胡鵬連忙把這兩名日軍的衣服扒掉套在自己的身上,把掉在地上的手槍拿在手中,摸了摸狗兒的腦袋讓他在這裏照顧好于天放,等待他們回來,吩咐完後慢慢走了出去,同時嘴裏罵道:“八嘎!該死的支那豬居然敢欺騙皇軍,你們統統死啦死啦底油。”
在燈光之下,史化鵬發現這個樓層已經沒有一名鬼子兵後,轉身對着胡鵬說道:“胡子去把其他牢房裏的特戰隊員,還有那幾名我們的戰士放出來。至于其他人暫時還不能出來。人一多動靜大,很有可能引起鬼子的警覺。記得動作一定要輕。”
聽着外面激烈的槍聲,史化鵬悄悄的來到樓梯口處,發現小鬼子居然在這個樓梯口處還安置倆名鬼子哨兵,這讓他眉頭一皺,心裏罵道“該死的小鬼子,外面都打的熱火朝天了,你倆不去支援,居然還在這裏留守。”
史化鵬身上這身鬼子軍裝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方便,很是迷惑了鬼子的看守。而胡鵬與特戰隊員高明身手也讓他省了不少的事情。
行動中,史化鵬的安排很簡單。對于走廊兩端的二個看守,平均分配。胡鵬負責一邊,而史化鵬自己負責另一邊。沒穿日軍軍服的特戰隊員做候補。
胡鵬使用的是用刀抹脖子方式解決自己的目标。而史化鵬則省事的多,兩隻手抓住看守的脖子使勁一擰便了事。幹的是幹淨利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史化鵬等人很快把7号、8号監獄的日軍守備力量消滅幹淨, 做人累,殺人也不輕松。帶着十幾個滿載而歸,手中抱滿繳獲的武器彈藥的人返回自己牢房,史化鵬累的坐在地上歇息了一陣子才算勉強恢複了元氣,讓狗兒扶着于天放指向監獄中的抗聯戰士,把這群關押的抗聯戰士放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