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慶山翻了個白眼說道:“說吧!現在整節火車都是咱們的人,沒有事的。”
“哎呦我的娘有!我都快憋死了,要是在不讓我老張說話,我就快要發瘋了。”
“那你怎麽沒有瘋?還老張你才多大的歲數。”張中喜趴在說道。
“咦!軍長你的屁股怎麽有個包包呢?”張發财裝傻充愣一邊用手猛戳張中喜的傷口一邊說道。
“斯!你個小癟三你居然敢挑釁我,等我傷好的看我不打死你。”張中喜一邊用手把張發财的手打掉一邊罵道。
挨了張中喜一巴掌後,張發财看見二團長趙富貴坐在車廂的一角,盼着雙腿,腿上放了一把嶄新的日式軍刀,一邊用白布擦着一邊嘴裏嘟拿着“好刀真是好刀啊!”
“富貴富貴,擦刀呢。”
“啥事!看到張發财又跑到自己的旁邊,趙富貴沒好氣的說道。
“富貴,不老趙,你看你是不是應該把我的還給我。”張發财說道。
“什麽東西,那可是我的。”說完把刀插進刀鞘放到身後防止張發财搶奪。
“老趙,這可是我的戰利品,你怎麽能搶奪我的東西那,這多丢你的面子,這讓你以後該怎樣面對你手下的士兵。”
“發财你要知道咱們的紀律,一切繳獲要歸功的。再說了這也不是我搶的,是你非得給我的,非要和我換50名士兵的。”
“那我把士兵還給你,你把刀還給我怎麽樣?”
“不行。”
張發财看着趙富貴手中的刀非常後悔,當初以爲隻是一把普普通通的軍刀而已,就拿這把刀和趙富貴換了50名士兵,沒想到這把刀居然是一把日軍少将的刀,張發财心都在滴血,你妹地這可是一把少将刀師長都沒見過,居然在我的手中給扔了,曾經有一個很好的寶物在我的手中,可惜被我的無知給放棄了,要是還有從來我想說的是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總指揮,你真厲害,隻見你和那守城的日軍說了很多的話,就見他們給我們放行了,居然還讓我們坐火車,又給我們送藥,送武器,居然還讓我們幫他們運送俘虜,真是太好笑了。”張中喜趴着說道。
“中喜這次我們是太冒險了,稍有一步走錯那我們面臨的就是全軍覆滅的危機,不過還好我們都聽過來了。”
“總指揮那我們現在用不用派人去和那些俘虜交談一下,把他們轉變成我們的戰士,聽說他們中還有好幾個咱們關内十一、二歲河北敵後根據地兒童團的小戰士呢!也不知道他們這是要運到哪裏?”四軍政委王維宇說道。
“不行,不能先和他們交談,這樣會影響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我們這此的目的地就是日軍在巴彥旗建立的要塞,這個要塞可能是剛剛新建不久,而我們現在冒充的是田啓中二中隊去和看守要塞建築的中隊換防,這樣我們就有很長一段時間休整,把被抓入要塞當勞工的人們轉化成我們優秀的抗聯士兵,這樣我們的隊伍就會更加強大,維宇你一會兒去各節車廂吩咐他們一定要忍住。”
“總指揮你就放心吧!我現在就去跟他們說,讓他們忍住别亂出聲。”王維宇起身說道。
在孟慶山這趟火車的後幾節的車廂裏,一群面帶饑色,一看就是處在相當營養不良中,而身上穿的雖說衣衫褴褛,破爛不堪,但勉強還可以看得出是軍裝的人。
一群兒童圍到一堆叽叽喳喳讨論個不停,十幾個十一、二歲的小孩車廂門露出的縫隙,使少年們滿是恐懼的看向車廂外的世界,他們都知道已經遠離了故鄉,本來被日軍抓到以爲會被處死,心裏滿是害怕,沒想到被運到這裏,遠離的父母親人,遠離了八路叔叔,遠離了故鄉,也不知道父母有沒有像他們,幾個歲數小的孩童抱在一起痛哭,眼睛哭得都快紅腫了,隻有幾個歲數大一點的孩子眼含淚歲裝作鎮定安慰哭泣的小孩。
“團長,這群龜兒子地要把我們運到哪裏去?”
“我哪裏知道,都怪中央軍這群王八蛋,老子日他們先人闆闆滴,要不是他們臨陣退縮,使咱們孤軍奮戰,咱們能被小鬼子來個包圓,還有他奶奶滴給咱們發的是什麽破武器,機槍沒有槍栓,漢陽造他奶奶滴是報廢的,大炮沒有炮彈,也就手榴彈好些能用,操咱們一個團2000号弟兄,居然隻給咱們發了500枚手榴彈,這他娘的讓咱們咋打。”川軍團長罵道。
“團戰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也隻能看一步過一步,咱們現在被他們運到關外,我猜想一定是要咱們去礦山做苦力,這倒是可以理解。按照我對東北的了解,這裏礦産資源不單單在國内,即便是在整個亞洲也算的上富饒。鞍山、本溪的鐵礦,撫順、阜新的煤炭,還有大石橋的鎂、楊家杖子的钼,都是軍工必須的資源。日本人将我們運去礦山做苦力倒是可以理解。不過東北的資源目前已經開發的大多都在遼甯境内,北邊除了黑龍江有幾個煤礦之外,倒是沒有什麽大礦。難道說日本人這麽一直将我們往北邊拉,是去黑龍江?”,隻要不要咱們的命,那咱們還有機會,咱們先讓他們放松警備,到時咱們聯系一下來個暴動滅了這群狗日的。”
“團長你真厲害,居然懂這麽多?”
“老子可是軍校畢業的,當然知道了,咱們現在先休息養精蓄銳隻要找到機會咱就幹他們狗日地。”
“團長我們都聽你的,團長那幾個小孩是幹啥滴?”
“小鬼子太他娘的喪心病狂了,連十一、二歲的娃娃也不放過,你們到時照顧他們一下,我一看到他們,我就想起在老家的兒子,也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麽樣了。”
“團長你就放心吧,這點小事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