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準備要發報的通信兵倒在發報機上, “八嘎,給我往這個方向沖“那個少佐指着槍聲的方向說道。
很快就要上百名日軍士兵往鄭仇的方向過來,喬樹貴本來以爲日軍的領頭中佐死後日軍會停止前進,沒想到居然又被從鄭仇的槍聲引了過來,心裏高興的喊道:“來吧,來吧,嘗嘗你喬爺爺給你們準備好的爆米花。”
“嘭,嘭,嘭!”連續三聲槍響沖鋒在前面的日軍三名日軍躺倒在地,吓的後面日軍連忙就地尋找掩體對槍聲方向回擊。
“轟”一個鬼子不小心碰到了抗聯埋的地雷,這個可是和炸藥包安在一起,隻見周圍20米範圍内沒有一個鬼子能夠站的起來,而這之外的鬼子也因爲抗聯在炸藥包裏家的料給炸傷了,喬樹貴在每個炸藥包上面再包了一層碎石和在莊子裏弄到的一些鐵釘子還有一些辣椒粉。這一炸,碎石和釘子滿天飛啊,紅紅的氣體把周圍五十米的鬼子包圍起來,運氣好的隻是受傷,運氣不好的,打到腦袋和關鍵内髒的,直接就挂了,當然再加上抗聯放的辣椒粉辣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蹲在地上哭嚎着。
“喬營長你們埋得地雷真厲害?”
“那當然了,這可是由咱們兵工廠生産出來的,可不像以前咱們自己研制的土地雷,咱兵工廠的地雷威力可是很大的,尤其是炸藥包分量十足狗小鬼子喝上一壺的,你看就這一炸十多個小鬼子失去了戰鬥力。”
喬樹貴滿意的欣賞自己的作品。同時還不忘派人繞下山去把鄭仇給叫來,不然等一會兒隊伍撤退時把他丢下可有好玩的了,隻聽暗處的槍聲,一槍一個。直接打的鬼子不斷後退,慢慢前面的鬼子開始往後撤,但是這夥鬼子的運氣不怎麽好,回去的時候又碰到了一個地雷,又挂了五個。
“八嘎。給我用炮擊,炸死那個阻擊手。”那名少佐喊道。
“轟,轟,轟!”日軍連續的炮擊把躲在暗處的鄭仇炸蒙了。好懸沒被炸死他以前隻聽說過日軍有大炮飛機重來沒見識過,以前本以爲靠着手裏這把槍就能打死小鬼子給全村人報仇,但是剛才鬼子的一陣炮擊人到沒炸到,隻是腿上被一顆碎石砸傷,不得已往後面爬去。
“太君。太君,抗聯的狙擊手在那裏,在那裏。”劉啓龍伸出手指指向鄭仇的方向。
“呦西!第二中隊進攻。”那名少佐揮了揮手道。
“闆載!”日軍喊着口号向鄭仇追了過來,但是這回他們學奸了,先用工兵探雷他們跟着工兵後面走,由于鄭仇腿被砸傷隻能慢慢爬着,日軍也不擔心他能跑多遠,當日軍的工兵終于把道路上的地雷清除幹淨後,日軍中隊陸續走了過來隻見鄭仇被一個人背了起來撒腿就跑,這可給日軍氣壞了也不管前面有沒有雷急忙追趕過去一邊追一邊開槍。
“砰!給老子打。”眼看鬼子中隊馬上就要走出雷區。追向鄭仇和錢大彪,喬樹貴連忙開槍打死一名日軍工兵。
“哒,哒,哒。”“嘭,嘭,嘭。”早已經等待多時的抗聯戰士向山下的日軍發起了進攻,子彈跟不要錢往山下的小鬼子打去,同時拉起先前埋得炸藥。
正當突然有些加速的日軍主力趕過那一片埋設了炸藥遍布風化石的地方,一聲劇烈的爆炸,連同爆炸掀起的漫天飛石将日軍行軍隊列的後半部砸了一個亂七八糟。這些被劇烈爆炸掀起一陣石雨的已經風化的石頭不能用來做任何建設,但用來砸人還是基本上沒有任何問題的。整個日軍行軍隊列的後半部的上百名日軍被鋪天蓋地砸來的碎石砸的頭破血流。甚至不少倒黴蛋被飛來的較大的石塊直接砸中腦袋,而上了西天。隻能用來防單片的鋼盔,對這些大的甚至有磨盤大的石頭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還沒有等走在隊伍中間而逃過一劫的池田少佐在這陣子漫天的石雨中反應過來。山上又傳來一陣猛烈的槍聲不斷的有士兵犧牲。
“八嘎,有埋伏,給我反擊,給我反擊。”池田喊着,日軍炮隊看見旁邊有個灌木叢很隐蔽,走到灌木叢想架設迫擊炮對山上的不明武裝反擊。結果一個小隊的炮兵進入灌木叢不一會兒傳來連續的轟鳴聲,整整一個小隊就這樣挂掉了。
“巴嘎雅路,亞寄給給!”池田掏出軍刀指向喬樹貴所在的方向。
日軍很快在各自的小隊長的帶領下對山上的抗聯進行反擊,日軍八挺重機槍很快壓制住抗聯的三挺重機槍,同時日軍的擲彈筒也不斷的轟擊抗聯陣地。
“營長不行了頂不住了,這小鬼子太他娘的猛了,再打一會兒我們連就要打光了,不如我們退到莊子裏和他們大巷戰吧!”二連長說道。
“好,全體給我扔手榴彈,把手榴彈都給我扔光在撤退。”喬樹貴說道。
“一、二、三扔。”
日軍在重火力和擲彈筒的掩護下一個中隊沖向抗聯的陣地,隻見抗聯的陣地突然飛出了密密麻麻的手榴彈。這些手榴彈與炮彈不同,他從投出到落地爆炸之前,幾乎沒有任何的聲響,使那中隊的日兵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被炸得缺胳膊斷腿,整個陣地前面綠色的草坪染成血紅的眼色,隻有幾十名日軍僥幸被石頭砸了一下沒收到嚴重的傷害,日軍停止了進攻下山休整。
“納尼!難道我們遇到抗聯司令部了?天皇陛下保佑這次的反抗部隊一定是抗聯的司令部最後的部隊,第三中隊給我進攻。”池田少佐讓第三中隊換下剛剛退下的第二中隊。
池田有望遠鏡發現第三中隊很順利的攻入抗聯的陣地,有些納悶難道剛才反抗激烈的支那部隊死絕了還是?
“少佐閣下山上的支那人已經逃跑了,我們發現他們已經躲入前面的那個村莊裏,我們現在用不用去追擊他們?”
“八嘎,趕緊給我追上去消滅他們,要是讓眼前的這群支那人跑了,你地就切腹賠罪。”
“嗨!”
看着匆匆而去的傳信兵池田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興奮的轉過身對身邊的通訊兵說道:“給聯隊長發報,說第三大隊在錢家莊方向遇到支那的部隊襲擊疑爲支那司令部的最後力量,現我部近對其追擊,池田少佐敬上。”
當趕到錢家莊時鬼子的臨時大隊長池田帶着後續部隊趕來,看到在外面遲遲不敢進入的第三中隊,池田發現整個村莊靜悄悄的連一點雜聲都沒有隻有士兵喘息的聲音,“酒井君你地真的親眼看見那支支那部隊進了村莊?”
“少佐閣下,卑職真的親眼看到那支部隊進入了這個村莊,隻是等我趕到後發現這個村莊居然連一點生氣都沒有,感覺跟個鬼村似的,我懷疑抗聯在裏面設下陷阱伏擊我們。”
“酒井君你派出一個小隊的士兵進村看看。”池田很快的命令道他不會蠢到不知道情況的時候把自己的部隊帶到危險地地步。
“嗨”三中隊的中隊長馬上答應道。很快一個小隊的士兵出了隊伍。低着腰向村子慢慢的走去。
喬樹貴正呆在村邊的一戶居民房内仔細的觀察着村子外面的日軍,通過自己的觀察外面的日軍大約還有三個中隊将900多人的兵力,這些鬼子對于隻剩下半個營的他還沒有了重火力來說要想吃掉它就算把全營的命都搭進去也不夠小鬼子誰牙縫的,還是在村裏面對日軍展開騷擾等候團長的到來,到時把這股小鬼子打團的抱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