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一天下來,這些勞工出身的戰士,累的倒頭就睡,推都推不行。高強度的訓練,并沒有讓這些勞工感覺到比給鬼子做苦役輕松到哪裏去,哪還有什麽亂心思,隻想着好好的睡一覺。
通過過訴苦教育之後,這些勞工都明白現在自己是在爲自己将來而戰。自己學的這些是讓自己在未來的戰場之上能夠活下去。所以訓練雖然辛苦異常,但這些本就吃苦耐勞慣了的戰士也都堅持了下來。
實際上對于這些普通的戰士來說他們還算幸運的。那些被選入教導隊的預提軍官們比他們還要慘。白天與他們進行一樣的訓練,甚至強度還要大,晚上還要進行基礎指揮知識學習。
經過十五天的初步訓練之後,爲了讓這些新兵提前融入部隊,這些新兵被分發下各個部隊,與老兵一起訓練。原本以爲自己訓練強度夠大的他們,等進入到作戰部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新兵團的訓練與老兵相比還是輕松點的。
而孟慶山也特意集中那些會說日語的士兵和他僅剩下不多的政工人員跟他們講解如何作戰,如何發展群衆,如何發展黨員,還有一些在電視裏看到特種兵訓練的方法,在秘密訓練了十五天後,命他們倆人一夥帶着三十到五十不等的人向墨爾根的周圍散去,孟慶山吩咐他們的主要任務是發動和組織群衆,建立和恢複黨的組織,成立秘密的人民政權,打擊和瓦解日、僞軍,摧毀日、僞組織和政權,配合主力的對敵鬥争,使敵占區逐步變爲根據地。”
随着他們走後,孟慶山頭痛的撓了撓腦袋,可惜沒有電台,要是給他們每隊配一台電台就好了,可惜就是有電台他們也不會用,他把爲數不多的政工人員全部派了出去,自己身邊也隻剩下那些正在學習的預備政工人員,孟慶山看着窗外正在訓練的人群,但是心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政委啊!政委你不知道我有多累,我現在才不到25,滿頭黑發已經變成白發,要不了幾天我就會變成白發魔男了,快回來吧。”
“總指揮,總指揮,你看誰回來了。”偵查排排長孫雲龍喊道。
孟慶山回過神發現是被他派出去的尋找李延平等人的孫雲龍回來了,立刻激動的起身往外跑去,“總指揮,你的鞋子,你還光着腳呢!”
當孟慶山跑出房間就看見汪雅臣和李延平二人帶着部隊剛剛抵達這裏,看着人數和他們分别時的差不多,雖然衣服破舊但是精神十分飽滿,剛一見面的三人便激動的熱淚盈眶,再也說不出來什麽。
看着激動不已的李延平,孟慶山笑笑道:“政委,參謀長咱們也才一個月沒見,不會這麽想我吧,我又不是你老婆,至于含着淚水嗎?
“去你的,是不是脫離我教育這麽長時間,又恢複你以前的胡子作風。”李延平笑罵着說道。
“哪有,咱現在可是革命軍人,革命戰士,共産黨員。”
“老李我發現老孟這些天不見嘴變勤了,這樣你就可以和他在叙叙舊,讓我清閑些。”
政委、總指揮想要叙叙舊情,這我能理解。可我們總不能就在這外面中談話吧。再說,政委、參謀長與其他戰士一樣還都餓着肚子那。我看有什麽話,是不是回指揮部再說?你總得讓政委進屋休息一下吧!”
王維宇說完,在前面領路同時讓張發财領着十軍的戰友去換衣服和早已經準備好的食物,一行人走到指揮室的一個桌子上,桌子上放滿了由炊事班做好的飯菜,一群人一邊叙舊一邊吃飯。
李延平吃了一口菜才先開口道:“老孟,你們的情況,雲龍在路上已經和我談起過。你這次可是真冒險那,稍有不慎就可能有全軍覆滅的危險,你真敢賭,要是讓我來,我可是不敢。”
“老李你們這些天的什麽情況?”
“老孟我們這些天都是按照咱們當初晚上行軍,白天休息,這些天一直安全除碰到一些少量日僞的特務其餘的都沒什麽大事,不過要是再晚來幾十天,十軍的戰士都快被老李發展成學校了。”汪雅臣說道。
“這時什麽情況?”
“在當軍長時,總打敗仗,一直以爲是日軍的戰鬥力太強了,現在我知道了是專業不對口,我就應該是做政工的不是打仗的,自從我當上政委後,我發現我是越來越能說了,以前我可是很少說話的,現在停都停不住,不說心裏還不痛快,我知道咱們缺少電報員和政工于是我就在空閑的時候,在十軍裏挑出一些人培訓一下把我在蘇聯學到的知識統統交給他們。”
孟慶山聽到後大喜,高興的問道:“培訓了多少人?”
“由于時間太少我隻培訓出來合格的政工100人,電報員5人,正在學習的政工200人,電報員15人。”
孟慶山聽完後抱着李延平大親一口笑道:“老李我愛死你了。”
看到孟慶山的動作吃飯的人都傻了,迅速扔下筷子遠離孟慶山,直勾勾的瞅着孟慶山同時左腳邁出來,隻要他一動他們立刻就要跑出去。
看到衆人驚奇的目光,孟慶山問道:“你們都怎麽了?”
“老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雖然你是總指揮我的上司,但是我甯死也不會讓你得到我的貞操的。”李延平雙手捂着胸口說道。
聽到他的話還有衆人的反應孟慶山傻了,剛才光顧着高興玩大了,趕緊解釋到:“誤會,這些天部隊大量缺少政工和電報人員,愁得我的滿頭黑發都變成白發了,一聽到政委居然培訓出這些一時興起,我喜歡的是女人、女人。”
“真的?”
“比真槍還真。”
看着衆人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孟慶山急道這可是關于的聲譽,起身說道:“我真的喜歡女人,如果我有說謊我一定死無全屍。”
“好了老孟我們都是逗你玩的,别亂發誓。”李延平笑着說道。
“可是總指揮我的十軍本來就不到人數就不多,這一下子又被李政委培訓成政工人員300多人,現在就剩下不到900人了,你讓我十軍以後怎麽辦呀?”王文年哭訴道。
“文年同志我這可是爲你好,你怎麽能抱怨我呢!”李延平批評道。
“文年你别傷心要不咱倆換,你一個政工人員我給你倆個士兵怎麽樣?”張中喜的問道。
“中喜這是真的嗎?”王文年傻傻的問道。
“當然了,咱們可是兄弟部隊,應該相互支援。”
“中喜謝謝你。”
“不用客氣,來把在這張紙上按個手印。”張中喜從懷裏掏出一張紙,隻見紙上寫的是今有王文年以一百政工人員換取新兵二百。
王文年心想自己要這些政工也沒有什麽用,在紙上按下手印,張中喜頓時笑哈哈的說道:“文年明天我就帶人去和你換,我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
“好人呐!”王文年感慨道。
“文年。”
“堂哥有啥事嗎?”
“你要有心理準備。”
“怎麽了?”
“我們剛剛奪得這個日軍倉庫,解救6000餘勞工,新兵有的是,政工人員缺少。”王維宇剩下的沒有多說,以同情的眼神看向王文年。
“張中喜你個王八蛋,敢騙我把紙還給我。”王文年起身就往外邊跑去,可是張中喜早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