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通信員趕緊給總司令發報詢問總部的方位和具體情況,并把我們的方位告訴總指揮。”侯國忠吩咐完掏出望遠鏡觀察南松木山裏的黃色濃煙,這讓他很是疑惑什麽的東西被點燃冒出黃煙?
“團長、團長離我們一公裏處有一群小鬼子正向我們這個方向跑來。”
通過望遠鏡。侯國忠發現前方的日軍中竟然沒有一挺重機槍,重機槍作爲騎兵的克星,可是侯國忠一直以來非常忌憚的,一般在戰前,侯國忠最先關注的不是敵人的兵力,而是他們重機槍的數量,但是他今天發現這群小鬼子很是奇怪,居然隻有一半不到拿着步槍剩餘的都是空着手撒丫子往這裏跑來,看樣子這群人哪裏是圍剿部隊,典型的戰敗部隊,難道被總司令給打退了,不可能啊總部能夠戰鬥的也不過就一個警衛營的兵力,具他接到的情報這批鬼子可是有一個聯隊的兵力,總部能阻擊他們就不錯了,居然還把他們給打敗了,難道這回鬼子派來的是雜牌軍。
看來我們騎兵團還沒有來晚,還有一口肉吃,既然來了就留下吧!
“全體都有,上馬,準備戰鬥。”侯國忠大聲的對這身後的近千人的騎兵部隊命令道。
“一營長,你帶着一營向鬼子中間殺過去,給我撕開一個口子。”
“是,團長”一營長回答,轉身帶着部隊離去。
“二營長,你殺向鬼子後面,然後直接轉向沖擊堵住日軍的退路。”
“是。團長”二營長回答。
“剩下的所有人,跟我直接沖鋒,沖鋒隊形,成扇形沖鋒。這一仗不能讓光讓總部的警衛營吃肉,咱們騎兵團也得好好的開開葷。”侯國忠大聲的命令道。
轉眼間,日軍殘餘部隊已經跑到了騎兵團埋伏陣地的正前方。胯下的戰馬也似乎感覺到戰争的氣氛,開始不斷的擺動自己的前蹄,顯的焦躁不安起來。終于。沖鋒的最佳時間到了,侯國忠“哧”的一聲抽出馬背上的馬刀。馬上,身後就是一片刀光閃閃。
“騎兵團,沖鋒”。侯國忠大聲的吼道,第一個帶馬奔出了藏身的樹林,直奔鬼子行軍大隊而去。
“殺。”身後的騎兵馬上嗷嗷叫着。打馬追上了最前面的團長,一個營的騎兵成一條弧線,覆蓋着日軍隊伍。
侯國忠一馬當先,高舉手中的軍刀趕着馬,俯身緊地貼在馬背。向日軍的方隊沖了過去,在他的兩邊,一個多營的戰士,一字排開,綿延幾百米。以同樣的方式,向日軍方隊沖了過去。
而就在這時,已經迂回到日軍後方和中間部隊的兩個營也同時發起了沖鋒。馬上,整個戰場就響起了隆隆隆的馬蹄聲。三個攻擊隊形合成了一個簡單的半包圍圈。
當侯國忠一馬當先沖出藏身的樹林的時候,在寂靜的傍晚中。馬蹄聲早已經傳到了日軍的耳朵裏。緊接着雷鳴般的馬蹄聲,馬上就讓逃命的日軍不自覺的停了下來。向發出響聲的地方望了過去。
可是,就在他們一愣神之間。騎兵團的大隊人馬已經出現在日軍的視野中。
“納尼,騎兵,誰的騎兵?難道是大本營給我們的支援部隊?”古野好武感受着已經在顫抖的大地。驚呆了。張着嘴自言自語的說道。
“聯隊長閣下,情況不對,你看那群騎兵所拿的旗幟。”在一旁的闆浪說道。
順着闆浪指向的位置,古野好武發現遠處的騎兵手裏拿着一副紅色五角星的旗幟,這讓他很震驚,“八嘎!支那人的騎兵。快防禦、快防禦。”
日軍的部隊在這一瞬間馬上陷入了混亂之中。
雖然日軍馬上準備反擊,但是古野好武發現部隊隻剩下不到半數的步槍和不到十挺輕機槍,重機槍和迫擊炮一挺也沒有都留在之前的陣地上了,這種情況讓他感到絕望。此時,沖鋒的騎兵團距離日軍隊伍已經隻有不到五米的距離。而胯下的戰馬,在經過了将近勸米的沖鋒加速以後。已經提到了最快。幾百名騎兵排成一排,以侯國忠爲中心,如風一般,向日軍沖了過來,整齊的一排馬刀,在月光的映照下,發出了一絲真的寒光。
“八嘎,步兵和機槍手準備,快,排成一排…”日軍聯隊長古野好武大聲的對着有槍的士兵命令道。可是,他不知道,在幾十米的防線上,就不到數百支步槍和不到十挺輕機槍能有多大的火力。
“開火,”“砰砰砰!”“哒哒哒!”幾十條的火光在幾十米的地面依次展開,在日軍方隊前十米,構建了一條薄弱的火力網。在漆黑的夜空中。一顆顆的子彈,帶着明亮的尾焰,在空中飛舞,就像一道道焰火一樣的清晰。
面對日軍的子彈,沖鋒的騎兵沒有任何的畏懼,低着自己的腦袋,将整個身體都貼在不斷起伏的馬背上。而右手,則高舉着手中的馬刀,即使有戰馬被紛飛的子彈擊中,“撲通”一聲倒在沖鋒的路上,馬上就有新的騎兵馬上補在了剛剛空缺出來的位置,沒有戰士會多看一眼。他們隻有一個信念,沖破這群日軍的方隊,撕開一條口子,給陣亡的戰友報仇。
日軍陣地上,一個個機槍手不停的扣動着扳機,身邊有槍的步兵也向沖鋒過來的騎兵反擊期待能把他們打退,一個個黃燦燦的子彈殼在寒冷的夜晚,冒着熱氣,從槍膛中吐出來。然而,他們的努力。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因爲對面沖鋒的騎兵沒有任何的減少,沖鋒的速度沒有任何的減弱,那排整齊的發着寒光的馬刀正快速的向自己陣地接近,這時日軍的輕機槍已經全部停火,沒了子彈的輕機槍,成了一塊廢鐵,日軍士兵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越來越近的死亡鐮刀。
機槍沒有子彈的日軍機槍手臉上開始出現了恐慌,不管身後的軍官如何督促,轉身就往身後數百米外樹林裏跑去,希望能逃脫被屠殺的局面,在無形之中。日軍出現逃兵讓戰士們則抓住時機,更加肆無忌憚的狂奔起來。
可是,不論他們怎麽逃,兩條腿最終也跑不過四條腿的戰馬。抗聯戰士們大聲吼着從日軍的後背沖進了他們的陣型。一把把發着寒光的馬刀,在月色下,畫着完美的弧形,“嗤”一陣血花閃出,緊接着就是一聲慘叫聲,一顆圓滾滾的腦袋掉在了地上,一具無頭屍體順着他的逃跑方向“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騎兵們人借馬勢,一刀刀下去都有一顆顆大好的頭顱掉落在地上。
而從中間和後面沖向日軍部隊的兩個營,當看到日軍向後方潰退的時候,馬上同時調轉馬頭,改變自己的進攻方向。向日軍潰退的路上沖了過去,攔截正在逃向深林裏的士兵。
騎兵團就像數把戰刀,在沖到日軍身前以後,來回交錯的在日軍部隊中沖鋒,每當部隊沖過一次的時候。至少會帶走幾十名甚至上百名士兵的生命。騎兵來回的沖擊,日軍的部隊也越來越陣地中間還能夠站起來的日軍也是越來越少。
就這樣,在半個小時以後,戰場沒有了剛剛的喧嚣,騎兵開始放慢馬速,在戰場上徘徊着,搜尋着殘敵。在看看整今日軍逃跑的路上,到處可見圓滾滾的腦袋和已經被戰馬踏成肉泥的屍體,整個陣地完全被日軍的鮮血和肉泥染紅。
“報告團長,我們已經全部殲日軍約一個大隊的人數,騎兵團傷亡三十人,其中有二十人是因爲再沖鋒中不慎掉落馬下摔傷,報告完畢。”騎兵一營長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來到侯國忠面前說道。
“好,很好,打得好,經過數個月的訓練總算沒白訓練,命令士兵趕緊打掃戰場,去森林裏挖個大坑把這群小鬼子埋了,省的看着心煩。”
“團長,團長,我們剛才消滅一個日軍大佐,兩個少佐,這是他們的軍刀。”
侯國忠接過軍刀,握住刀柄慢慢的拔出軍刀,隻見一股寒光刺向他的眼球,在這個烏黑的深夜裏,刀光猶如一道閃電,侯國忠拔出刀對着身邊一棵有人胳膊粗的小樹砍去,“咔嚓!”刀鋒所向猶如切泥一般劃過小樹,看到自己一刀的結果,侯國忠說道:“好刀,好刀,一個大佐就佩戴這樣的軍刀,小鬼子真有錢。”
“咦!這把刀上面怎麽有字?算了還是回去問問總司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