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連續不斷的遭到支那人的騷擾,部隊的行程已經整整耽誤了一天而又遭到支那人的伏擊,使直田吉患腹膜炎又發作了,帶着部隊突圍到看着前面平靜的村子後,回頭瞅了瞅發現支那部隊沒有追擊過來頓時大喜。
“命令,各部隊馬上起沖鋒,占領村子裏的各個防禦地點修建工事等待援軍,一齊搜查,務必别放跑這裏的支那人,他們一定是伏擊我們的家屬,統統地消滅他們。”直田吉馬上下達了攻擊的命令。
“嗨!”
很快,兩個中隊的士兵,在幾挺輕機槍的掩護下,挺着刺刀向這個平靜的村子發起了沖鋒,日軍一個小隊占領村子的村口防守,剩餘的日軍闖進了如狼似虎的日本鬼子。老百姓的門被踢碎了;窗戶被砸爛了;家具被破壞了;凡是能用來防禦的東西全部運到村口修建工事,剩餘的日軍好像忘記正在被抗聯的追殺,由于今天是每周的集市所以四裏八鄉的人們都聚集到這裏買所需要的物品,當看到一群穿着黃色軍大衣的日軍向他們沖了過來,整個熱鬧的集市雞飛狗跳老百姓們急忙跑到自認爲安全的地方,當看到村子裏的像一副受驚小兔子的老百姓亂跑發出畜生般的笑聲。
“哒哒哒……”三挺重機槍向逃跑的人群中開火了。三條密集的火舌,就像鐮刀一樣。進入射程的老百姓,一片一片的被割到。還沒有等到那些老百姓反應過來。日軍重機槍陣地前的空地上幾乎看不到一個站着的老百姓了。
然而,已經屠殺了趕集的三百多名老百姓的小鬼子并沒有就此住手,而是繼續的在村子裏開始搜尋活人和糧食。
“啊…花姑娘的有,花姑娘……”“啊。爹救命…爹爹救命……”一名小姑娘呼喊着躲避着幾個小鬼子的追擊,最終跑到一個院子裏把門關上,可是,還是沒有躲避見色起意的日軍,沒有幾下把門踹開……
“喲西。這裏有好多的糧食……喲西,這裏有酒,聯隊長閣下一定喜歡……”
“太君,大爺,這些糧食都歸您,你們饒了我姑娘吧,我就一個女兒你們放過他吧!”一名老漢擋住了扛着自己姑娘的日本兵跪在地上邊磕頭便哭道。日軍士兵一腳把他踹到一邊後,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一把刺刀已經插進了自己的胸膛……
“爹,爹。”姑娘哭喊道。
終于。半個小時以後,村子裏的槍聲漸漸的聽了下來。日軍聯隊長直田吉帶着剩餘的部隊和完整的第四小隊笑眯眯的來到了已經充滿血腥的村子,顯然在他的想象中支那人都該像這一樣被他們随意斬殺,小隊長則是滿足的提了提自己的褲子,緊了緊腰帶,回味着剛才的滋味,笑眯眯的跑到了直田吉的面前。
“報告聯隊長。村子裏的支那人已經被我們全部消滅,另外,我們還抓獲了25個花姑娘,還繳獲了大量的糧食。足夠我們堅持五天之久,士兵們讓我詢問聯隊長閣下應該怎麽處置這些戰利品。”小隊長問道。
“喲西,很好,清理這裏的老百姓就等于掃除了不安的因數。命令士兵把繳獲的糧食做飯。還有,那些花姑娘,分給士兵們品嘗,完事以後全部殺了,記住,一定不能讓他們活下來。還有給我整個活血湯。”直田吉激動的命令道,同時舔了舔嘴唇好像很懷念這樣的味道。
“嗨,聯隊長閣下,我馬上就去執行,聯隊長,待會我會挑出一顆最有活力的心髒給您做活血湯,送到直田吉少将您的面前,讓您品嘗一下我的手藝。”小隊長點頭答應,同時也笑眯眯的谄媚道。
“呦西!同時也給村口的小隊送上食物,其餘的人抓緊時間休息,一場苦戰即将到來。”
“嗨!”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日軍小隊長提了提自己的褲子,滿足的走出了一間民房,而在看房内,一個還不到18歲的姑娘,衣服被脫得幹幹淨淨,全身赤裸的躺在炕上,胸口前露出一個空洞,而日軍小隊長用盆子盛着一個還在冒血的心髒。
由于日軍瘋狂發洩失敗和恐懼的心情,是日軍除了村口的防禦的日軍小隊,村裏的日軍都沉沉的睡了過去,當他們在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人俘虜了。
特别觸目驚心引孟慶山注意的是,宅門右手石槽上一個女屍,她赤身裸體,右半個腦殼被炸得血腦殷紅,右手搭着石槽沿,左手向上屈伸,背貼着磚牆。
距孟慶山觀察發現這是一名孕婦。“她的肚腹若不是被火燒的崩裂,那一定是被鬼子用刺刀劃開,灰色的腸子翻露出來,将要到月的胎兒兩隻小手抱着小頭,橫在母親的肚腸上……
……小小的屍肢,不是一個兩個,也不是百個十個,在屍場中很難将孩子的屍首數清楚,到處是扭曲污黑的小手,焦黑的小頭,焦碳似的小腿,小棉鞋在大院裏幾乎随處可見。大院北面平房牆根,有一堆還算完整的兒童屍體。
這許多已經集中孩子屍首個個都光着小身子,經過春雪、嚴霜的寒凍經過水潑小小的屍身凝縮成僵硬的彎曲焦炭形狀,彎曲卷縮、仆倒焦黑、碎裂、惡腥面目乙很難辨認隻是累累彈痕和刺刀的戮傷痕迹清晰可見……
不僅是孩子被鬼子毀滅,還有孩子們的母親、長輩和姐妹,這些都是我的同胞。
慘死了的母親還抱着哺乳的嬰屍,屍身旁邊躺着死孩子的情形可以看出,母親總想保住自己那可憐的小生命,以自己的身子擋護看孩子。母親死了,羔羊似的嬰兒也死在殘暴的鬼子手裏,還有很多的屍體胸口都空空的……
當孟慶山走到日軍的臨時指揮部時發現一碗直田吉還沒有喝完的活血湯,孟慶山很快就明白剛才那群消失掉的心髒哪去了,孟慶山此時心中猶如火山爆發一樣,爲自己的失誤造成數百名無辜的老百姓死亡感到懊悔,喊道:“小鬼子我日你八輩祖宗。”
“總司令我把老鄉們埋到村子的西邊了。”
“老郭把那群小鬼子都給我押到百姓碑前,我要讓這群畜生陪葬。”
當抗聯走後,在西興鄉的村口放着用鬼子頭顱堆成的京觀,而村子的西邊的山腳邊有着一個墓碑,墓碑上面寫着西興鄉百姓之墓,而墓碑前有數百名沒有腦袋的日軍屍體跪在墓碑前面像是忏悔,帶領部隊回去時孟慶山的眼睛紅紅的,騎着馬看向西興鄉這個讓他感到愧疚和痛心的地方,心裏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小鬼子趕出中國,不讓更多的同胞遭到小鬼子的迫害。
而本來打上一場勝仗的抗聯戰士也沒有一開始的驕傲自滿,當看到百姓們的慘狀,他們首先趕到的是憤怒,随後是愧疚如果在伏擊戰時我多打死一個小鬼子就不可能讓百姓們遭到殘殺,回去以後一定更加努力的訓練,多打小鬼子給西興鄉的老鄉們報仇雪恨。
各個抗聯幹部也在檢讨中如果在伏擊戰時不讓這群小鬼子突圍出去,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下定決心回去後,一定要總結此次的戰鬥中有哪些失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