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隻見一個車隊向要塞這裏開來,在要塞周圍的哨塔都被抗聯在一個小時被抗聯僞裝成的巡邏隊全部消滅,抗聯戰士把日軍的屍體扔到一邊,把旁邊的重機槍對準要塞門口的工事,同時探照燈有意無意的避開一個地點,而炮兵團的各種炮也對準要塞的各個攻擊建築,步兵悄悄潛伏到日軍五百米處一個灌木叢中等待信号。
徐哲剛剛抵達要塞的門口,便遇到一個從工事内出來小便的日軍士兵。這個日軍士兵見到車上的徐哲明顯一呆。盡管徐哲的軍裝上挂着少佐的軍銜,但這個不過是小隊長的日軍卻沒有半分對待長官的恭敬,反倒是語氣極爲嚴厲的道:“你是那一部分的,怎麽是你押運,以前押運車輛的松本呢?”
說罷,這個家夥借着不時掃過來的探照燈光,仔細看了看徐哲的面容,同時從懷裏掏出一張大紙,紙上畫的是一個人的頭像,和徐哲對比一下後皺了皺眉頭道:“我怎麽從來沒有見過你?你不是我們師團的士兵?”
徐哲沒有想到這個日軍小隊長居然會這麽警惕,居然沒有猴急到放松警惕,用餘光看向鬼子兵手中的畫像發現上面畫着司令的頭像,徐哲一陣後怕還好司令這回沒有親自來,要不然就出事了,想了一下後立刻從身上掏出一包香煙遞給日軍小隊長一支笑着說道:“你好我是剛剛從第四師團調來的小泉丙三,從今天開始每月負責往這裏運送糧食和慰安婦,松本那個家夥已經升任中佐被調到第四師團圍剿下江地區的支那部隊,不知你手裏拿着的是什麽?”
“搜得是内!我手裏拿着的是通緝令,這一帶有個支那暴匪頭子專門襲擊咱們要塞。關東軍司令部把他的頭像下發到各個要之中以防止他再次混入。”
“原來如此,這群可惡的支那豬居然敢襲擊偉大的皇軍,真是該死。”徐哲一副同仇敵忾的說道。
“小泉君你是怎麽被分配到這裏的?”
“都怪我剛剛畢業不久沒有經驗,在圍剿支那人時遭到他們的伏擊使部隊造成大量的損失。所以就把我打發到這裏來了。”徐哲歎了一口氣說道。
“小泉君這也不怪你,這群總是鑽山林子的支那人最擅長的就是各種伏擊戰,小泉君這次運送的物資都有什麽?”日軍小隊長搓着手淫笑的問道。
徐哲沒有說話隻是給他了一個猥瑣的眼神,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實際上與這個家夥一打照面,徐哲就聞到他身上那股子雖不濃烈。但也很逼人的酒氣。這個家夥一再的阻攔自己,恐怕不單單是是警惕心裏,恐怕也是怕自己這個軍官發現他們在違紀喝酒想和自己套套近乎。
日軍雖然野獸成性,但本身軍紀卻也是極爲嚴明的。燒殺劫掠,**屠殺,不過是他們一種鼓勵士氣和恫吓被占領國人民的一種手段。其本身的軍紀還是極爲嚴格的。更何況,沒有那一個國家的軍隊允許士兵執勤的時候飲酒。
“小泉君不知這回你帶來多謝花姑娘?”
“不多隻帶來一百人。”
“有喜!這回又可以好好放松放松了,總在這個深山老林裏帶着都快憋死了。”日軍小隊長淫笑的說道。
徐哲看到他的表情很想逃出手槍給他一槍,但是爲了任務隻能忍忍,笑着說道:“等一會兒你來找我。我給你留幾個漂亮的姑娘怎麽樣?”
在日軍小隊長歡快的讓日軍步兵來開障礙物給車隊放行,不到半個小時整個日軍營地到處都是歡呼聲,每個月的這一天都是他們所期盼的日子,這次來的人先是給每個日軍做了一頓飯讓他們感受到家的溫暖,這讓很多日軍敢到心裏熱乎乎的,吃完後日軍急急忙忙拉着婦女們走到小屋裏開始活動,在安排完後徐哲帶領幾名士兵和三名女子來到前面的陣地。
徐哲進入工事之内,那個小隊長的臉色瞬間就變向紅富士蘋果一樣紅,看到這個家夥臉色變得很紅,徐哲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怎麽樣?我給你留的姑娘漂亮吧!這可是我這回帶來的高級貨她們都是經過專門的培訓。會很多技術活。”
徐哲一邊與這個家夥說話,一邊巧妙的不着痕迹的堵住了門。看到自己已經占到了一個好位置,徐哲看了看同樣面色紅潤的其他幾個家夥之後,摟住這個家夥的肩膀避開了工事内燈光的直射。面不改色的道:“來我告訴你她們的藝名,到時候你好和她們交流交流。”
日軍小隊長連忙把把頭伸了過去一副興奮的表情,還沒有等這個家夥從高興之中清醒過來,徐哲手中的刺刀已經悄無聲息的捅進了他的心窩,徐哲巧妙的除掉了這個日軍小隊長,兩個人此時的姿勢絲毫沒有引起其他三名注意。在他們看來。自己的隊長在考慮怎麽找借口霸占這幾名婦女,每回都是隊長先玩完然後再輪到他們,但是當他們看到這一回帶來的女人,很是漂亮尤其她們還穿着日本的衣服又聽說是經過培訓了,他們這次都想先上。
等這這個小隊長睜着大眼睛心有不甘的倒下,徐哲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刺刀已經又刺進一個人脖子的時候,其餘的兩個人才發現不對。可惜,還沒有等他們喊叫出來,就被後面的兩名抗聯戰士動作極快的抓住了兩人的脖子,将他們腦袋往左一扭,“嘎吱!”二名日軍的身體無力的躺在地上。
出了這個日軍工事,徐哲帶着幾名抗聯戰士用着同樣的計策解決掉了那個可以俯視整個日軍基地的塔樓上的那重輕機槍與上邊的三個鬼子,接下來徐哲帶着士兵陸陸續續消滅日軍的看守士兵,消滅完後徐哲看了一下手表知道先前準備的毒藥馬上就起作用了,于是派人跑到外面給已經等的着急的孟慶山信号。
當得到信号孟慶山帶領部隊以最快的速度使用工具将日軍鐵絲網剪掉,爲後續打開一條通路後,絲毫沒有猶豫的立即向日軍要塞從去,按照預定計劃,全部進入日軍要塞,孟慶山立刻命令司号員吹起軍号。
“嘟,嘟,嘟,嘟,嘟,嘟!”
抗聯戰士分成以班爲主的戰鬥群體沖向日軍的營地,當抵達營地後發現日軍已經全部躺倒在地上或者床上呼呼大睡,呼噜聲震天地泣鬼神,真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是累着了,沖進去的抗聯戰士看到有這種便宜可撿,立對着光溜溜的跟後世家裏要宰的豬一樣白白胖胖的胸口就是一刀,日軍臨死前睜大了眼睛顯然不敢相信,營地裏怎麽混進一群身穿他們衣服的支那人,難道是那群勞工造反了?帶着不甘去找他們的天照大神去了。
突然襲擊給那群已經脫光了衣服的日本兵打了個措手不及,光着腚去拿槍但是很快被沖進來的抗聯打死,這那是打仗簡直是屠殺,到處都是十幾個抗聯圍攻一個日本兵,不到半個小時一個大隊的日軍活活死在美色陷阱之中。
抗聯前面剛剛結束,後面作戰的王文年連忙跑過來向孟慶山敬禮彙報說道:“報告司令員,日軍後山部隊已經全部被殲。經過二十五分鍾的戰鬥,我一團攻擊全殲日軍警備部隊一百六十人、武裝監工一百餘人,俘獲其餘監工二百餘人。”
“很好,這次有驚無險的占領這個要塞,值得高興,該去通知老李他們,讓他立刻率領辎重隊前來運送物資,我要把這裏的東西全部運走,不給小鬼子留下一根毛。”
對于孟慶山的贊賞,王文年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兩聲後,突然想起什麽,連忙從随身的挎包之中掏出了一摞圖紙,交給孟慶山道:“司令員,這是在鬼子監工住的地方發現的,應該是整個霍爾莫津要塞的結構圖。”
接過王文年遞過來的圖紙,孟慶山連忙就着身邊警衛員擰亮的手電仔細看了一遍之後,從中抽出幾張遞給了王文年道:“你說的沒錯,這就是霍爾莫津要塞的整體結構圖。帶着一團你順着着這張圖紙中顯示的交通壕以及地下通道,将整個霍爾莫津要塞所有地方全部仔細的給我搜索一遍,别放跑一個日軍,必須要清理幹淨,絕對不能放過鬼子的一兵一卒。”
當孟慶山接過徐哲送過來的畫像,看着眼前的素描居然和自己有着七分相似畫像一陣陣後怕,要是自己當初下定決心獨自混入日軍要塞,恐怕現在自己已經橫屍這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