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藤君你的情報部門到現在有沒有發現抗聯司令部?”
“抱歉,司令官閣下,支那人躲避的太隐蔽了,我們隻找到支那人大概的範圍,爲了尋找孟慶山的司令部我情報部門已經派出數百精英人員,先後回來不到幾十人剩下的全部了無音訊,想來也是兇多吉少,但是他們沒有白白的犧牲,我們已經把他們總部活動的位置鎖定在烏雲、遜河一帶。”
梅津美治郎大将知道隻有找到抗聯的主力或者孟慶山的指揮部,把他們暴露在太陽底下,才能讓谷壽夫中将和木村経広中将調集大軍進行圍剿,不然光消滅那些散兵遊勇是沒有用處的。
如何才能找到抗聯的主力呢?飛機偵察顯然不行,這支隊伍習慣于夜晚行動,靠飛機空中偵察是靠不住的,而且在前不久日軍偵察機遭到支那人的襲擊隕落數架飛機,到現在也不知道在那裏受到的襲擊。派搜索部隊去搜索偵察更不行,現在整個龍江省到處都有抗聯的小股部隊在活動,小部隊很可能一去不回。靠與皇軍親善的朋友去搜集情報應該是個不的辦法,但奇怪的是,雖然情報部門也派出去很多皇軍親善的朋友,但都是一去不複返。想來想去,梅津美治郎大将覺得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集結數個師團的兵力,沿運河龍江北面進行重兵掃蕩,把抗聯的主力給逼出來,迫使他們與大日本帝國軍隊正面交戰。隻要雙方一開打,他們就逃不掉了,強大的帝國空軍就會把他們炸的魂飛魄喪的!
想到這裏梅津美治郎大将把自己的想法跟參謀部的人說了出來,問問他們有什麽不同的意見。
“司令官閣下,我這些天收集資料研究發現抗聯之所以能夠興起全是靠這個叫孟慶山的男人。他是咱們帝國最大的敵人,想要消滅抗聯,首先要解決掉孟慶山這個人。”
“壽夫君你說的這些我和司令官閣下早就發現了,我們當初特意派神風敢死隊前去解決掉孟慶山。”
“結果呢?”
“失敗了。這個狡猾的支那人居然到處跑,使帝國一直找不到準确的位置,前不久将軍閣下爲了消滅孟慶山集結數百架飛機空襲霍爾莫津,結果使帝國耗費了大量的彈藥,而孟慶山到現在還活蹦亂跳的。”
“納尼!遠藤君難道你沒有派人去誘降他們内部人員嗎?這群支那人不是很好被誘降嗎?”
“壽夫君你地在關内不明白現在的這群支那人。以前他們是很好誘降,除了個别骨頭硬的分子,其餘的人隻要給點好處他們就會乖乖的下山投降,但是在這個孟慶山掌權一來,這群人跟被洗腦了一般,滿腦子都是反滿,反對帝國的一切,雖然我們也收買了一些,但是都是抗聯中的小人物,更可氣的是。好不容易收買到抗聯的一名營級軍官,但是在前不久被帝國的飛機給誤殺了。”遠藤三郎少将氣憤的說道。
聽完遠藤三郎少将的話後,谷壽夫低着頭不說了冥思苦想,不一會兒谷壽夫擡起頭說道:“司令官閣下我補充一下。”
“呦西!壽夫君快快道來。”要知道短短不到數個月的時間支那人漸漸從偷襲帝國的運輸隊到襲擊帝國的縣城,如果在不壓制的話,那他們一定會更加強大,到時候帝國想要圍剿他們就難了,損失物資他倒不心疼,但是損失了這麽多的精銳士兵。要知道,皇軍動一場大的正面戰役。都不會損失這麽多的兵力。而在抗聯的伏擊戰中,卻連連損失,再加上抗聯打了就跑,讓擁有精良武器的日軍根本沒有用武之地。隻能看到滿地被扒的隻剩一條丁字褲的士兵。
“司令官閣下我認爲我們不應該單單出一路軍隊掃蕩,數路一起圍剿把抗聯司令部團團圍住,慢慢吞噬掉。在有爲了防止許共産主義的暴虐,粉碎暴匪的猖獗活動,我們應該對所謂的北滿根據地實行對農民、工人自不待言,直至婦女兒童皆應殺戮之。讓他們看看這就是背叛帝國的下場,同時也是逼迫抗聯主力和我們決戰,他們不是一直宣稱是人民的隊伍嗎?出來後我們就可以集中兵力消滅他們,如果他們不出來,那就是把他們一直宣傳的口号給打破了,到時候抗聯就再也不會有人支持他們。”
“哪幾路?”
谷壽夫走到地圖上用手指頭指向地圖說道:“第一路由齊齊哈爾的第一師團及滿洲國軍一部,同時駐守紮蘭屯第八師團山形(32)聯隊配合第一師團,由富裕、楊家店、拜泉和墨爾根沿線據點出動,分路向北滿抗日根據地發動圍攻,第二路由駐黑河要塞第九師團一部沿着東南一路推進圍攻第三路由我帶領第二十九師團從慶城出發奔襲烏雲,第四路由駐佳木斯的第四師團一部渡江圍剿,最終會師于烏雲。”
聽完谷壽夫的話後,司令部的人都點了點頭,“壽夫君不愧是參加南京之戰的英雄,此次圍剿之戰就拜托你了,希望你能給我們帶來好的消息。””
“嗨!請司令官閣下放心,我一定把這群支那人消滅的幹幹淨淨。”
“壽夫君你要注意,這一次務必不要帶随軍記者,我了不想聽報紙上傳出對于皇軍不利的消息。”
“嗨!”
“剛剛成立不久的二十九師團正在火車站集結,此次一來害死剿滅我們的心腹之患支那抗聯,二來也是讓這些剛剛加入不久的士兵練練手,我說的你可明白。”
“嗨!卑職明白。”
日本關東軍制訂了1940年1月至1940年3月,爲期兩個月的“北滿治安肅正計劃”,成立了聯合“讨伐”司令部,确定關東軍第二十九師團長谷壽夫爲司令官,并糾結日僞警特5萬人,對北滿地區進行聯合大“讨伐”。采取“日僞軍警合爲一體”的辦法,成立了“工作隊”、“挺進隊”、“工作班”、“宣撫班”,并實施歸屯并戶、堅壁清野等毒辣手段,對抗聯加緊了嚴密的封鎖圍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