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不是很好嗎?或許我們能夠阻止将要生的事情。”科爾森聽着歐文的話,不由接着說道。
“沒有用,你不明白,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己過去做的事情造成的,每一件事情的生,都不是偶然,如果你想着去改變,唯一的結果,就是使事情變得更加嚴重。”歐文将肩膀一聳,像科爾森這種的想法,隻能将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爲什麽?那一切都已經注定了嗎?”科爾森有些煩躁。
“當然不是,未來還沒有生,并不是注定的,而是被過去和現在所影響,過去你無法改變,但是你可以改變現在!”歐文看着煩躁的科爾森,耐着心安慰他,不明白命運的人,一般情況都是這樣的。
“可我都不明白我現在該幹什麽?”科爾森的臉上露出了糾結,從上次紐約事件後,他因故殉職死亡複活後,他剛開始的時候,是幸運,但是越接近真相,他就越感覺當初不如直接死了,他現在被陰影籠罩,感覺人快瘋了。
“找到你該相信的同伴,然後去相信他們,因爲你是死人,所以這場災難你不會死去,你将是希望。”歐文感覺自己的語言,真的越來越像是神棍了,但是他說得都是真話。
“真的嗎?”科爾森聽着歐文的話,不由眨了眨眼睛,盡管是真話,他很願意相信,但是他總是感覺到一股别扭。
“當然。”歐文很肯定的笑着點頭,這神棍的語氣,他自己都懷疑自己了。
“那你接下來會去那裏?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該相信誰?你能給個建議嗎?”科爾森抿了下嘴,開口問詢道,他還是希望歐文能夠幫忙。
“嗯,大概是先回家,然後準備去外星玩玩,回來給你帶禮物,至于你該相信誰,這個我也不知道,不好給你建議。”歐文抿着嘴,科爾森該相信誰,這個他可真不好說,畢竟九頭蛇在神盾局裏長了幾十年,鬼知道繁殖了一些什麽玩意兒。
“去外星玩玩?怎麽,魔法師也會星際旅行嗎?”科爾森聽着歐文的話,不由雙眼眯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接着帶着淡淡的笑意,組織言語說了自己對魔法師的感官。
“我大多的時候,以爲你們會親近自然,或者是冥想修煉,去思考和追尋人生的真谛。”
“是啊!差不多是這樣,我會冥想修煉,思考追尋人生真谛的,在旅遊的途中而已,這樣不更加可以親近自然。”歐文眨了眨眼睛,笑着回了一句,科爾森說得都沒有錯,但是這些也能在旅行途中做。
“好吧!”科爾森臉上露出我服了的表情,伸手一按一旁的按鈕,咔嚓一聲,戰機的後艙門打開,罡風湧進機艙。
“保重。”歐文看着打開的艙門,向着科爾森點頭祝福道。
“嗯!”科爾森面對着罡風,雙眼有些睜不開,将頭點了點,然後眼前白光一閃,勉強将目光看出去,隻見一道流星拖着光氣尾巴,鑽入了天空的雲層之中消失。
“咔嚓!”科爾森目送着歐文離去,伸手一拍按鈕,将機艙的後門關起,然後返身回到艙内,準備去應付他那一群好奇寶寶似的手下。
不提科爾森如何應付他的手下,歐文一路架着遁光,從空中落下,不到一時二刻,便自穿過了幾個都市,回到了弗吉尼亞的莊園之前,想一想将要單獨面對貝蒂,可能有什麽情況生,他心底真有點怵,想反悔去追科爾森的飛機。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歐文在神盾局躲了幾個月,想一想過了這麽長時間,如果貝蒂還執意要生氣,自己怎麽躲也躲不過,幹脆一點算了。
想到了這一截,歐文壯了壯膽子,正了正自己的衣衫,打了一些底氣,踏進了莊園之中,不過到門前,還是忍不住探頭看了一下,誰讓出了軌的男人比較心虛,不過他在屋子裏并沒有看到任何人,家裏空蕩蕩的。
“難道貝蒂回家了!”歐文看着空蕩蕩的家裏,不由眨了下眼睛,迅的趕進屋内,他敏銳的感覺到,家裏的東西被動過,但是卻沒有少什麽,似乎有人搜尋過什麽東西,空氣中還飄着點血腥味,但不是貝蒂的。
像是來了不之客,歐文觀察了一翻,得出了一個結論,迅的趕向了後院,往袋底洞裏察看,貝蒂果然在裏面,但是裏面還多出來一個人,神盾局的希爾特工,她中槍了,已經暈了過去,貝蒂正幫她處理傷勢,滿手都是鮮血,看到歐文回來,不由喜出望外。
“太好了,你終于回來了,快來幫忙。”
“怎麽會是這樣?”歐文看着中槍的希爾,不由瞪了下眼睛,這妹子怎麽在這裏。
略有些遲疑,等回過神來,歐文也顧不得許多,連忙上前幫忙處理傷勢,希爾和斯凱一樣,小腹中了槍,但是子彈留在肚子裏,傷勢十分的嚴重,貝蒂不是專業的醫生,根本搞不定這種情況,也不懂得如何使用那些丹藥,不敢給她亂吃。
和救治斯凱一樣,歐文先取了一粒丹藥化在水裏,将之溶成藥汁,然後用法力将希爾體内的彈片吸出,再用藥汁澆上去,藥汁澆在傷口上,頓時帶起一陣泡沫和煙氣,就好像是硫酸一樣,希爾的臉色也扭曲起來,人也出無意識的痛哼。
等得希爾身上的傷口長好,歐文又用了一粒丹藥,合着留下的藥汁,一起給希爾喂了下去,不到一時三刻,希爾便睜開了眼睛,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去摸自己的中彈處,但是沒有摸見傷口,然後看着自己那些帶着血的衣衫,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
“好了,夢醒了,這些都是假的。”歐文看着一臉恍乎的希爾,不由微點頭,開了一句玩笑。
“閉嘴!”貝蒂橫了一眼歐文,他的笑臉頓時一斂,聳着肩膀走了開來。
“我中彈了?”希爾不太确定,她真有種做夢的感覺。
“是的,你中彈了,不過不用擔心,他已經治好你了。”貝蒂點了點頭,然後向着希爾指着歐文,給她解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