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郎君這支抗聯部隊你可不能掉以輕心,我們即将面對的今年滿洲大本營發出滿洲第一匪的通緝令,孟慶山帶領的抗聯部隊,先前襲擊咱們齊齊哈爾的部隊就是由他組建起來的,在以往東北抗聯都是些毛毛雨對咱們來說是用來訓練新兵戰鬥力的踏腳石,可是沒有想到在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孟慶山帶領下,這群土抗聯居然越打越大,而且接連重創大日本皇軍,聽說前不久佐佐木到一就是被孟慶山給弄死的,還有野副昌德。”
“納尼!真的有這麽厲害嗎?那咱們得小心點,不過情報上不是說他們的根據地建設在羅北那一帶嗎?”
“太郎君你不要擔心,我猜想這支抗聯部隊其實不是很多,我們在來的路上遭到不明武裝的襲擾,我猜想這一定是支那抗聯部隊想牽制住我們,爲他們的不對争取時間,我估計這支抗聯部隊也就不到四百人左右。”
“呦西!織田前面的部隊怎麽不走了?”
“大佐閣下,前面車隊的車壞掉了,正在修理。”
“太郎君此時已經中午了該吃午飯了,讓戰士們在這裏休息一下,等車修理好時在行軍不遲。”
“也好。”
“總司令,鬼子先頭部隊已經順利通過四團陣地,正繼續搜索前進,四團沒有暴露目标”參謀長繼續一封一封的念着各團來的電報
“總司令。六團來電,已經可以看到鬼子的先頭部隊了,再有十分鍾鬼子的先頭部隊就會離開西楊木山,不過他們現在正在休息 。”這時六團來的電報。
“四團來電,已經現鬼子的後勤轱重大隊。是否馬上動攻擊,截斷鬼子的行軍隊列?”參謀長一個一個的向孟慶山讀着各團來的電文。
孟慶山低着頭想了一會兒說道:“命令各部隊五分鍾後發起進攻。”
“總司令那楊副司令那怎麽辦?”
“計劃趕不上變化快,給楊副司令發電報,讓他們繼續等候下一步的命令。同時堵截向東逃竄的日軍。”
“開始攻擊。”孟慶山果斷的命令道。
“嘭,嘭,嘭! ”先是準備好的炮兵集群開火了。一陣陣炮彈戈過天空的呼嘯聲傳到了指揮部“轟轟轟”緊接着,一陣陣驚天的爆炸聲再次傳到了指揮部。“有大炮就是好。”聽到炮彈的爆炸聲,孟慶山囔囔自語到。同時,也站了起來,拿起望遠鏡,看向了遠處不斷響起爆炸的公路。
要知道,爲了能夠全殲這一路的鬼子,此次參加炮擊的一共一百多門的迫擊炮,其中有五十門39式,兩個連的日式山炮,可以這麽說,孟慶山爲了打好這一仗下了很大的本錢。
由于天氣實在是太冷。行軍時一直是兩路行軍隊列,同時,爲了防止支那小部隊沿途襲擊,炮火攻擊,所以整個聯隊主力的隊形非常的松散。而作爲久經殺場的精銳聯隊,雖然在連續幾天的行軍中,連續不斷的遭到各種各樣的襲擊,士兵們仍然堅持着,一點也沒有松懈。所以整個隊形雖然松散,但是并不混亂。士兵雖然辛苦。兩眼通紅,但是仍無時無刻的保持着警戒狀态,但此時經過前方偵查部隊偵查的結果發現安全,所以日軍一個班十幾個人聚集在一起取暖。用撿到枯枝點成火堆燒着開水準備午餐。
日軍士兵盯着飯盒中的米飯直咽口水,從納河火車站一下車一路以來時時刻刻遭受不明不裝的襲擾,害的一直沒有吃上一頓飽飯,最可氣的一次是馬上就要把飯熱好了,一枚炮彈在附近爆炸把飯炸毀,害的他們班集體餓了肚子。
當聽到炮彈劃空的呼嘯聲的時候。所有的日軍第一個意識就是遭到了炮擊,而且是成群的炮彈飛過天空達到的效果。于是,這些久經沙場的老兵很快的自動分散隊形,以最快的度趴在公路上 ,可以想象一下,随着炮彈的爆炸,整個日軍行軍大隊,幾千人就像有人指揮一樣,同一時間趴在了地上,那是多麽的壯觀。
鬼子的步兵就地一趴或者尋找掩體躲避炮擊,可是苦了鬼子隊伍的騎兵還沒等下馬就被炮彈轟飛,而一些受驚的馬匹在鬼子隊伍裏橫沖直撞,造成本來就驚慌的日軍更加倒黴,而炮兵團第一輪炮彈的殺傷力就顯而易見了,除了一些炮彈直接落在鬼子隊形之中,對鬼子造成了一定的傷亡。其他的炮彈雖然都落在了鬼子行軍隊列的旁邊。當日軍以爲安全的時候,又一輪的炮擊開始了,這一回不一樣了,小鬼子很快發現炮彈換了,不是迫擊炮彈而是跟背包一樣的東西,當這些古怪的炮彈掉到地上發出劇烈的聲響,整個二十米範圍沒有一點好的地方,剛剛還在僥幸的日軍很快受到的死神的降臨,到處都是日軍的屍體器官。
“巴嘎,我們遭到了支那人的伏擊。支那抗聯什麽時候有這麽猛烈的炮火了,帝國的情報跑部門不是說支那抗聯的裝備低劣嗎,怎麽會這樣?”被警衛員推下戰馬的直田吉聽着隻有在自己部隊可以聽到的炮聲,大聲的罵道。
日軍馬上利用大車、死馬作掩護向山上面的伏擊部隊反擊,有一部分的鬼子步兵在車上,根本就是活動不開,躲也沒有辦法躲。這個卡車的車皮防護能力還是防不住他們自己産的三八步槍的,三八步槍以爲子彈直徑更加小。三八式步槍的子彈穿透力級強悍,鬼子躲着車上都能讓抗聯的三八步槍給透死在裏面!
“快,快給木村経広中将發電報說我們遭到支那部隊的伏擊,現在我部傷亡慘重,請求飛機支援。”
“嗨!”通信兵接到命令馬上在一處自以爲是隐蔽的地方把電台放下發起報來。
“滴,滴,滴,滴!”“砰!”隻見正在發電報的鬼子通信兵躺在電台上腦漿流了一地。
這突然的一聲槍響給旁邊的直田吉吓了一大跳,急忙就地打了個驢打滾,滾到躲到一輛大車後面不安的眼神看着四周,害怕從不遠處突然冒出一顆子彈打到他。
“瑪德,子彈打哪裏去了,我明明瞄的是司機啊!”孟慶山端着一邊拿着三八式步槍一邊用望遠鏡小聲嘟囔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