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王維宇交待完作戰計劃,孟慶山看了看手表,一揮手道:“現在天快亮了,吩咐部隊抓緊時間休息,但不得随意走動。養足精神準備作戰,看我手勢,我左手握拳就是行動都明白嗎?”
“明白。”
“現在都下去囑咐好各自的隊伍,準備一下,”
傍晚六點左右比孟慶山估計的時間還要早兩個小時,随着火車一聲鳴笛聲,慢慢停了下來,孟慶山知道這是已經抵達日軍的要塞,也不知道是不是巴彥縣位置,起身整理一下衣物,檢查一下手槍的子彈,把手槍的保險打開放到腰間,回頭對小虎子點了點頭,小虎子立刻跑到門口拉開車門,孟慶山發現在自己的車廂門口已經站了一大批整裝待發的日軍。
日軍隊伍最前邊的是一名大佐,看到孟慶山下來,面帶笑容的走到他的身邊伸出右手和孟慶山的右手緊緊握了一下,說道:“田啓君你終于來了,我都等了你還幾天了。”
“你是?”
“哦!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第十一師團的,我叫松下本溪,廣島人。”
“松本君你好,我是第十二師團的,我叫田啓中二,長崎人。
随着孟慶山的部隊慢慢走了下也排好隊,站成一隊,很是整齊猶如一排直線,看到孟慶山的聯隊陸續走下火車,站立的松本大隊陸續排隊的走進車廂。
看到松本大隊陸續上了車廂,孟慶山滿腦子是疑問說道:“松本君你們這是?”
“田啓君你是不知道,我在這裏都呆了快半年了,身爲大日本帝國乙種師團的大隊居然不去參加戰鬥而是被派到這裏當監工,這是我的恥辱,而且我和我的部下都快憋瘋了,這裏方圓百裏都是荒無人煙的地方連一個鬼影都看不見,每天隻能看到這群該死的支那豬,身爲一個大日本帝國的男人你知道的,雖然也派來一些慰安婦,可是隻派給我們不到二十人,我們可是足足有一千多人,這怎麽能夠。”松下本溪抱怨的說道。
“還有我們身爲軍人就應該去戰鬥,好獲得軍功,可是現在我一直守在這個荒山野嶺之中,那裏有我的用武之地,不過還好我終于要離開這給鬼地方了。”
聽到松下本溪的抱怨孟慶山心裏都樂開了花,心裏呐喊道:“趕緊走吧!快點走吧!”但是表面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的苦衷我明白,但是天色這麽晚了,明天再走不行嗎?我才剛到不怎麽了解這裏的情況,還有該怎樣工作。”
“田啓君這一點你就不要擔心,修建要塞有東京派來的教授,看守部隊不光有我們,還有滿洲國第三軍步兵四旅的加強營400多人,他們的營長叫黃躍臣,這裏的情況他都了解,你問他就行,,平時我們隻是防守意外情況,而他們則看押督促勞工建造要塞。”
“原來如此。”孟慶山聽聞點了點頭說道。
“我的苦難終于結束了,而田啓君你可是要待這裏一年的時間,真是苦了你了。”松下奔襲滿是同情的說道。
“沒事,這點小事難不倒我的,身爲一個帝國的軍人,服從命令是我們的天職。”
“田啓君你真是一個勇敢的帝國軍人表率,要是不是總部催的急讓我立刻和你交接完畢,馬上歸隊,我都要和你大喝一場。”松下本溪帶着一臉遺憾的表情說道。
“松本君沒事,等一年後我的任務結束後,我們再大喝一場,到時我們比比看誰喝得多,當然我在家鄉還有一個外号一夜十次郎。”
“納尼?一夜十次郎。”松下本溪争大着雙眼嘟囔着。
這時火車頭已經調完頭,鳴笛一下好似催促一般,松下本溪看了一下部隊,部隊都已經全部上完車就差他了,于是把旁邊一直低着頭的滿是胡子的中年男子叫了過來,說道:“田啓君這就是滿洲軍第三軍步兵旅的加強營營長黃躍臣,有什麽不懂的事情你可以問他。”
“田啓太君您好,我是黃躍臣,您以後可以叫我小黃。”黃躍臣一臉谄笑着說道。
孟慶山聽到後嘴角往上抽了抽,你妹地還小黃,你他娘的都多大了,從來沒見過你這麽賤地,看我一會兒怎麽收拾你,表面一臉冷酷的表情說道:“你好,以後請多多關照。”
“豈敢,豈敢,應該是太君您多多關照。”黃躍臣彎着腰說道,他不知道這個新來太君的喜好,隻能恭恭敬敬表示投靠,要知道中國有句古話一朝天子一朝臣,要是惹這個新來的太君不高興把他的營長給罷免了,讓自己的手下來當,那他可就完了,畢竟他沒事時就貪墨軍饷,還動不動欺壓一下手下的士兵,要是讓手下人當了他的上司,那還有他的活路嗎,所以他趕緊巴結這個太君。
“田啓君我就先走了,等以後我們再相聚。”說完一步走到車裏向孟慶山揮了揮手。
“啥有那拉。”孟慶山揮了揮手說道,同時心裏想到終于他娘的走了,這個小鬼子肯定是個色鬼,他奶奶地以後别落到老子手裏,要是落到老子手裏,給他來個淩遲,割叽叽一千下,疼死他。
“太君您一路奔波勞累,我已經命人給您備好酒宴,接風洗塵。”
随着火車慢慢的啓動越走越遠,孟慶山的目光返回到在那裏彎着腰的黃躍臣說道:“不用,你滴,先派人把這群俘虜押送監獄裏,再領我四處轉轉熟悉一下。”
“好的太君你放心我這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