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們的萬事通先生可真是交友滿天下,那你爲什麽要不動手,就搶走我們的人呢?你得跟我說聲‘對不起’知道嗎?”斯塔克有點怨念,既是對歐康的,又有對托爾一句話不說,就動手奪人不滿。
“洛基是我們阿斯嘉德人。”托爾聽着斯塔克的話,不由臉上露出了沉悶的表情,哪怕是改過了以前的習性,但是洛基是他弟弟,他不允許地球人來審問他。
“短短幾天裏,你已經殺掉多少人了?”歐康不理會斯塔克的毒舌,還有托爾的固執,扭頭向着洛基問道。
“你會在意自己踩死多少螞蟻嗎?”洛基笑了一下,話剛說完便感覺喉嚨一緊,就被托爾用左手給捏住喉嚨舉了起來。
“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斯塔克看着用一隻手,将弟弟掐着脖子舉起來的托爾,不由臉皮子一抽,連忙出聲阻止,托爾也舍不得真把弟弟怎麽樣,順着他的話,就把洛基給扔了出去。
“對于洛基的行爲,我感覺到抱歉,不過他是阿斯嘉德人,他必須要回到阿斯嘉德受審,另外宇宙魔方我也要帶回去,那東西放在地球不安全。”托爾很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這個你還是跟這裏的頭兒去說吧!我們說了也不算。”歐康将手一擺,将斯塔克想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宇宙魔方幹系重大,他們說了都不算,讓托爾去跟弗瑞講吧!
“那這裏的頭兒在哪裏?”托爾吸了一口氣,開口問道。
“跟我們來吧!把你弟弟看好。”歐康看着托爾不再要打架,将頭點了點,不用打架是最好不過的。
“不許離開我。”托爾聽着歐康的話,連忙過去将洛基給抓着胳膊拎了起來,呵護了一聲,而洛基則一句話不說。
“那你怎麽辦?你……”斯塔克看着不再糾纏的托爾,看向了歐康,話還沒有說完,對面的歐康将身體一扭,化作一道白光,飛上天空,然後又向着東方電射而去。
“嗖嗖嗖嗖!”托爾看着化作白光飛上天空的歐康,将裏的方錘一放,抓着方錘的帶子,将錘子悠得破風響動,然後将錘子往空中一扔,借錘子的力道,将弟弟拉上,瞬間跟上了天空中的白光,隻剩下斯塔克一個人。
“好吧!”斯塔克臉皮子抽了下,面甲合了起來,雙臂貼着身體,雙足一并,手心和掌心中一齊噴射出火光,仿佛流星一般飛上天空,然後調轉方向,跟上了前面的兩人。
很快先後三拔人,便自到達了停留在大西洋高空中的空天母艦,歐康和帶着洛基的托爾先後降落在甲闆上,他們三個都不是普通人,那高空中稀薄的空氣,還有強勁的罡風,對于三人都沒有太大的作用,徑直走向了入口處。
在入口裏,一隊荷槍實彈的特工,還有尼克·弗瑞,已經等在了那裏,歐康先給押着洛基的托爾介紹了一下,又給尼克·弗瑞介紹了一下兩個來自阿斯嘉德的人,然後便讓開了場地,讓兩人去談這件事情。
面對未知的外星人,尼克·弗瑞外表平靜,内心很波瀾,而托爾的心思也差不多,他和以前不同了,兩人客套了兩句,托爾沒有耍蠻橫,将洛基交給了尼克·弗瑞,讓他去看押,而尼克·弗瑞要幫他找到宇宙魔方,并且讓他帶回阿斯嘉德。
短短幾句交談便結束了,沒有上演傳說中的唇槍舌箭,因爲雙方都不熟悉,讓歐康大呼可惜,同時也對尼克·弗瑞的老奸巨滑感覺到鄙視,因爲這家夥根本沒有正面回答托爾的要求,找到宇宙魔方後,如果沒有什麽意外,十有**會抵賴不給。
不過宇宙魔方這東西,地球人根本玩不了,最後還是得帶回阿斯嘉德,托爾也正是看出了這一點,也懶得在這上面計較,大塊頭也有自己的智慧,歐康在第三者的角度,看着兩人平靜表面下的交鋒,心下有些捂嘴竊笑,勾心鬥角中的煩惱。
讓手下把洛基押走,尼克·弗瑞帶着托爾和歐康就往裏走,一邊走一邊說着事情,尼克·弗瑞向托爾試探外星存在,而托爾也雜七雜八的扯着話,言辭之間有些閃爍不明,歐康不耐作陪,便自告辭,半路兩人分開了,順着龍虎金丹感應來找貝蒂。
在一間單獨的房間裏,歐康見到了貝蒂,不過她并不是太高興,甚至神情有點憤怒,看到了歐康,才露出了笑臉,和他擁抱、親吻,親密的動作之中,歐康可以敏銳的感覺到她的情況,不由出聲詢問。
“他們把布魯斯關了起來,關在囚牢裏,并且時時給他注射藥劑,他現在糟極了,神盾局做得太過分了。”貝蒂皺着眉頭,将情況說了一遍,她感覺十分的氣憤。
“那班納呢?”歐康看着貝蒂的樣子,就可以知道她的心中想法,她這不是舊情複,而是憤怒加害怕、擔心,因爲她現在也是枷碼輻射後的變異人,她怕神盾局會像對待班納那樣對付她。
“他,很憔悴,他還在幫神盾局工作,對了,你知道嗎?神盾局的那夥人,用宇宙魔方做了武器實驗。”貝蒂臉上這才露出了複雜的神情,不過念頭轉瞬既逝,又說起一件事情。
“那個洛基會出現在這裏,完全是神盾局的人,亂用宇宙魔方,打開了一個空間門而造成的。”
“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歐康眨了下眼睛,心底有些意外,這些他都知道,貝蒂或許看出了一些苗頭,不過這妞兒知道得太快了。
“班納告訴我的,那家夥也參與了,如果這個世界會遭受到毀滅,他也是一個從犯,你那邊怎麽樣?”貝蒂露出了氣憤的神色,對于班納表示恨鐵不成鋼,同時詢問歐康那邊的情況。
“洛基已經抓住了。”歐康撇了下頭,看着貝蒂的反應,他心下有點不舒服,因爲他感覺得到,貝蒂對班納恨鐵不成鋼的心思,是未了的舊情散,這是不由自主的,她自己都未必感覺得到,雖然不是什麽實質的展,但是依舊讓他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