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啊!沒想到區區一個隊列就能讓部隊發出這麽大的變化,我覺得現在咱的的三個連都比咱們原先的師級作戰單位了單位。”王文年說到。
“全體都有,立正——”抗聯士兵這一個月聽着口令多了很熟悉,立即雙腳并攏,昂首挺胸,整個隊伍寂靜無聲。看這經過一個月的訓練,隊伍不論精神面貌和戰鬥力都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本來亂哄哄的人群,訓練成令行禁止、步調一緻的軍隊,孟慶山點了點頭很是滿意。身下的抗聯集體擡頭看向孟慶山,覺得師長今天有什麽不一樣,很快發現師長的衣服換了,難道是師長換新衣服了?
“首先恭喜你們經過一個多月的鍛煉,你們已經發生了重大的改變,從一名剛剛放下鋤頭的農民成長爲一名抗聯戰士,一會解散後在各自的排長帶領下,去後勤領取軍裝、槍、彈藥。”聽完孟慶山的話後,隊伍的新兵蛋子很興奮,一個多月的訓練裏,都是拿着木頭槍在訓練瞄準,還沒碰過真槍,今天聽說終于發強了,都蠢蠢欲動的樣子,想解散後第一個領到槍。
因爲抗聯一直都是由東北軍、山林隊、土匪、農民所以他們一直沒有統一的衣服,有老黨員穿着紅軍時候的衣服,也有穿着東北軍的衣服爲了是隊伍整齊劃,孟慶山命令孫峰把在挑土溝繳獲的幾車灰布做成衣服,因爲繳獲的隻是灰布,孟慶山用在前世在電視中看到八路軍的衣服在紙上畫了個草圖交給孫峰。
本來孟慶山好想在訓練一些時日,但是這幾百号人的消耗量,隻剩不到3天的口糧,這還是一邊打獵補充,要不然早就斷糧了,隻能對着地圖研究出山打糧,找一個小鬼子薄弱的好打的開拓團。
爲了擔心剛剛組建不久的隊伍沒有被打散卻因爲夜間行軍走散,孟慶山雖刻意壓制了一下行軍速度。但一個多月的強化訓練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除了涉渡一條小河因爲一匹馱馬受驚耽擱了點時間之外,一路行軍倒也算得上順利。部隊抵達舒蘭縣境内的時間還是預計的早了些。
“老孟啊!你要打小鬼子的開拓團就打呗!跑這麽遠幹什麽?”
“這你就不懂了吧!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何況我們先頭就在密營附近打掉了小鬼子準備建礦井,聽老李探聽的消息小鬼子隻是稍微搜索了幾天就收回兵力,他們肯定以爲隻是抗聯路過,要是我們在在附近活動,小鬼子很快就會派大軍前來搜索,到那時我的處境就很危險了。”
“再說經過我們上一次的打擊,小鬼子肯定重兵防備,我們的隊伍剛剛經過訓練,要先打幾場小仗讓他們熱熱身,接下來的大仗才能活下去,還有我先前不是跟你們說過我們要挑小鬼子薄弱的地方打擊,小鬼子雖說号稱幾十萬,但是他需要派重兵守衛邊境以防蘇聯攻打,光邊境上得駐守軍隊就需要十來萬,還有我們的東三省是多麽大的地方,大城市也需要駐紮士兵,他還需派所剩不多的軍隊去圍剿我們抗聯。”
“趁着現在日軍的眼光都集中在一路軍、二路軍和三路軍身上,我們悄悄滴發展壯大,盡量避免傷亡,先打弱小的,等實力強大了在啃難啃的。”
“老孟你怎麽變得這麽聰明,你原先也就是一個傻張飛呀?怎麽被炸了一下變成諸葛亮了?難道讓炮彈炸一下腦袋,就能讓人變成天才?”
“那你去試一下。”孟慶山沒好氣地白了一眼王文年,你心思我願意被炸呀,那是倒黴沒注意,要是發現誰傻呀,就是炸一下變神仙老子也不願意,誰愛去誰去。”
孟慶山知道現在吉林省日僞軍主要的兵力集中起來正在對抗聯一路軍的主力進行大舉的圍剿,所以在行軍的時候極爲小心,防止被日軍發現兵力轉身對付他就悲劇了,同時心裏默默地說道:“對不起了楊靖宇同志,你先爲我們吸引火力,等到時我老孟救你一條命。”
便是沿途的幾個因爲駐紮在當地的僞滿森林警察部隊被調走,參加對抗聯一路軍進行清剿,而顯得異常空虛的僞滿林業組合作業所這種幾乎對于這支部隊來說等于是一堆擺在肉案上的肥肉都沒有去碰一下繞着走。
“師長,我們要去哪裏啊!這都走了将近一天了,随便找一個小鬼子的開拓團咱們就幹呗!”張發财跑過來問道。
“閉嘴,發财你個沒文化地,還是連長呢,這是師長使得計策懂不懂!”
“參謀長計策是啥東西,是不是美人計?”
“美你個頭,就你這樣還帶兵打仗呢!就應該讓你去當小兵在學幾年。”王文年用手敲着張發财的肩膀說道,中途還把剛才孟慶山和他說的話又跟張發财重複了一遍。
“參謀長,你真厲害,不愧是文化人。”張發财裝出一臉崇拜的樣子說道。
“那是自然的啦!”王文年得意的,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胡子。
在一旁坐在樹下喝水的孟慶山聽王文年在那用自己剛剛說的那一些話訓張發财,好懸沒把水噴出來,可是沒過幾秒鍾,剛憋住的水最後還是噴了出去。原來就在王文年得意的時候,
“也不知道是誰,我是文化人,媽呀!文化人就會些三個子,還不如我這個殺豬的呢!我還會四個呢!”張發财大聲地說道,說完轉身就跑。正在得意的王文年聽到張發财的話後,臉色立刻從紅變成黑色。
“發财你個臭殺豬的居然敢來調笑我是不是皮子又癢癢了,老子給你松松。”王文年喊完就去追向張發财。瞅着二人圍着樹轉圈圈,孟慶山搖了搖頭感歎道,真是有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