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按我說得做嗎?”歐文看着沉默的妹子,開口問道。
“你先問我這個?”貝蒂眉毛翹了起來,她想得,歐文應該是會先問自己爲什麽不說話,然後自己才好數落他的不是才對。
“呃!”歐文看着生氣的貝蒂,眨了下眼睛。
“那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已經預見,我會看見薩姆了,你也知道她的事情了。”貝蒂看着歐文,也不知是氣好,還是笑好。
“她和班納在一起了。”歐文露出了一個尴尬的笑,而貝蒂的臉色則頓時一黑。
“……”歐文看着貝蒂黑了的臉色,目光遊離不定,不好再開口,他隻想知道,是貝蒂有沒有招惹那個養蛇的女人,不過這種情況,真的不好問出口。
“是你主動的,還是她主動的?”貝蒂看着不作聲的歐文,有點憋氣的問道。
“啊?”歐文聽着貝蒂的話,不由眨了下眼睛。
“算了,現在問這些也沒有用了,歐文,薩姆已經……”貝蒂歎了一口氣。
“我對她沒有太多念想了。”歐文連忙打住,薩姆真是塊尴尬的談話點,風流惹得禍。
“好吧!那這件事情,我就這麽算了,嗯,歐文,你沒有其他這樣的事情了吧!”貝蒂歎了一口氣,想把事情揭過去,但是奈何她多問了一句,事實上這種婚外情,在西方不少見,但是她不想生在自己身上,大多人都不想。
“貝蒂,我想仔細的問你個問題。”歐文看着貝蒂,吸了一口氣。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貝蒂感覺很頭疼,她有點生氣了,可惜得是,這個問題歐文怎麽可能正面回答。
“你這樣子,就是默認了。”貝蒂的呼吸有點粗重,右手捏得噼啪作響。
“貝蒂,你别生氣,除了你和薩姆之外,我沒碰過别的女人。”歐文看着生氣的貝蒂,不由連忙退了兩步,出軌确實是他在先的,最初的時候隻想着風流,不過和黛麗拉,他真的沒做過什麽,現在他理虧了,自然是要态度弱些。
“這叫什麽意思?”貝蒂很生氣,開口質問道,沒有碰過别的女人,但是肯定有點别的貓膩。
“我收了一個學徒,科爾森過來了。”歐文期期艾艾的,看到科爾森過來,連忙将嘴閉上了,而貝蒂将臉色收了起來,家裏的事情吵就算了,還是不給外人說了。
“你們怎麽了嗎?”科爾森感覺到了一絲怪異。
“沒什麽。”貝蒂笑了一下,就和歐文一樣,她很珍愛兩人的關系,而且這種事情,不太适合鬧大。
“哦。”科爾森眨了眨眼睛,然後又看向了笑着歐文。
“那個我們有個籠子,你看是不是……”
“我認爲籠子關不住它吧!”歐文不由咧了下嘴。
“你從哪裏抓來的這東西?”貝蒂忍不住問道。
“準确的說,是它自己跑過來的。”歐文微抓額頭,這東西是自己跑到這邊來的,而不是他抓的,他隻是馴了一頓而已。
“那上了飛機之後,你能保證讓它不動嗎?”科爾森聽着歐文的話,不由雙眼眯了一下,若有所思,不過也沒有說出來,而是開口問道。
“它跟在我身邊,沒有怎麽動過,倒是挺安穩的。”歐文聽着科爾森的話,看了一眼大塊頭,這家夥倒是沒有怎麽動,不過先前看着像是小狗撲蝴蝶一樣的蹦跳,明顯也是個喜動的動物。
“或許我們可以給它一些鎮定劑。”科爾森聞言看着确實沒有怎麽動的大塊頭,不由開口說道。
“行,沒問題,不過我懷疑鎮定劑對它會不會起作用。”歐文有些懷疑,約姆海頓出産的這種東西,鎮定劑會管用嗎?
“那……。”科爾森有些踟蹰,這家夥的個頭太大了,跟個大象似的,體重不輕,如果不能保證它安穩的話,真的不太放心讓它上飛機。
“這樣吧!我把它給凍起來。”歐文看着踟蹰的科爾森,也知道高空飛行的危險,不由開口說道。
“凍起來?這倒是個好辦法,不過你确定它……”科爾森有些意料不到,這大家夥被凍了起來,解凍之後,會留下後遺症,亦或者是其他什麽嗎?
“不會。”歐文搖了搖頭,這東西從約頓海姆出來,在那種冰天雪地裏,應該是不會被凍壞的。
“那好,我來準備箱子,然後你把它凍起來,但願别凍壞了。”科爾森也沒有别的方法,将頭點了一下,然後便自走開了。
“學徒?”貝蒂看着走開的科爾森,不由重複了一遍,接上了先前的話題。
“是的,我看到一個女生,她的根骨不錯,所以我讓她成爲了我的學徒。”歐文張嘴組織着詞語什麽的,嗯,感覺有點羞恥的感覺了。
“你在說什麽,我們是在說外遇的事情,你該不會……。”貝蒂眉毛重新皺了起來。
“我真的對她沒做過什麽!”歐文連忙将手一擺。
“……”貝蒂拿雙眼瞪着歐文,這簡單來說,應該叫yy,或者是精神出軌了,而且有點略禽獸。
“好了,現在我回答了,你得回答我的問題了。”歐文看着貝蒂雙眼,不由大是讪讪。
“你要問什麽?”貝蒂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總之情緒很複雜。
“那個養蛇的女子。”歐文很糾結這個問題。
“我殺了她。”貝蒂一聽歐文提女人,就感覺十分氣憤,不由開口說道。
“殺了她。”歐文瞪大了眼睛,看着貝蒂。
“不錯。”貝蒂将脖子微梗,然後觀察着歐文的反應。
“……”歐文嘴巴鼓動了一下,心中開始盤算開來,然後仔細的看了一下貝蒂的臉,前路莫明,吉兇參半,形勢并不是那麽的好。
“你到底怎麽了?”貝蒂被歐文看得有點不适應,倒是沒有在薩姆的問題上計較了,開口問道。
“不知道,你能把你的事情講給我聽聽嗎?”歐文沉着眉毛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