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真餓啊,得先吃飯才行啊!不對應該找一件衣服穿。”冷幽風心裏喊道,也不知道哪個混蛋居然把他拖得溜光渾身隻剩下一個大褲衩,這要是在夏天還沒有事情,但是這可是在冬季。
這時正好有個日本兵提着一個用紙包着的吃的走了過來,冷幽風也不知道什麽什麽,但是看到紙上面滲這油迹估計是很好吃,看的他隻咽口水。
冷幽風于是故意考上前去,那個鬼子瞄了一眼光着身子冷幽風後,回過頭解開褲腰帶對向冷幽風想要尿他一臉。
“八嘎,“那個日本兵本想尿他一臉,當看到冷幽風一個閃就過去了,
那個鬼子兵一看沒有尿到,火更大了。冷幽風趕緊慢慢準備要跑。鬼子一看冷幽風想跑趕緊追。跑到一個死胡同裏面。沒有路了,冷幽風趕緊轉身,後面那個鬼子追了上來“八嘎。。。。。。”然後唧唧歪歪說了一大堆日本話,冷幽風裝作聽不懂,抱團蹲在地上用一種可憐巴巴的樣子看着日本兵。
日本兵看着冷幽風的樣子很有成就感,準備在來一泡剛才沒有完成的事情,鬼子剛一靠近。
冷幽風馬上動手了,先是往鬼子兵褲裆一腳,随後一把抓住他的喉嚨另一隻手配合使勁一扭,鬼子就這麽挂了。
把日本兵的衣服扒光套到身上後撿起鬼子的吃的,打開一看,是隻烤雞,這關内的小鬼子生活水準就是好,拽掉一個雞腿放到嘴裏三五下啃得流幹淨,顯然是餓壞了,然後撿起鬼子背的槍。開始收身大業。
“小鬼子,你大爺的讓你欺負你冷爺爺,這回知道你冷爺爺的厲害了吧!還想尿我,我讓你尿。讓你尿。”一邊罵道一邊猛踢小鬼子的裆部。
翻了半天才從鬼子兵的身上翻出5塊大洋,嗯,還有個手表說道:“雖然不如我的那塊好但是将就用。”說完起那個死鬼子的手把手表卸下在自己的手上戴好,穿着日軍的衣服說道:“總算暖和了。”
冷幽風琢磨了一下在這個縣城裏地下黨都躲在暗處,他也不知道地下黨的暗号或者是暗語。既然這裏找不到不如去鄉下碰碰運氣,于是冷幽風穿着日軍軍服走出城門往鄉下走去。
走了數十分鍾後在一個樹下坐下休息,往道路上一邊瞅着一邊嘟囔着:“怎麽一個人也沒有,想問個路也問不到。”
他那裏知道即使遇到人了見到他穿的衣服也會繞着圈走,這時遠處走來一個人影,冷幽風仔細的看了一下發現是一個農村姑娘手裏挎着籃子急急忙忙的往他這個方向走過來,“咦!這關内的女人就是比關外的嫩呀!”冷幽風趕緊搖了搖頭起身向女人走了過去喊道:“姑娘等一下,這附近有什麽村子嗎?”
那名趕路的女子聽見冷幽風的喊話後變了臉色因爲一方面她看到冷幽風穿的衣服,令一方面她聽到的是:“花姑娘,你别跑。”轉身把籃子扔到地上就跑。
冷幽風走了過去撿起女人扔的籃子一臉納悶的表情說道:“怎麽見到我就跑奇了怪了。難道我這副身材不吃香了。”冷幽風摸了摸下巴。
“跑的真快,都趕上訓練過一個多月的戰士還要快。”說完冷幽風好奇的翻了翻籃子發現裏面隻有一個空罐子,隐隐約約的雞湯香味從罐子裏傳出來。
“剛剛這名女人剛剛從那邊的小山上下來的,這說她剛剛是給人送飯,那就說明山上一定有人,既然有人那一定會是關内的同志。”想到此處冷幽風沿着女人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當冷幽風追到一個山洞後發現腳印沒了,他猜到肯定是到了地方了于是對着黑漆漆的山洞喊道:“姑娘你出來吧!我不是壞人,我。”
還沒有喊完隻感到後邊有人踹了他一腳,身子一傾斜掉到山洞裏,冷幽風揉了揉屁股瞅瞅四周全是岩石峭壁根本就沒有能爬的地方。這哪裏是山洞根本就是地洞,趕緊擡起頭看向洞口發現剛才的年輕姑娘手裏拿着他掉到外邊的步槍對向他冷笑道:“小鬼子讓你追你姑奶奶,看姑奶奶我這回不打死你。”說完就按扳機但是按了好幾下都沒有開槍,冷幽風被吓個半死。
最後在那名年輕姑娘轉身消失半個小時後帶着幾名青年男子來了過來把冷幽風救了上去綁了起來壓倒村子裏的一間屋子裏。冷幽風一聽那名姑娘叫領頭的男子爲指導員,那這個地方一定是關内的遊擊隊之一,于是自爆身份說是東北抗日聯軍派到關内的聯絡員。
冷幽風身上即無地下黨的介紹信,也沒有專有交通員護送。再加上一口東北口音,身上穿着小鬼子的軍裝,所以沒有任何反駁機會直接被民兵當成日本特務給扣了起來。
這倒也不怪這裏的民兵将他當成日僞特務。在一個月以前晉察冀根據地剛剛粉碎日軍集中兩萬餘兵力對晉察冀抗日根據地圍攻不久。形勢還沒有完全緩和下來,還是很嚴峻。再加上日軍此時使用的特務大多數都是在東北培訓的,幾乎全部都操東北口音,号稱是東北抗聯派到關内尋找黨組織的,在前不久黨中央剛剛破獲一起由四、五名日軍特務潛伏部隊裏搞破壞,他們都是以東北抗聯爲借口打入部隊内部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蛇。”各個根據地對于這樣的特務都是抓起來審訊,現在整個晉察冀根據地都抓到十多名包括冷幽風這樣的自稱東北抗聯派到關内的聯絡員。
好在這裏的民兵雖然對日僞特務也恨之入骨。但紀律性還是極強的。即便将他誤認爲日本特務,但也沒有當場槍斃了他,而是準備将他交給了上級冀中軍區。
好在冷幽風的運氣還算不錯,在被關押二個月後,這個時候正是一二零師抵達冀中軍區的進行敵後鬥争,原東北抗日聯軍五軍一師師長李荊璞被調到莫斯科學習畢業後,被分配回關内,到一二零師任大青山騎兵支隊團政治部主任工作。
要不是當初被派到蘇聯學習,他現在應該和戰友們在哪冰天雪地的地方抗擊日寇,現在已經調離抗聯三、四年之久,其間每聽到關于抗聯的一點消息,都帶着期盼的心情去看,結果每回都是失望而歸,當他都快準備要放棄時在前不久黨内的同志獲得一份北滿報紙,紙上面懸賞抗聯頭目孟慶山,當時黨中央非常好奇這個孟慶山有什麽能耐,讓關東軍花這麽大的價錢去懸賞他,最後得到一些零零碎碎的消息,這個叫孟慶山的同志在短短的幾個月之間大鬧東三省消滅小鬼子一萬多人,這讓黨中央毛主席很是重視,讓情報人員密切關注抗聯的情況,同時和蘇聯取得談判看能不能詢問一下抗聯的具體情況。
在聽到冀中軍區敵工幹部偶然和他講個日軍間諜的笑話,抓到一個自稱是東北抗聯的聯絡員,說他是東北抗聯二支隊的團長,他們司令是孟慶山,這不都是牛唇不對馬嘴嗎?誰不知道東北抗聯分成三路大軍上哪裏又冒出個二支隊,而且抗聯的領導人也沒有叫孟慶山,這小鬼子真是傻的可笑。
李荊璞得知後連忙詢問派來的聯絡員是誰時,當得知那名聯絡員姓冷名幽風時,當初這個冷幽風還是一個東北的大學生被他招收到隊伍裏來的,如今想不到居然在這還能見面,李荊璞知道對于敵我鬥争的殘酷性害怕冷幽風會被當成間諜處理掉,大驚連忙騎馬趕到冷幽風被關押的地方,當趕到後大吃一驚,沒有他想象的法場情況。
冷幽風被關押一周後,主力部隊的一個連到這裏休整,當得知這裏的區小隊居然抓到一個日僞特務,一二零師三五八團六連指導員知道後,準備效仿黨中央感化日本兵,親自上陣去和冷幽風探讨共産主義的綱領和共産黨人的政策,日軍的暴行等等,結果沒到一周時間裏整個六連上到連長下到小兵都被冷幽風給感化了,冷幽風用孟慶山常常給他講的東西跟他們一頓侃大山,如果孟慶山說的水準是六級,那這個連指導員屬于一級,冷幽風屬于三級,說他跟玩似的。
再後來日軍一個小隊和一個連僞軍的圍剿,這個連加上民兵隊被打得節節敗退,最後在冷幽風出的計策後,整個部隊緊緊傷亡不到四人就全殲了眼前之地,讓這群戰士更加信服冷幽風,沒事時就跑到冷幽風這裏聽他講東北抗聯的故事,其中六連連長也虛心學習抗聯和日軍戰鬥的方法,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裏冷幽風成了這個連隊的一号人物,把一百多人的連隊應是擴編到二千人,武器裝備齊全都快比主力團裝備還好。
當李荊璞趕到時發現冷幽風正在一個屋子裏給這群人上課當時李荊璞就感覺腦袋有些迷糊,這不是說日軍間諜嗎?怎麽變成這樣了,當冷幽風看到李荊璞後才想起自己的任務連忙跟着李荊璞抵達了冀中軍區,再經過一個多月的時間抵達延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