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軍閣下,咱們的糧食還能堅持不到二天的時間了。”
“納尼!湯原的運輸隊這些天都沒有來運送物資嗎?他們都是幹什麽吃的,不知道帝國的勇士正在前面爲境内的和平浴血奮戰嗎?”佐佐木到一憤怒的說道。
“将軍閣下,不是湯原守備隊不運送糧食而是運送了好幾回都被抗聯給伏擊了,使湯原守備隊損失慘重不敢在往山裏運送物資了。”
“八嘎!支那抗聯大大地狡猾,給湯原守備隊發報命令他們立即準備一些物資派部隊運送過來,耽誤了此次作戰計劃我斃了他。”
“嗨!”
吩咐完通信兵佐佐木到一轉身問向山岡道武道:“山崗君這些天你的情報人員有沒有偵查到抗聯的密營或者活動方向?”
“将軍閣下這些天我們情報部門派出很多人員打扮成收山貨、獵戶,甚至開荒的人向小興安嶺各處秘密偵查,其他方向的偵查人員都已經傳回消息沒有發現抗聯的蹤迹,隻有派至亮子河地區的偵查人員一直沒有傳回消息,我懷疑他們有可能已經玉碎,因此我确定抗聯的主力現在一定活動在亮子河地區一帶。”
聽完山岡道武的分析後,佐佐木到一點了點頭, 一開始日軍掃蕩時第一個目标就是亮子河地區,因爲那裏是原抗聯三路軍老根據地之一的湯原亮子河地區。沒想到狡猾的抗聯又躲到那裏給他們來了一個燈下黑,佐佐木到一可以肯定自己的對手一定就隐藏在亮子河地區。佐佐木到一絲毫沒有猶豫的調集了此次他集結的所有兵力。兵分三路向亮子河地區撲來。
一路以第四師團第八聯隊一個大隊爲基礎,配屬山炮、迫擊炮各一個中隊,以及僞滿湯原縣森林警察大隊,僞滿軍一個步兵團。由第八聯隊武田壽中佐統一指揮。沿着太平川一線直撲亮子河地區。
一路以第四師團第八聯隊另一個大隊爲基基礎,配置步兵炮中隊以及湯原鐵路中隊,僞滿軍一個步兵團,由河田毅中佐指揮繞到亮子河後面和武田兩面夾擊抗聯部隊。
同時以第四師團剩下的大隊爲基礎,配屬剩下的僞軍團。由杉本少佐指揮。嚴密封鎖湯原與蘿北交界地區,嚴密防止這股反滿抗日分子突圍到蘿北境内營救抗聯的指揮部。而他本人則親自坐鎮太平川一線指揮全局。
此時駐守湯原縣的日軍守備大隊大隊長山青道木接到佐佐木到一少将的命令後,立刻讓一個日軍中隊以及一個保安團的兵力運送圍剿部隊所需的物資以防再被抗聯伏擊,經過多次的抗聯伏擊使整個湯原守備大隊所剩的人數不到二個中隊,現在派出一個中隊後整個縣城十分空虛,不過還好的是抗聯都被圍剿部隊圍困在山裏。
一群身穿破舊衣服的人推着小車慢慢的靠近湯原縣城,城門口有幾個僞軍在那裏守着,看着進進出出的人也沒有問他什麽,收完進城費,看的不爽的踢一腳罵幾句。看到好看的小姑娘調戲幾下,那群身穿破舊的人慢慢進入縣城停到門口吵吵起來不一會兒動起了拳頭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腳。
守城的兩名日軍看到後端起槍就要向鬧事的人群沖過去,還沒等沖過去被身邊的一名僞軍攔住說道:“太君他們地打架,咱們不用管他們,可以看看熱鬧。”
“呦西!這群吃飽撐的馬路達沒事就打架,你地去告訴他們皇軍給他們找份好活幹,每天免費三頓飯,每月一塊大洋。”
“嗨!”
”别打了,我看你們閑着也沒事。咱們都是鄉裏鄉親的我給你們找一份好活,每天有白面馍馍吃,到月還給發工資幹不幹?”
打架的倆人聽到後搖了搖頭轉身準備進城,一看他們拒絕僞軍招呼後邊的幾名守城僞軍把倆人包圍住說道:“呦喝!老子今天心情好給你們找一份活幹居然還敢不同意。都他娘的給我帶走。”說完就要上前抓住二人。
隻見這裏倆人立刻動手,一把抓住一個身邊的僞軍左手按住她的下巴子另一隻手配合使勁一扭,隻聽咔嚓一聲,兩名僞軍就這麽挂了,倆人從腰間掏出駁殼槍對着周圍一臉驚吓的僞軍“啪,啪。啪,啪!”幾聲槍響把周圍的僞軍全部打倒在地。
城門口的日軍聽到槍聲立刻向他們二人跑來一邊跑一邊開槍,隻是他們還沒跑到跟前就被剛才看熱鬧的人掏出槍打死,随後一群人迅速守住城門,一個人從懷裏掏出一個用黃牛角做出号角吹了幾下,不到五分鍾一大群身穿五花八門的衣服手拿着各式的武器沖了過來。
“老戴你帶領一團去解決城裏的守軍,在德你帶領二團去解決日軍的軍火庫和倉庫的守兵,剩下的人跟我來。”
城裏的老百姓都以爲是胡子進城了,因爲這群人穿的啥都有有身穿日軍軍服、有老百姓的衣服、甚至還有乞丐裝,城裏面到處都是端着步槍的神秘人将一個個試圖反抗的日本軍人、商人、浪人捅倒,剩餘的日軍并沒有放棄最後的希望,挺着刺刀、輪着長刀投入厮殺,可惜人太少了,被四面八方沖過來如狼似虎的不明武裝的人刺死。
城裏的日本當看到到處被殺死的關東軍,都趕忙躲到屋子裏期待皇軍的反敗爲勝把攻入城裏的土匪全部消滅掉,但是很快他們的期望變成絕望,外面的槍聲和厮殺聲越來越小,到處都是支那人的歡呼聲,看來皇軍已經失敗了,這裏還是帝國控制下的東北嗎?不是所有的土匪都已經消滅幹淨了嗎?啥時候威武的大和民族面對武裝到牙齒的支那人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他們親眼目睹了各家店鋪前厚重的大門被砸開,惶恐無助的日本老人婦女兒童被刺刀逼着走到廣場上去。帝國的十幾家株式會社被破門而入,敢于反抗的統統被刺倒在地,不甘的民衆奮起反抗被一一屠殺,這一幕似乎幾年前經曆過,不過那時的征服者是自己,現在卻成了受害者。
幾名日本株式會的社長相互看看對方狼狽的樣子,亂糟糟的頭發、又髒又破的制服,滿臉的灰塵難掩心中的悲涼。他們知道偉大的皇軍已經戰敗,廣場上有自己的妻子兒女,曾經以他爲榮、爲他驕傲,而他們隻能遠遠地看着她們被人驅趕着聚在黃昏前冰冷的廣場上,茫然地相互依偎着無助地顫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