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面鏡子的手柄上,還刻寫着五個字,李不凡仔細的辨識了一下,那五個字是——“黑白奪魂鑒!”
李不凡看着那一面黑白奪魂鑒,口中不由得念叨道,“原來這一面鏡子叫做黑白奪魂鑒。.: 。?”
慕容婉兒聞言,看着李不凡驚奇萬分嬌聲說道,“李師兄,你說你手中的那一面鏡子是黑白奪魂鑒?”
李不凡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對慕容婉兒帶着笑意回答道,“嗯,是的!婉兒師妹,你難道聽說過這這一面黑白奪魂鑒?”
慕容婉兒聞言,巧笑嫣然的對李不凡嬌聲回答道,“當然!我以前在書上看過。”
“那你告訴我,這一面黑白奪魂鑒,是不是一件很厲害的法寶啊?”李不凡聞言,忙對慕容婉兒追問道。
慕容婉兒聞言,想了想,對李不凡帶着甜美的笑意,嬌聲回答道,“據說這一面黑白奪魂鑒,擁有黑白兩面,黑‘色’的一面照在人身上以後,能讓人昏‘迷’,白‘色’的一面照在人身上以後,能讓昏‘迷’的人蘇醒過來!……”
李不凡聞言,不等慕容婉兒說完,忙對慕容婉兒微微笑着,好奇的追問道,“如此說來,這一面黑白奪魂鑒,不但很有趣,而且很厲害哦!”
慕容婉兒聞言,微微搖了搖頭,對李不凡嬌聲回答道,“那要看使用者是誰,這一面黑白奪魂鑒,隻能對修爲比使用者低的人使用!所以說,這一面黑白奪魂鑒,用處并不是很大!”
李不凡聞言,若有所悟的微微笑着對慕容婉兒說道,“看來這一面黑白奪魂鑒,的确用處不大!我倒是想起了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慕容婉兒聞言,心中好奇,看着李不凡不解的嬌聲問道。
“我想剛剛一定是有一名若水派的弟子,誤用了這一面黑白奪魂鑒,将自己和自己的同‘門’師兄弟,給照暈了過去!”李不凡聞言,看着慕容婉兒的俏臉,微微笑着,不緊不慢的說道。
慕容婉兒聞言,嗯了一聲,微微點了點頭,對李不凡嬌聲說道,“嗯,那我們快用這一面黑白奪魂鑒,讓這些昏‘迷’過去的若水派的弟子們,轉醒過來吧!”
李不凡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對慕容婉兒帶着笑意回答道,“那好吧!我剛剛貌似看見這一面黑白奪魂鑒的兩面,都刻寫着一些字,讓我仔細看看,看看這些文字,是不是記錄的這一面黑白奪魂鑒的使用法訣。”
一語言罷,李不凡仔細的看了看,那一面黑白奪魂鑒上的銘文。
李不凡看完了那些銘文,微微笑着,對慕容婉兒說道,“看來這些若水派的弟子有救了,這一面黑白奪魂鑒的鏡面上,刻寫着的銘文,就是這一面黑白奪魂鑒的使用法訣!”
慕容婉兒聞言,滿懷欣喜的對李不凡嬌聲催促道,“那你快用這一面黑白奪魂鑒,讓這一些昏‘迷’的若水派的弟子轉醒過來啊!”
李不凡聞言,嗯了一聲,微微點了點頭,對慕容婉兒和衆若水派的弟子們沉聲命令道,“你們都讓開一些,我要開始救人了啊!”
慕容婉兒和衆若水派的弟子們聞言,都紛紛退避。
緊接着,李不凡将那一面黑白奪魂鑒的白‘色’的那一面鏡面,對準其中一名昏‘迷’的若水派的弟子,念動了法訣。
隻聽見呲的一聲,那一面黑白奪魂鑒的白‘色’的那一面鏡面之中,沖出一幕白‘色’的亮光,照‘射’在了,那一名昏‘迷’的若水派的弟子的身上,但是,那一幕光線照‘射’的範圍有限,李不凡見狀,忙将
那一面黑白奪魂鑒之中沖出的那一道光芒,向着其他幾名昏‘迷’的若水派的弟子的身上一少。
片刻之後,那幾名昏‘迷’的若水派的弟子,都悠悠的轉醒過來了。
那幾名剛才昏‘迷’了的若水派的弟子,轉醒過來以後,現自己躺在地上,都不解的對李不凡和其他若水派弟子們問道,“我這是怎麽了啊?”
李不凡聞言,看着那幾名剛才昏‘迷’了的若水派的弟子,微微笑着說道,“剛剛你們被我手中的這一面黑白奪魂鑒,照昏‘迷’了過去!”
那幾名剛剛昏‘迷’了的若水派的弟子聞言,立刻對李不凡‘露’出了怒‘色’。
李不凡見狀,忙擺了擺手,對那幾名剛剛昏‘迷’了的若水派的弟子,解釋道,“不不不,你們不要搞錯了,不是我将你們照昏‘迷’過去的!”
那幾名剛剛昏‘迷’了的若水派的弟子嗎,都忙對李不凡異口同聲的問道,“那到底是誰幹的?”
這時候,那幾名剛剛昏‘迷’了的若水派的弟子之中,有一名若水派的弟子,低聲回答道,“是我!”
衆若水派的弟子聞言,都将目光焦聚到,那一名低聲承認的若水派的弟子的身上。
“我剛剛的确不是有意,用那一面鏡子,把你們照昏‘迷’過去的!隻是不小心,将那一面鏡子上的銘文念了一遍。”那一名若水派弟子,低聲對那幾名剛剛昏‘迷’了的若水派的弟子說道。
李不凡聞言,對那幾名剛剛昏‘迷’了的若水派的弟子,微微笑着,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剛剛他是不小心将你們用這一面黑白奪魂鑒,照‘射’昏‘迷’過去的!你們就不要在繼續追究這一件事情了,畢竟你們都是同‘門’!”
那幾名剛剛昏‘迷’了的若水派的弟子聞言,都對李不凡的話表示贊同,都連連點頭。
這時候,李不凡帶着笑意,對衆若水派的弟子們問道,“我手中的這一面黑白奪魂鑒,是一件很厲害的法寶,你們誰想要?”
衆若水派的弟子們聞言,都紛紛舉手,對李不凡叫喊道,“我想要!我想要!……”
那一名若水派的帶頭的中年男子見狀,一拍‘胸’脯,對李不凡帶着滿臉笑意說道,“我是他們的大師兄,這一面黑白奪魂鑒,理所當然是我得了!”
說着,那一名若水派的帶頭的中年男子,對衆若水派的弟子們,沉聲說道,“小兔崽子們,你們别和我争!怎麽說,我也是你們的大師兄啊!”
李不凡聞言,微微皺眉,撓了撓腦勺,對衆若水派的弟子們說道,“你們都想要這事情可難辦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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