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回來了,哦!對了,這是加特勒,我的好友兼同僚。”科爾森聞言不由将手一擡,臉上不由一笑,不過突然想起一旁還有同伴,連忙介紹一旁的男人。
“久聞大名。”加特勒正看着恢複過來的斯凱,順着科爾森的話,笑着向歐文遞出了右手。
“我可沒有什麽大名。”歐文伸出手,和對方淺握了一下,而對方則是笑着搖了搖頭,并不說話,普通人和低級特工不知道,但是他們這些高級特工可不一樣。
“熱水來了。”小夥子菲茨端着一大杯水,急急的趕了過來。
“要熱水幹嘛?梅。”科爾森看着急趕過來的菲茨,不由眉頭一皺,這個時候,他才現了滿頭冷汗,捂着腳坐在凳子上的梅琳達。
“毛巾。”帥小夥子沃德也急急的跑了過來,拿着一條深色的毛巾,歐文接過了毛巾,将之浸在了熱水裏,然後将毛巾透掉水,疊成了方塊握在手裏,就要往梅琳達那腫得跟包子一樣的腳背上敷。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科爾森看着梅琳達的腳背,不由臉色微變了一下。
“是這樣的,出了一點小小的誤會,梅她踢了歐文一腳,然後就……”西蒙斯臉色有點尴尬,她很想解釋魔法,但是長久以來的觀念,實在是讓她有些難以用如此神棍的說法。
“隻是踢了一腳?”加特勒不由眨了下眼睛,看着歐文用熱毛巾敷上梅琳達的腳背。
“呃!”梅琳達的腳背被熱毛巾敷上,不由銀牙一咬,出一聲痛哼,緊接着疼感舒緩了下來,然後感覺皮膚似乎被通了電流,一陣麻麻癢癢的。
“好了,這樣就行了,接下來休息兩天就行。”歐文将熱毛巾敷在傷處,然後輕揉了兩下,給她舒筋正骨,将毛巾拿開來,冒着熱氣的毛巾上,一片鮮紅,淤血被他強行用内勁吸了出來。
“怎麽做到的?”西蒙斯看着完全恢複如初,沒有一絲痕迹的腳背,不由驚喜道,她看見了魔法。
“原理大概就跟聲波療法差不多,咱們相互扯平了。”歐文眨了眨眼睛,将毛巾随手遞給了一旁的沃德,末了一句話是對梅琳達講的,至于沃德這個帥哥有點愣,不過毛巾被塞到手裏,他看了一眼上面的淤血,眉頭微皺了那麽一下。
“好了,事情差不多都解決了,那現在沒我什麽事情了,話說你們接下來去哪裏?”歐文看着恢複過來的衆人,将雙手一拍,同時詢問了一下他們的目的地。
“回總部!”科爾森看着臉色恢複了梅琳達,再聽着歐文的話,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指了一下身後道。
“那算了,我就不去了,對了,科爾森,這次你傳消息給我,我是自己跑出來的,跟布裏奇生了點沖突,不過我沒拿他怎麽樣,托你幫我跟他說聲抱歉,他那裏我就不回去了,你們神盾局的情況,自己也清楚,我就不說了。”歐文聽着科爾森的話,連忙搖頭,他可不想去神盾局中心。
“不,不,不,這點我們自己真不清楚,你有什麽知道的,能夠和我說的嗎?”科爾森聽着歐文的話,立即将頭一搖,想向他打聽一些情況,他認爲魔法師應該有獨特的消息渠道。
“沒用的,我告訴你也沒用,神盾局的結果,在他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歐文搖頭聳肩。
“神盾局做過什麽?”斯凱不由眨了下眼睛,她估計是衆人裏,知道比較多一些的,不過也僅僅是上次旁聽了一些而已。
“做過很多,絕對過你們自己的想像。”歐文雙眉挑了一下,九頭蛇窩在神盾局的身體裏,要是沒借神盾局的名頭做一些見不得的事情,那他就把名字倒過來寫,神盾局不作不死而已。
“什麽意思?”斯凱聽着歐文的話,不由腦袋微歪了一下,不是太明白。
“好了,就談到這裏吧!已經出你們的權限了。”科爾森打住了手下的詢問,歐文的話說到這裏,再聯合上次的預言,他查到有關三艘墜落燃燒的空天母艦的情報,他大概也能看出一些暴風雨的前兆,但到底是怎麽樣的暴風雨,他還不知道。
“科爾森!”一旁的加特勒皺着眉頭,伸手拉了一下同伴。
“好了,加特勒,我有分寸,就這樣,那個歐文,你要去那裏,我們可以送你一程。”科爾森搖了搖頭,沒有多說情況,而是向着歐文問道。
“現在把飛機給我打開個出口就行。”歐文看着想透的科爾森,将頭點了一下。
“喂,等等,這到底生了什麽事情,我們有權知道情況!”斯凱一下子從休眠倉上跳下來。
“恢複得可真是……”加特勒看着跳下休眠倉,完全無損的斯凱,不由雙眼微瞪,喃喃自語了一下。
“事實上,你沒有,斯凱,不要再問了,好了,歐文,到這邊來。”科爾森打斷了斯凱的話,不允許她再問下去,同時引着歐文離開。
“好好幹哦!”歐文朝着斯凱笑了一下,然後便跟着科爾森離開。
“你的事情,我會去解釋的,不過你真的不過去了嗎?”科爾森一路領着歐文,向着他說道。
“不去了,你們自己的事情,我不好插手。”歐文聽着科爾森的話,不由将頭一搖,這種麻煩的事情,他才不要去。
“那要是我請你幫忙呢?”科爾森領着歐文到了機艙尾部。
“那得看你能給什麽報酬!”歐文撇了撇嘴,他可不是開膳堂的,這次能來幫忙,完全是了結過去所結下的緣份。
“那你能不能給我算算命?”科爾森聽着歐文的話,也沒有在意,他不明白歐文爲什麽不想管這事情,但是卻也不好多問,以免把相互之間的交情弄壞了,隻是玩笑的問了一句。
“從命數上來說,你已經死過了一次,你是一個獨特的存在,科爾森。”歐文聽着科爾森的話,卻是沒有當玩笑,給了他一點提示。
“什麽意思?”科爾森原本隻是一個玩笑,但是聽着歐文的話,卻是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