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你少喋二話,這些天我們到處派兵去抓壯丁來爲我們種地,現在我們這裏嚴重空虛,隻剩咱們10幾人人和一群還沒訓練多少天的孩子,萬一抗聯來襲擊可不得了,到時你咋死的都不知道,小隊長臨走時吩咐要我們嚴加巡邏,以防止部落裏的中國人趁着大隊長率隊出去來襲擊我們。”
“西京君你把心放到肚子裏吧!就部落的那些人連把小刀都沒有,怎麽能抵擋住我們打日本皇軍,要不是我的腿而受傷緻瘸我一個可以單挑他們一群,還有我們來這裏是享福的,不是征戰,還用得着跟軍營裏一樣天天巡邏嗎?就是給抗聯幾個膽子他也不敢襲擊咱們,再說這裏是咱們的腹地,抗聯都在黑龍江一帶。”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3月份的東北天氣真是比咱們東京的天氣要寒冷的多。”
“西京君,我那還有瓶從東京帶來的十年陳釀清酒要不要嘗嘗。”
“十年清酒真的嗎?那我一定要好好品嘗一下。”
李有德彎着腰快速地向哨兵靠近,前邊的哨兵似乎感覺到了異常,閉上嘴連忙回頭張望,一條身影已迅速地來到面前,剛想大叫,一把精緻的短刀,閃着寒光,劃開了他的喉管和頸動脈,鮮血飛濺而出,噴在另一個剛剛反應過來的哨兵臉上。那名叫西京的哨兵連忙端起槍還沒等大叫,隻感到腦門一痛,倆眼一閉就昏了過去,原來是李有德在用刀殺死一名鬼子哨兵的同時,又同時把手裏的小斧頭撇了出去砍倒正準備開槍的哨兵。
他又四下觀察了一番,世界一片寂靜,把手放到嘴邊發出倆聲“布谷、布谷。”
孟慶山帶着人立刻悄悄地從樹林裏出來,快速靠攏而來,走到李有德身邊一拳打到他的胸口說道:“老李真有你的,你是不是練過啊!簡直跟電視裏的特種兵一樣厲害。”
原本孟慶山自從聽到李有德回來探聽到的消息後,知道這個名叫挑土溝的地方是去年冬天來的一批小鬼子,他們由五十名退役的日本老兵帶着家屬先來到這裏,他們把這挑土溝改成櫻花村,30戶、200多名村民全部逐出他們世代耕種的土地,流離失所,有的人被強行遷入根本不适合人類居住的“集團部落。”
而他們住在村民原先的房子,被趕到外邊的村民,不少人被凍死,等到開春需要種地的時候,已經沒有壯丁了,于是櫻花村村長開始抓捕壯丁計劃,自己和副手各帶二十人開始從這裏出發,到處抓壯丁。知道這個消息後,孟慶山在臨行前準備了兩個計劃,一個是李有德自告奮勇的說出讓他去解決小鬼子的哨兵,然後大部隊在奪村,另一個則孟慶山帶着二班全體穿着小鬼子的衣服趁着天色,以假亂真靠近哨兵,強攻。
“哪裏哪裏,這是在沒當兵時練過一些莊家把式。”李有德已經習慣自從孟慶山醒來以後,總是說些他們聽不懂的胡話,他以爲這是被小鬼子炮彈砸傷後的後遺症。三個班長率隊趕到後,李有德跟我帶領一班跟二班去收拾裏面的敵人,錢莊你帶領三班和孫峰的後勤隊在外面包圍這裏不要放跑一個小鬼子,所有日軍,一個不留,每間房子都要搜到,包括廚房廁所馬圈,行動!”
“師長,爲什麽他們都去,讓我們班留在這裏,我不服你這時瞧不起我們三班。”錢莊一臉好像誰欠他錢似的。
“你的班都是剛剛加入的新兵,沒見過血要是讓他們進去,别傷到他們,下回讓你班當主攻好不好,再說讓你們守在外邊也是很重要的事情,這關系我們暴不暴漏的危機,我把這麽嚴重的任務沒交給一、二班單獨交給你們三班,那是我相信你三班,不像一、二班隻會猛打猛沖。”孟慶山拍着錢莊肩膀說道。
“師長你放心吧!我一定守好這裏不讓小鬼子跑掉一個人,要是跑掉一人你拿我的腦袋來頂罪。錢莊拍着胸脯說道。
進村後,孟慶山吩咐道:“進去以後四人一組挨家挨戶的搜查,這裏面全是日本人沒有中國人,隻要發現男人無論幾歲統統殺死明白嗎?”
“明白。”
孟慶山看着各房門口的戰士陸續進了房内,沒有弄出多大動靜,自己也帶着小虎子和幾名抗聯戰士走向一家,沖着戰士點了點頭,小戰士一腳踹到大門,一下子就把門出啊開了,另一名抗聯戰士立刻沖了進去,孟慶山緊随其後跟了進去,拿着王八盒子打開保險對向屋裏,隻見屋裏面隻有個看樣子是日本娘們領着一個十四、五歲的小鬼子抱在一起,滿臉驚恐的表情看向他們。
“師長怎麽辦,這個小孩殺不殺。”小虎子疑惑的回頭問向孟慶山。也不知道日本女人聽不聽懂中國話,隻是馬上把孩子放到身後,跪在炕前一邊一一五五地說着日語一邊磕頭看樣子是向孟慶山求他們放過他娘倆。
不論哪個民族的母親在危險的時後都時時刻刻不忘保護自己的孩子,但是可惜你們來到了中國,如果我孟慶山放過你們,幾年後這個小鬼子就是侵華的一員,日本剛剛占領東北時軍力不過二、三十萬,後來慢慢增兵到100萬左右,其中少部分來自國内,大部分都是來自于開拓團裏的日本青年,爲了不使日本增加兵力,能滅一個是一個。
但是看到這個日本母親頭已經磕破了血,還一直磕頭,讓抗聯戰士和孟慶山都不忍心下手,于是說道:“把這個小鬼子的腿打斷,放過他。”
這樣一來能讓孟慶山的心裏過意的去,二來而可以不讓他長大後繼續當兵。倆名抗聯戰士一把推開日本婦女,把小鬼子按到在地用槍靶狠狠的砸向小鬼子的右腿,日本婦女吓暈過去,兒小鬼子也被疼暈,孟慶山讓人在屋子用布條把二人先綁起來,以防萬一。
就在這時平靜的村子突然傳來一陣槍響,孟慶山連忙向槍聲跑了過去,不到1分鍾跑到出事地點,發現屋裏有一名抗聯戰士的腿受了傷,而旁邊躺着一對日本母子血淋淋的,孟慶山連忙問道:“怎麽回事。”
“師長,本來看見這家隻剩一個日本女人和一個小孩,我們沒有狠心下的去手,于是想把她們綁起來以防萬一,沒想到那個小孩手裏居然有槍,一槍把狗蛋的叫打傷了。”一名抗聯戰士氣的氣喘籲籲的說道。孟慶山收起剛才還有些的同情心态,還是老祖宗說得對“非我族類,其心必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