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在邊上看着封平用手敲着自己的腦袋還以爲是平哥在懊悔自己弄丢了劍,趕忙拉住了封平的手,說道:”沒事,能查到人就能找到東西,我們趕緊回去,一定會有辦法的。“
”我不是在想這個,是因爲别的事。“封平回應到,看了看二狗子和姜曉雲又說道:”他們邀請我參加一次探險,應該是和劍有關,如果我同意就要三天後回到這裏。我想回去問問爺爺,有可能的話,我希望參加把劍的事弄清楚。“
”你要和他們一起?不會有危險麽。“二狗子聽了有些緊張。
”應該不會,雖然不知道他們爲什麽找我。但是既然今天沒有對我怎麽樣,那說明探險應該确實是合作而不是針對我的,所以我想查探一下,反正我們自己找也就是查查資料,對方既然有些了解,那麽跟着也可以更早的弄清楚。“
看封平似乎已經下定決心了,二狗子也就沒有多說什麽,帶着封平和姜曉雲上了吉普車,在把姜曉雲送回學校之後就和封平一起去了封家。
封家的大門依然緊鎖着,封平看到這裏就知道爺爺又沒有回來。兩人走到主廳之後就坐在太師椅上喝茶。二狗子到是好多年沒有再進來了,他記得上次來應該還是兒時和封平一起玩捉迷藏,回憶起來真是時光匆匆啊。
兩人滿腦子都是劍和剛才幾個黑衣人的事,也沒有什麽心思聊天。兩人就那麽默默的坐着,喝着水,整個屋子安安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響,似乎也有些陰森了起來。
過了很久,封平估摸着今天爺爺也不會回來了,就準備讓二狗子先回去。二狗子知會了一聲也就先行離開了。
隻剩一個人的封家變得更加的冷清了起來,封平一個人在莫大的屋舍中,卻有種習慣。從小到大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少,本來以爲這輩子應該就會這麽平平淡淡的過下去。到30歲找個媳婦兒,然後給爺爺送終之後就安安穩穩的度日,沒想到因爲這把劍的事,自己的生活竟然莫名的刺激了起來。
封平以前一直以爲自己是一個安于現狀,圖求平靜的人,直到碰到今晚的事,直到被邀請探險,他才第一次發現,原來他對于刺激,驚險,無法預估的生活竟然如此的期待,可能自己骨子裏隐藏這渴望冒險的瘋狂血液,隻是直到今天才被發覺吧。自己聽到探險的邀請之後其實就已經決定要去了,雖然合作的對方曾經用槍指着對方,但總感覺這個合作并不會對自己的生命有所危及,封平也不知道怎麽了,滿腦子都是那把劍的神奇以及可能的冒險經曆。
就那麽自己一個人在大廳靜靜坐着,過了好久才從漫想中反應過來。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快要12點了,該是睡覺的時間卻沒有一絲睡意。所以封平決定去園子裏看看,趁着爺爺不在家好好近距離觀察一下那些不層觀察的花。
走到園子,這裏依然還是那麽安靜,沒有蟲鳴,隻有淡淡的月光和幽幽的樹影。拿了手電,一個人順着小路走了進去,路過當中的太湖石也沒有什麽停留,直奔花園。
晚上的花園在四周的林子中顯得有些突兀,從遠處就看到在月光下的紅花,那麽豔麗,漆黑的夜,柔和的光,似乎那朵花也有種淡淡的光澤流轉。封平走進之後才第一次仔仔細細的觀賞到這株爺爺最上心的植物。
花朵很大,估摸着有盤面大小,摸了一下,花瓣的質感有些奇怪,比普通花瓣要堅硬太多,似乎上面還有些硬硬的類似鱗片的東西,确實以前不曾見過。整個莖幹上密布着紮人的刺,和玫瑰的刺有所相同但更加的尖銳。葉片沒有任何角質層,而是有一層淡淡的白毛。不知道爲什麽,封平總覺得這東西吃肉,沒準它的習性類似于捕蠅草?想到便下意識的遠離了一點,生怕自己如同飛蛾成爲花朵的食物。
繞着花轉了幾圈才發現,這花的四周一米範圍内似乎都沒有别的花朵。要說是爺爺特意安排的話,怎麽會連雜草都沒有?旁邊花圃的雜草可是要經常打理的。
看着那突兀而又豔麗的花朵,封平就覺得這東西肯定不是平凡植物。想到以前看過的最豔的牡丹總埋人的傳說,不會這花這麽豔也是如此來的吧。趕忙搖了搖頭,甩掉這些奇怪的想法。不論如何,自己家裏這麽平靜的過了這麽多年,那會有古代宮廷那種腥風血雨。
估計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想着那天爺爺在邊上挖了個大坑埋的東西。封平決定正好弄出來看看,爺爺除了這花還有家裏的事,其他可什麽都不瞞着自己,難得又多了第三樣,不仔細查清楚怎麽行。
跑出園子拿了鋤頭便挖了起來,可是一鋤頭下去就覺得不對。“這土怎麽這麽硬?特意夯實過?”封平剛開始挖,就發現這一塊的土似乎被人特意夯實過,變得特别的堅硬。一鋤頭挖出來的土不過巴掌大小,而且是緊密的土塊,沒有絲毫縫隙。想着上次看到的大坑,這底下埋得東西肯定不簡單,不然怎麽會做過這麽多的處理。
好奇心越重就越發下力氣了,封平一鋤頭接着一鋤頭的工作着,直到天邊微亮才終于挖過了堅硬的土層。一聲沉悶的觸感,封平知道自己挖到東西了。東西很大,估摸着有兩三個平方大小吧,也不知道爺爺是怎麽弄下來的。沿着四邊又挖了挖,然後用手清了清土,借着手電的光看清了挖到的是什麽,隻是這一看差點把封平吓點魂飛天外。
隻見碩大的土坑之中,正平平穩穩的放着一個棺材,用紅布完全包裹起來的黑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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