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地屠殺!
短短數秒之内,葉帆對洪武門的弟子進行了瘋狂地屠殺,令得洪武門上下再無一個活人,徹底消失在華夏修煉界的曆史長河之中!
望着那一具具屍體,望着那猩紅的血迹,望着葉帆那面無表情的臉龐,饒是淩飛六人知道葉帆因爲之前發起了生死約戰,并不違背炎黃組織的規則,也被葉帆的殺伐果斷驚得愣在了原地。
尚且知道内情的他們都如此,何況一無所知的洪烈?
急速掠向洪武門山門的洪烈,看到洪武門弟子在短短時間内全部死絕,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唰!
旋即,他将目光從那些死去的洪武門弟子身上挪開,目光如刀一般掃向葉帆。
面對洪烈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葉帆一臉無懼,身子筆直如槍,傲然立在洪武門山門前。
“啪!啪!啪!”
暮然間,洪烈動了。
他邁着大步,一步步地走向了葉帆,每走一步腳下的大理石地面都會炸裂,碎渣四濺。
一股可怕的怒意和殺意從他的身上湧現,讓他宛如來自地獄的殺神,殺氣凜然。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葉帆,那感覺仿佛在警告葉帆,就算葉帆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他擊殺!
怒了!
洪烈徹底怒了!
曾經,因爲葉帆當初廢掉葉龍的功夫,洪烈便怒不可止,想對葉帆下手,但最終被炎下令阻攔。
剛才,他讓淩飛傳話,讓葉帆停止殺謬,葉帆非但不聽,反倒是以絢麗的方式擊殺陸甯,像是在像他挑釁。
看到那一幕後,他便怒不可止,拉開機艙門,怒吼、威脅葉帆,結果……葉帆完全将他的威脅當成了放屁,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死了所有的洪武門弟子!
葉帆的所作所爲就像是一腳跺在了洪烈的心髒上,将他身爲炎黃組織執法隊隊長、華夏修煉界罡氣境下第一強者的驕傲,跺得粉碎!
眼看洪烈殺氣騰騰地走來,淩飛六人都被洪烈身上的殺氣給震住了,吓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身子僵硬無比。
葉帆也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那感覺像是胸口壓着一座大山似的,讓他難以呼吸,同時心中也被一股可怕的死亡氣息所籠罩,以至于心神都有些顫栗!
“我心如磐石!”
稍後,就當恐懼的情緒開始在葉帆的心頭彌漫的時候,他突然暴喝一聲。
暴喝出,心神動!
葉帆的武道意志重新變得堅定了起來,心中的恐懼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再次直起了欲要彎下的脊梁,毫不畏懼地迎上洪烈那駭人的目光!
嗯?
察覺到葉帆的變化,洪烈眼中閃過一絲奇異,似乎……他沒有想到,葉帆的意志居然堅定到了如此地步,以至于可以完全無視他的壓迫!
短暫的驚疑過後,洪烈心中的怒火更勝,隻見他一邊走,一邊殺氣騰騰地盯着葉帆,聲音嘶啞道:“我讓你住手,你沒聽到?”
“你讓我住手我就住手?”葉帆冷笑着反問。
“好,好,好!”
洪烈聞言,怒極反笑,連說三聲好,爾後話鋒陡然一轉,語氣低沉而危險道:“你以爲你是葉文昊的兒子,褚玄機的弟子,就可以爲所欲爲?還是你認爲我真不敢對你出手??”
話音落下,洪烈身上殺意徹底爆發,罡氣瞬間在他的身體裏湧動。
他的目光一動不動地盯着葉帆,那感覺仿佛隻要葉帆的回答不讓他滿意,便要讓葉帆付出慘痛的代價似的!
“洪烈,不可!”
就在這時,直升機從洪烈頭頂盤旋而過,狂風肆虐,洪烈雙腳像是釘在了地上,紋絲不動,而邢風則是縱身從機艙裏躍下,身子尚未落地,聲音便在空中炸響。
“啪——”
很快,邢風落地,腳下的大理石地面無法承受力道,碎裂而開。
夜幕下,他擋在葉帆身前,面色嚴肅地看着洪烈,一字一句道:“洪烈,不要忘了我之前對你說的。不要對他出手,一切等回到京城再說,首領會親自處理這件事情。”
“原本,我是打算聽從長老會的決定,但是剛才我讓他出手,他非但不聽,反倒是殺光了所有人回擊我,實在是無法無天,完全在踐踏炎黃組織的規定和華夏法律!”
洪烈冷冷說着,似乎準備違背炎黃組織長老會的決定對葉帆出手。
耳畔響起洪烈的話,想到葉帆剛才的瘋狂屠殺,邢風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歎了口氣,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
“洪烈,你不要當婊子還立牌坊,說得那麽大義凜然!”
就在邢風無言以對的時候,葉帆突然開口了,語氣中充滿了譏諷,“你要對我出手,一是因爲當日我廢掉了你徒弟葉龍的功夫,二是覺得我挑釁了你的權威,踐踏了你的驕傲吧?”
“邢長老,你也看到了,他毫無悔改之心,這樣的人渣就不應留在世上!”
葉帆的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戳痛了洪烈的軟肋,洪烈的怒意又濃烈了幾分,“你放心,我不會殺他,但我要廢掉他的功夫,免得讓他日後繼續危害社會!而我也會對自己的所作所爲負責!”
“洪烈……”
眼看洪烈意已決,邢風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欲要再次勸服。
然而——
不等他後面的話說出口,葉帆再次開口道:“你憑什麽?”
“咝~”
再次聽到葉帆的話,就連邢風也覺得葉帆的話實在太沖了,簡直目中無人,不禁氣得嘴角一抽,回頭帶着幾分焦急地看着葉帆,示意葉帆不要火上澆油,最好暫避洪烈的鋒芒。
“憑什麽?”
與此同時,洪烈則是冷笑着朝葉帆走了過去,“就憑你剛才在這裏大開殺戒,完全視炎黃組織的規矩爲無物!”
“啪!”
葉帆見狀,不退,反倒是朝前踏出一步,針鋒相對道:“難道大開殺戒就一定違背炎黃組織的規定嗎?”
嗯?
邢風心中突然一動,沒來由地想起了葉帆前幾次風波每次都很好地利用規則,遊離在規則之外,讓炎黃組織和所有勢力無法抓到他的把柄。
“無論你是法盲也好,還是你故意裝傻也罷,這都沒有關系,等我廢掉你的功夫,我會慢慢地教你炎黃組織的規則!”
洪烈說着,走到邢風身前,語氣毋庸置疑,“抱歉,邢長老,就算你出手阻攔,我也會出手廢了他——你無法阻止我!”
邢風臉色一變,眉目之間湧現出幾分怒意,卻沒有讓開。
“教我炎黃組織的規則?”
葉帆再次上前一步,與邢風并肩而站,冷笑道:“我之前向洪武門下了生死戰約,洪武門迎戰了,何來違背炎黃組織規則之說?我看你是知法犯法才對!”
“呃……”
雖然邢風在之前聽到葉帆那句話,看到葉帆一臉鎮定後,隐約猜到這件事情可能有貓膩,葉帆很有可能再次利用了規則,但此時聽到葉帆說出口,依然被驚得目瞪口呆!
不光是他,就連洪烈也是一樣!
短短一瞬間,洪烈臉上的怒意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臉不敢置信:“這不可能!”
“你可以問他們。”
葉帆微笑地欣賞着洪烈的表情變化,然後指向淩飛等六名炎黃組織成員。
唰!
洪烈當下冷冷地盯着淩飛等六名炎黃組織成員,冷聲問道:“他說的是真的?”
“是……是的。”
感受着洪烈森冷的殺意和強勢壓迫,淩風心頭一陣狂跳,但還是如實說道:“他在動手之前的确與洪武門發起了生死戰約,而洪武門掌門童鶴接下了生死戰約!”
“生死戰約在哪?”洪烈有些不甘心。
“隻……隻是口頭上的。”淩飛一愣,脫口答道。
“洪隊長,你不是要教我炎黃組織的規定嗎?我記得,生死戰約并非要以書面的形式,口頭也是可以的,前提是有炎黃組織的成員見證。”
葉帆譏諷地笑道:“剛才,他們六人可都是見證者,這似乎符合炎黃組織的規定吧?”
“——”
洪烈無言以對,臉色發青,旋即又轉移話題道:“就算你剛才的所作所爲符合炎黃組織規定,但你在這之前,在東南亞連殺數人,之後又血洗了青洪集團華夏分部,更是殺死了炎黃組織東南亞特區辦事處主任燕壘、台島辦事處主任方寒——你總不能說這些也是生死比武吧?”
“洪隊長,這些案子目前還在調查之中,等調查結果出來再說!”眼看洪烈不依不饒,邢風臉色有些不悅。
“邢長老……”
“洪隊長,在案子徹底水落石出之前,葉帆隻是嫌疑犯,而根據炎黃組織規定,我們在抓捕過程中,隻要嫌疑犯不進行反擊,是不能傷害嫌疑犯的!”
邢風冷冷打斷洪烈的話,語氣中流露出了幾分怒意,“當然,如果你想如同葉帆之前所說,知法犯法的話,我絕不阻攔!”
“咝~”
洪烈被邢風嗆得倒吸一口涼氣,爾後怒氣沖沖地盯着葉帆,一字一句道:“你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我保證,不管誰出來保你,我都會将你繩之于法!”
“呵呵……要不我們打個賭,如果你能把我繩之于法,我跪下叫你聲爺爺;反之,你跪下叫我聲爺爺,如何?”面對洪烈的威脅,葉帆冷笑道。
“好。”
洪烈想也沒想便答應了下來,“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命重要,還是炎黃組織的威信和法律的神聖重要!”
“那讓我們拭目以待!”
葉帆冷笑一聲,摸出林天意的通訊器,撥通楚姬的私人手機号,淡淡道:“告訴老家夥,底牌可以掀開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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