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辺中佐,抗聯外圍了全部解決了,現在我們已經村裏面的抗聯全部被堵到他們的指揮部,我們現在已經把他們的指揮部團團的包圍住了,咱們用不用派一些人把村民抓過來逼迫抗聯司令部的人就範?”
“呦西!抓人地就不用了,咱們這次是小股突襲要抓緊時間,别讓支那人的援兵趕到把咱們圍住到時咱們就危險了,你地前面帶路。”
“嗨!”
“我日了,這小鬼子怎麽打不死,我剛才明明一槍打中他的身子把他打倒在地,怎麽過了不到一會兒又從地上站了起來,難道老子今天真遇見鬼了,怎麽打也打不死。”
“司令員,不對啊,這批小鬼子看樣子是不一般,小鬼子的槍法怎麽這麽準。”看着全是眉心中彈的數十名個戰士,曹亞範大聲的罵道。随即,撿起一支犧牲戰士的步槍。上膛,瞄準一名剛剛露頭的鬼子兵“碰”的一聲槍響,鬼子的頭上出現一個血洞。
“司令員告訴戰士們打小鬼子的頭部,他的頭部不是刀槍不入的。”
“啪!”
柴世榮剛剛聽見曹亞範的喊話後立刻用一把步槍對着日軍頭部開了一槍。發現果然小鬼子的腦袋出現一個雪洞,不像子彈打在身上隻出了一個白點,正準備回頭感謝曹亞範時發現曹亞範被日軍的流彈擊中胸部從牆上掉了下去,柴世榮跑了過去抱着曹亞範的身子大喊道:“老曹,老曹你醒醒。你快醒醒,咱們還要一起搭班子唱大戲呢!你怎麽就這麽快離我而去了呢!”
搖了半天都沒有發現曹亞範有一絲醒過來的情況,“警衛員去把後院的箱子拿過來,我今天要爲老曹報仇。”柴世榮咬牙切齒的說道,他也是心急沒有發現曹亞範除了胸口破了一個洞外,沒有一絲血迹。
不一會兒數名警衛員擡着幾十個個大箱子走了過來,柴世榮撬開一個箱子把火箭筒扛在肩膀上,又讓警衛員拿着炮彈跟他上被改裝後的牆上,“小鬼子老子今天就讓你們好好瞧瞧,不光你們有新式武器。我們抗聯也有。”
“太君現在抗聯隻有不到二十人在這個院子裏抵抗,這個院子是經過改裝的戰士們很難攻進去。”
“納尼!”河辺虎四郎用着望遠鏡對着抗聯第二軍分區的指揮部觀察發現确實易守難攻,而他們這次刺殺孟慶山隻是輕裝行動沒有攜帶重武器,河辺虎四郎想了一下對着身邊的挺進隊長說了幾句後,沙夏點了點頭走到抗聯的指揮部喊道:“裏面的抗聯你們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你們外邊的守兵已經被英勇的皇軍消滅幹淨了而你們援軍也被皇軍們牽制住了,現在你們已經是甕中之鼈了,皇軍心懷善念隻要你們放下武器,皇軍會對你們既往不咎的。趕快出來投降,不然你們統統死啦死啦地有。”
“投你奶奶個羅圈腿。”“嗖!” “轟!”剛才喊話的日軍挺進隊隊長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大坑,沙夏連屍骨也沒有剩下,“嗖。嗖,嗖” “轟,轟,轟!”十多名站在一百米外的日軍特戰隊被瞬間炸死。
“八嘎,看着一個個玉碎的帝國勇士,擔任此次指揮官的河辺虎四郎不禁大怒起來。“快。馬上進攻,不然敵人的援兵就要到了!”
于是,在警衛排連續向日軍發射火箭彈,日軍剩下的二十幾個士兵被迫趴在地上匍匐前進。
一步一步的接近指揮部。“投彈,快。扔手榴彈看着趴在地上越來越近的鬼子兵,柴世榮大聲的喊道。于是,十幾枚手榴彈落在了鬼子的隊伍中,引起了一陣陣的哀号聲。鬼子的進攻勢頭一下子被突如其來的十幾枚手榴彈遏制住了。
但是,手榴彈的爆炸,同樣也有很大的弊端。因爲爆炸的煙霧也給鬼子提供了很好的掩護,馬上,十來枚手雷從對面鬼子的隊形中扔了出來,想自己的陣地飛了過來。
“快,趴下。”柴世榮大聲的喊道。“轟,轟,轟。”還是晚了有将近一半的戰士到在了血泊之中,火箭筒也被炸飛,現在整個司令部還能站着的也隻有柴世榮一人不過他的腿部也被日軍的手雷碎片炸傷,他拖着殘腿一瘸一拐的走向火箭筒的箱子,他知道說什麽也不能讓小鬼子獲得火箭筒,不然抗聯以後的歲月會更加艱難。
“八嘎!支那人爲什麽在司令部安放這麽多迫擊炮?”河辺虎四郎罵道,不過看到士兵已經馬上要靠近支那人的指揮部,他隻知道隻要靠近支那人的指揮部那支那人的迫擊炮一定會失效的,指揮部裏的人就是待宰的羔羊,随意宰殺。
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就在河辺虎四郎看到對方的支那司令部已經沒有反擊的聲音認爲勝利在望的時候,自己的身後突然響起了“撻齧齧”的輕機槍掃射的聲音。觸不及防的日軍紛紛被身後密集的子彈掃到頭部中彈身亡倒地。
“殺,殺,殺”鬼子的身後響起了戰士們齊聲的怒吼。鬼子指揮官河辺虎四郎轉過身,後面端着各種槍械的支那人,在自己馬上要離刺殺成功時居然打敗了他,這讓馬上就要到嘴的肥肉溜掉怎麽能讓他心甘。
“八嘎,怎麽會。我們身後怎麽會還有支那人的軍隊,支那人的軍隊不是都被我們消滅了嗎?”看着身邊僅剩的幾個士兵,河辺虎四郎絕望的吼道。
“哒,哒,哒。”在密集的機槍火力的掩護下,一群支那人和民兵隊伍向河辺虎四郎和剩下的幾今日軍隻能坐着無謂的抵抗。最後倒在了抗聯的槍林彈雨之中。
而作爲這次的指揮官,到死也不知道他的計劃爲什麽會失敗。因爲他忽略了抗聯副司令一大早去兵工廠這一件事,他隻想着消滅孟慶山,忽略了既然是抗聯的兵工廠那一定會有重兵把守的。
“世榮,世榮你沒有事吧?”祁緻中趕緊沖到院子裏喊道。
“緻中我沒事,不過”柴世榮含着淚水看着躺在血泊之中的警衛連戰士,整整一個加強連一百五十多人,除了有四個人還活着其餘的全部戰死,尤其是政委曹亞範剛剛還和他讨論軍區今後的發展,沒想到轉眼間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世榮,曹政委沒有事。”
“什麽?”柴世榮睜大了眼睛一副你别騙我的表情。
“祁緻中走到曹亞範的身邊讓警衛員端了一杯水含在嘴裏,朝着曹亞範的臉上“噗!”“咳,咳,咳!”“老祁你要幹什麽,居然往我的臉上吐口水,你早上刷牙了嗎?”
“老曹你沒有死。”
“我記得我剛剛好像中彈了,怎麽現在除了除了胸口有些痛,怎麽什麽事也沒有。”說完摸了摸命中子彈的地方,不一會兒翻出一塊鑲嵌子彈的金懷表,這個懷表還是他在一路軍時消滅一個日軍大佐繳獲到的,他一直視若珍寶一直戴在身上,沒想到今天居然救了他一名。
柴世榮看到曹亞範手中鑲嵌的金表想了一下,我今後是不是也得往胸口放一個硬硬的東西來保命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