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緣也是一種緣分,但是其中充斥着一種機遇,就好像是歐康上次愣打愣撞時,結識了阿斯嘉德人,出手幫忙弄掉了毀滅者,并且将之煉成飛電環,那便是屬于一項機緣,但是機緣之中,肯定也充斥着一股危險,如果當時托爾沒有拿回自己的錘子,恐怕他就得跑路,并且重傷了。
靜下心思,歐康掐指細細算來,這機緣之中,透着一股神秘隐晦的迹像,他一時也解不開情況,不過卻能看出一點來,這似乎還和上一次的玄鳥失足的卦相有關,他要得到這個機緣,就要失去一些東西,他有要好的人,有失陷之厄,而這個失陷之厄,緊接着還要關連到他的身上,前路莫名。
“貝蒂!”歐康順着看到的一點情況,慢慢的順藤摸瓜,和他要好的人不多,除去最近的薩姆外,就是身處弗吉尼亞那邊的貝蒂,難不成那老混蛋要利用貝蒂來對付自己。
心下推算着情況,歐康有些心驚,試着給貝蒂去了一個電話,但是卻是關機,這下歐康有些慌了,他的性格裏有風流,好拈花惹草,但是卻并不是下流,對于有過一段美好時光的貝蒂還是很挂念的,顧不上那個機緣,将自己在硬石酒店的房間退掉,然後禦起劍光,從拉斯維加斯就往東海岸趕。
“該目标已經出現,該目标已出現,出現地點在内達華州的拉斯維加斯地帶,立即出動獵鷹,出動獵鷹。”
就在歐康駕劍光飛行,從拉斯維加斯起飛,火急似的趕回時,在弗吉尼亞的五角大樓内,工作小組在他起飛後的一分鍾内,便開始迅的忙碌了起來,自從上一次從弗吉尼亞到紐約的飛行後,歐康的劍光,便已經被列入追蹤的目标,隻不過他從那以後的禦劍飛行,時間一直不長,幾乎是一閃既逝,每次追蹤飛機剛放出去,人就消失了,但是這一次卻來了轉機。
“目标出現飛行已過五分鍾,按照軌迹,應當是東海岸一帶,迅攔截,逼近對方降落,查明身份。”兩架獵鷹偵探機在無線電呼聲之中,迅從某座軍事基地中起飛,按照航線迎上了往東海岸奔去的歐康。
歐康架着劍光,穿梭在雲層之中,向着東海岸急奔,迅穿行之間,劍光在空中仿佛流星閃過,帶出一陣破空疾響,就在他奮力疾行的時候,遠處的天空之中,猛得傳來了一陣躁鳴之聲,随着這股躁鳴之聲,兩架黑鳥般的噴氣機疾趕而來。
“這是怎麽搞的!”歐康處于劍光之中,看着疾趕而來的偵查機,不由微微瞪眼,反正他是不知道自己的招搖。
“你現在所處在美利堅合衆國上空,請立即保持隊型,随同我們降落到……”公衆無線電頻道裏,一連出三遍警告的聲音,要求歐康随同偵查機降落,不過可惜得是,飛劍上沒有任何的電波接收裝置。
“糟糕!”歐康雖然接受不到無線電警告,但是看着停在身後緊追的噴氣戰機,卻是一下子打起了精神,心下大概可以感覺到自己有點招搖了,不過現在他也沒時間去思考這個,看過國際種種新聞,管中窺豹似的,歐康可以看出現在所處國度的行事風格。
在第一時間,歐康調轉劍光,偏離了原先的軌道,越過了弗吉尼亞,直撲向大西洋的方向,他要先甩掉這兩人,而那兩架戰機則死死的咬住了他,一追一趕之間,瞬間飛出了幾百裏地,三遍提示之後,這兩架戰機上請示了本部後,身上挂着的輕機槍便已經開始傾洩火力。
“媽的!”歐康将劍光扭成蛇形,在槍林彈雨中穿梭,随後青色的劍光一折,返身撞向了其中一架戰機。
“他撞向我了,撞向我了!”飛行員看着直沖而來的青光,不由駭得大叫了一聲,将駕機拉偏升高,噴氣機一撇身體,與青光錯肩而過。
在這一錯肩的時間裏,歐康在劍光之中,早就已經準備好,深吸了一口氣,運起了五鬼大擒拿,鬼力瞬間貫進身體,然後斂起了劍光,在錯肩而過的一瞬間裏,憑借鬼力護身,抓着飛劍,頂着猛烈的罡風,伏在了噴氣機的機身之上。
耳中罡風呼嘯而過,歐康仗着鬼力護身,一手抓着飛劍,一手扒着機身,整個人伏在了噴氣機的機身上,仿佛是飓風中的小草,在飛機上搖擺不已,而飛機的駕駛員則一點也不知道,那兩架噴氣機失去了目标之後,開始在天空中盤旋尋找,歐康觑準了時間,在另一架戰機從左近飛過的時候,猛得将手中的飛劍擲了出去,然後伸手結了一個劍訣。
“嗤!”飛劍脫手立即化爲了一道青光,帶出一陣破空之聲,拖着一陣青色尾芒,從那戰機的左翼穿過,轟隆一聲火光爆出,那戰機的左翼立即被削了去,失去了平衡,整架戰機冒着黑煙從天空中翻滾下墜,在這過程之中,那飛機的駕駛艙裏,猛得抛出了一個人影,然後砰的一聲,在空中盛開了一道黑色的降落傘。
将一架戰機擊落,歐康将手一松,整個人仿佛風中飄絮般下落,在下降的過程之中,雙手掐訣一指,那空中遊離的劍光立即如前翻一樣,仿如流星一般,将那剩下的戰機右翼給同樣削了下來,使其墜落。
将兩架戰機打落,歐康心念一動,那劍光在空中一折,向着同樣墜落的他飛了過來,青光一盛,劍光将人在半空中卷住,然後破空向着東海岸的方向疾飛而去,而追擊他的兩架戰機,則已經化作了黑煙,直接墜進了大西洋裏。
“呼!”歐康落在劍光裏,立即将身上的鬼力驅逐,同時也把肺裏的空氣吐掉,感覺既刺激又驚心,總之是興奮得不得了,但是現在卻不太适合,他将心情撫順下去,專心禦劍,向着弗吉尼亞的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