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麽美好的向往啊,但是在孟慶山的心裏心驚膽戰……
昏暗帶着紅暈的燭光下,孟慶山大大舒了一口氣,看到這位紅布已經自己掀開的女子,不禁有些眼眩,一路上緊繃的心終于放松下來,老天看來是我多想了,原來是要我娶老婆,我還以爲是要我的貞操,看來我是腦袋炸壞了多想了,可是爲什麽廢了很大的勁把他從日軍醫院給弄到這裏,難道隻是爲了成親,還是因爲我太帥了。
女子站在孟慶山面前,低着頭解着孟慶山的上衣的扣子。
頓時淡淡的處子幽香讓孟慶山不禁咽了咽口水,好似不會呼吸了一般,直憋紅着臉。
女子一雙小手輕輕脫下孟慶山的外衫……
因爲嗓子嘶啞說不出來話,孟慶山隻能用唯一能動的左手指向女子身後的水杯,女子以一種非常快的速度幫孟慶山脫掉下褲,脫掉靴子,這給孟慶山急的弄錯了我要的是水急忙又比劃幾下,同時又指了指喉嚨。
“……”女子不禁捂着嘴輕笑了一聲。
見孟慶山望着自己着急的對自己揮手,女子盈盈一笑,解開腰間細帶。
孟慶山頓時吞了口唾沫。
女子去掉頭上銀钗,頓時長發如瀑布,挂落至腰間。
“簌簌”一聲輕響。
紅衣滑落,隻留一件貼身肚兜,玉體晶瑩,身段窈窕,在紅韻的燭光下顯得格外的妖娆。
孟慶山感到不渴了,美色生津,“咕……”一聲很響的口水咽落之聲。
吹滅燭火,碎步移到榻邊,女子雙手伸向後面,輕輕解開肚兜的細帶……
孟慶山感覺被子被輕輕掀起,一具火熱的軀體投入自己的懷抱,左手本能得一擋。
“嗯……”
……”孟慶山感受着左手的柔軟,竟有些不舍得放開。(當然醫院那次不算。)
女子俯身趴在孟慶山胸口,滾燙的臉僅僅貼着孟慶山的胸口,略帶涼意的長發撩過孟慶山身體,令他全身顫栗了一下,孟慶山滿頭大汗這不是興奮得汗水,這是被這女子壓倒傷腿疼的。
撐着孟慶山的胸口,女子支起身子,明亮的眸子直勾勾得看着孟慶山,好似要将他的魂也勾去一般,而此時的孟慶山,滿腦子都在想姑娘你壓到我腿了,能不能别調皮了快下來,在壓一會兒傷口要開裂了。
女子聽着孟慶山沉重的呼吸,輕輕俯下身,在孟慶山嘴角一吻。
好吧……孟慶山的腿被壓得都快沒知覺了……
嗯……”孟慶山頓時感覺到女子的手在自己身軀之上撫過,而被撫過的地方頓時火熱一片,心中也好似有團炙熱的火焰,但是也解決不了腿上的疼痛。
女子動了動用手對準了位置,一個深蹲坐了下去。
“……嗯……”女子輕哼一聲,手緊緊抓着孟慶山的背,指甲也已經深深陷入孟慶山肉中,不過孟慶山現在是感覺不到了(疼的都快吐白沫了)。
女子做了一下感到疼痛停頓下來,孟慶山此時也不想别的,隻想姑娘今天就這樣别太認真!要是再來幾下,我就要上天了。
女子停頓一下又低頭主動吻上孟慶山的唇。
“唔……”
“嗯……”“唔”不見之處,幾許熒亮滑落臉頰,眼角之處卻有濃濃春色。
一春和一痛滿屋……
早晨,孟慶山老老實實地躺在榻上他不是不想睡覺,而是疼的睡不着,在昨晚他是一會暈過去一會又被疼醒。
低頭看了一下這個在前世還在上高中的少女,孟慶山有些納悶“這日本難道男人這麽強手嗎?連重傷兵也不放過,還是日本男人都死絕了,不對啊!日本少男人的事情不是1945年日本投降以後才少的嗎?怎麽現在就急缺男人嗎?
經過昨天一個晚上的奮鬥,日本少女變成了人婦,而他也從左手能動彈變成現在自己感覺身上的肋骨碎掉兩根,大腿傷處破裂大流血,右胳膊的傷處本來都定嘎嘎了,但是在昨晚在那日本小姑娘也就是他的夫人又抓又咬,連續深蹲,孟慶山從重傷号都快變成植物人了,要不是孟慶山這個身體因爲從小練武強悍些,在昨晚他就有可能歸西而去。
“啊……”孟慶山用力的喊道希望女子醒來能看到自己的樣子,趕快從他的身上下來給他找大夫救命。
“恩……”少女動了一下身子,支起身子俯視着孟慶山。
“我日”從孟慶山嘴裏蹦出兩個中國字,喊完孟慶山就翻了白眼暈了過去。
其實孟慶山的話還沒有說完,他也知道不能說話,說話會暴漏他的身份,但是他已經被這個傻日本小妞快折磨死了,本來他想讓少女起身,沒想到少女起身是起身了,但是雙手按住孟慶山的雙臂的傷口處,小屁股坐在孟慶山的左腿傷處,疼的孟慶山連話都沒喊完暈了過去。
少女沒有注意孟慶山昏迷,慢慢的起身掀開被子想拿昨晚上鋪的白布,掀開背後少女吓壞了“啊”的一聲大喊,緊接着連忙趴到孟慶山的胸口傾聽,發現他的心髒崩崩的心跳聲。
知道孟慶山還沒有死,少女連忙下地,傳完衣服跑到父母的屋子裏禀告,看她走路的姿态,看來似乎也傷得不輕?
當聽完少女語無倫次的話後,少女的父親也就是帶着孟慶山回來的中年日本男子村井太郎狠狠的拍了自己一巴掌,說道:“該死的,光顧的給惠子辦婚禮了,忽然忘記告訴她的丈夫是重傷号,晚上洞房是要注意一點。”
安慰好惠子,村井太郎連忙出門趕着馬車去縣裏去請大夫的同時,讓惠子幹緊給孟慶山清理傷口,以防止感染。
過了一個多小時村井太郎急急忙忙的帶着一位醫生趕了回來,當醫生看到孟慶山的樣子嘴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對着村井一家人說道:“你們也太狠了,這到底是洞房花燭夜,還是洞房殺人夜。明知道這是傷員不能劇烈運動,你們居然還敢讓他洞房,你們這不是謀殺嗎?”
聽到醫生的話旁邊的村井惠子低着腦袋,臉色紅紅的,兩隻小手緊緊的抓在衣角,都怪昨晚自己太着急沒有仔細看一下,才照成這樣的事情,本來還爲自己突然一下子和一名傻子結婚,而自暴自棄地認命了,這回差一點自己就當成寡婦。
醫生把孟慶山的身體慢慢用紗布纏好,同時又吩咐村井的家人按時換藥品,和補充營養,最後臨走時囑咐道:“在他傷沒養好,晚上一定要小心别又把傷口弄到破裂。”
村井惠子本來臉蛋有些紅紅的,聽完醫生的話後,連脖子都跟的一起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