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遊玩之下,貝蒂的心思放開,對于趁腳風也是掌握日漸熟練,能夠和歐康一樣,隻要有一片葉子,也能夠借力,兩人在麥田裏進行草上飛的比賽,在麥浪之上奔跑而過,吓到了不少那附近的農民,讓人以爲看見了鬼。
又玩又鬧之下,兩人耍了兩個多月,歐康也沒忘了自己的事情,物色自己的藏劍之所,不過可惜得是,他一直沒有看到什麽風水好地,直到從俄亥俄州準備回家的時候,路過一個小鎮時,正好碰上了橄榄球賽季,貝蒂說想要看一場橄榄球賽,歐康意外的現了一個好地方。
橄榄球在美國,又叫作美式足球,就是兩票人争奪一隻橢圓的橄榄球,将球扔進對方的球門就得分,和足球差不多,隻不過不是用踢的而已,是美國的四大職業體育之一,歐康并不是太喜歡這個運動,不過貝蒂想看,歐康也隻能陪了。
小鎮的橄榄球場是屬于當地一所中學的,這個中學的名字叫作赫靈頓,歐康現這所中學的風水十分的好,地下有水脈相連,地形起伏開闊,有風有水,将劍藏到風水的氣眼之中,隻要不出意外,便能夠借靈氣養育。
看過了一場訓練之後,貝蒂對于橄榄球賽無比的期待,兩人在鎮子上停留了下來,歐康提出去藏劍,她也沒有意見,不過卻沒有跟着去,她想到處去玩玩,這一路上她的性格放開,十分的好玩,多次用法術吓人,歐康也沒有在意。
向着貝蒂叮囑了兩句,歐康自己攜着劍匣,進了放學後的赫靈頓中學,開始四處尋找,最後在校園裏的一株老樹旁,找到了風水的氣眼,運氣不錯,這裏并沒有埋人,歐康當下沒有二話,從門衛處順來一把鐵鍬,三下五除二,在樹下挖了一個九尺九寸的小坑,将不斷出脆響劍匣埋了下去。
“好好待着,寶劍鋒從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歐康看着不停出脆響的劍匣,不由開口說了一聲,那劍匣裏的聲音自然消止,歐康開始将土填進去,最後将地拍實了。
“好了!”歐康填好了土,設下了遮掩的法術,就準備将借來的鐵鍬還回去,但是卻不想在校務那裏,意外的碰到了一個少女。
“你是誰?”少女穿着紅色短袖T恤、黑色短裙,黑色的頭梳着齊整流海,膚色微黑,應該是個拉丁裔,臉蛋标緻,身材嬌俏,手裏抱着一撂紙張,一雙黑色的眼珠子上下打量着歐康,最後将目光看到了他手裏拿着鐵鍬上。
“呃,這個我來還東西。”歐康被少女看得有些不自在,揚了下手裏的鐵鍬。
“不,學校裏的東西從來不外借!”少女看着歐康,流海下隐露的眉毛揚了一下。
“好吧!反正我是來還的。”歐康看着這個有點鬼精靈的少女,不由咧了下嘴,他來還鍬是不會錯的。
“那這麽說,你偷了學校的東西!”少女聽着歐康的話,不由微微笑了一下,兩邊的嘴角各露出一個小酒渦,分外的俏麗。
“說實話,你難道一點就不怕我嗎!”歐康看着這個俏麗少女,不由挑了下眉。
“你能對我做什麽?殺了我,還是強女****?”少女不由眉毛挑了一下,将懷裏的東西抱緊了,語氣微微挑逗道。
“好吧!”歐康被雷得不輕,不由眨了下眼睛,将鐵鍬扔進了校務處,然後将雙手攤了下,轉身就走。
“說實話,你不介意給我一些封口費什麽的嗎?你叫什麽?那裏人?”鬼精靈的少女看着轉身就走的歐康,不由連忙抱着懷裏的紙張,跟了上來追問道。
“你想要多少?”歐康眉毛挑了一下,看着臉上帶着揶揄的少女,仔細的關注了一下,他突然現,這個少女身上竟然身懷媚骨,黑黑眼配合着古銅色的皮膚,未語先笑,透着一股精靈氣緻,令人不禁越看越愛看,越看越好看。
“你叫什麽名字?住在哪裏?我叫黛麗拉,黛麗拉·普菲。”少女聽着歐康的話,并不回答,而是接着追問名字。
“歐文,歐文·加登,我是外來人士,住在弗吉尼亞。”歐康看着這個少女,不由眉毛挑了一下,無論是男女,對于漂亮這種東西,都是有好感的。
“弗吉尼亞,我能問一下,你拿校務的鐵鍬做了什麽嘛?”黛麗拉眉毛挑動了一下,接着問道。
“财寶、屍體、秘密,你來挑一個。”歐康給出了一堆令人浮想的字彙,讓黛麗拉不由笑了。
“那就屍體吧!”黛麗拉笑着選了一個詞語。
“我剛宰了一個家夥,把他的屍體埋在你們的學校裏了,就在你們校園門口的那顆樹下面,明年你們校門口的樹會更加強壯的。”歐康眉毛挑了一下,指着校園門口的方向,一本正經的說道。
黛麗拉聽着歐康的話,順着他的手指看去,眉毛挑了一下,她感覺這個故事十分的不好笑,再次扭過頭時,面前已經連人影子都沒有半個了,令這個少女不由大眼微瞪,有些不敢相信,四處找了一圈,但是卻不見絲毫蹤迹,不由微微驚奇,不過卻沒有辦法找到人,最後隻能抱着懷中的東西跺腳離去。
“哼!”歐康從校務處裏探出頭,看着離去的少女,不由笑哼了一聲,拍了拍手,就準備從另一頭的路離開,但是卻不想走出學校,就碰到了一名臉上帶着邪意的男子,穿着短褲球衫,渾身濕透,似乎從那裏剛泡了水回來。
“嗯?”歐康看着這個渾身濕透的男人,不由歪了下頭,這個男人看到了他,臉上的邪意微收,臉色放松了下來,轉而笑着點了點頭,向着一旁走進了學校裏。
“好像有點古怪!”歐康看着這個走開的男人,不由挑了下眉頭,不過哪裏古怪,他也說不上來,不過這個世界生什麽都不奇怪,連蜘蛛都能變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