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聞言,哈哈大笑着對李不凡說道,“哈哈哈哈!既然知道,那我們這樣比下去還有懸念嗎?”
正在這時,站在李不凡身旁的那一名裁判人員,有些不耐煩的對李不凡和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微微皺眉說道,“你們叽叽咕咕的說什麽?準備開始比賽了,若再說下去,我就判你們犯規,取消你們的比賽資格!”
李不凡和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聞言,都忙做好了比賽的準備。
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帶着得意的笑臉,望了一眼李不凡,心中暗自想道,“這第一場比賽開來我是赢定了,這小子用一頭金甲牛和我的這一匹金鬃紫電馬來比,他是必輸無疑啊
!”
此時,李不凡心中暗自想道,“看來這次真是出師不利,第一場比賽就遇到了勁敵,我的這一頭金甲牛,肯定跑不過那一名肌肉勐男的那一匹金鬃紫電馬,不行我得想一個辦法,讓那一名肌肉勐男的那一匹金鬃紫電馬發揮失常!據說馬容易受驚,到時候,我就用我的地動山搖異象,讓他馬受驚,滿地亂跑!”
想着,李不凡的臉上浮現出了欣喜的笑容。
正在這時,站在李不凡身旁的那一名裁判人員,突然高唿道,“預備開始”
李不凡和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聞聲,幾乎同時驅動自己的坐騎,向前狂奔。
果然不出李不凡所料,自己的那一頭金甲牛,和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的,那一匹金鬃紫電馬來比,顯得十分笨拙,怎麽也追不上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的,那一匹金鬃紫電馬。
而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的,那一匹金鬃紫電馬,與李不凡的那一頭金甲牛相比,簡直就是輕巧無比,奔走如風。
李不凡見狀,微微皺眉對那一頭金甲牛說道,“快點啊!我們都快輸了!”
那一頭金甲牛聞言,一邊先前狂奔,一邊對李不凡說道,“主人,我現在已經是極限速度了!”
“極限速度都那一匹金鬃紫電馬?你不是說你很厲害的嗎?”李不凡聞言,微微皺眉對那一頭金甲牛問道。
“唉,我的長處不是跑得快啊!”那一頭金甲牛,重重歎了一口氣,對李不凡回答道。
“你怎麽不早說啊?”李不凡聞言,愁眉苦臉的對那一頭金甲牛問道。
“你不是也沒有”
正在這時,李不凡發現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的,那一匹金鬃紫電馬,已經遠超了自己的金甲牛,已經把自己和那一頭金甲牛已經甩開了很長的一段距離了。
李不凡見狀,眉頭緊皺,對那一頭金甲牛沉聲命令道,“記住無論發生什麽,你都不要驚慌!”
那一頭金甲牛聞言,一邊狂奔,一把邊對李不凡回答道,“是,主人!”
李不凡聞言,心中暗自想道,“看那一名肌肉勐男還敢得意到多久,看他還敢比我跑得快!”
李不凡想着,忙念動了異象地動山搖的使用法訣,這時候大地開始不斷的震顫了起來。
果然,不出李不凡所料,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的,那一匹金鬃紫電馬,在感受到了大地的不停震顫以後,吓得四處狂奔,很快就偏離了跑道。
李不凡見狀,乘機驅動自己的那一頭金甲牛,很快超過了,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的,那一匹金鬃紫電馬。
李不凡騎着那一頭金甲牛,超過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的,那一匹金鬃紫電馬以後,回頭去望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和那一匹金鬃紫電馬。
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的,那一匹金鬃紫電馬,還在四處狂奔亂跳。李不凡見狀,心中暗喜。
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拉住缰繩,想極力控制那一匹受驚了的金鬃紫電馬,但是,反而被那一匹受驚了的金鬃紫電馬,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李不凡見狀心中暗自想道,“大功告成!”于是李不凡忙收了地動山搖的法訣,然後繼續向着終點驅動金甲牛,一路狂奔。
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被那一匹受驚了的金鬃紫電馬,摔成了重傷無法參加比賽,被判定爲失敗。
李不凡第一場比賽獲勝以後,從終點返回了比試場地,發現周圍的天玄劍派弟子圍着那一名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議論紛紛。
有一名天玄劍派年輕男弟子,驚奇萬分的對衆弟子說道,“真是奇怪!剛剛貌似發了地震!”
另一名天玄劍派年輕男弟子聞言,微微笑着說道,“地震可是不可抗力的情況,聽說費立師兄的那一匹金鬃紫電馬,是因爲地震受驚了的!這地震真是奇怪來得快,去得也很快!”
李不凡聞言,面帶笑容,心中暗自想道,“這些人不知道是我使用的地動山搖異象,哈哈,我這一招用得真是太妙了!”
正在這時,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躺在地上的擔架上,痛苦的呻吟着,還叫了一聲,“哎喲!”
李不凡見狀,看着躺在地上的擔架上的,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微微皺眉故神作書吧關切的問道,“費師兄,你沒事吧?”
躺在地上的擔架上的,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聞言,呻吟了兩聲,長長歎了一口氣,對李不凡說道,“還說沒事?我肋骨斷了好幾根!”
李不凡聞言,對躺在地上的擔架上的,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微微笑着說道,“費師兄,你還是安心養傷吧!”
躺在地上的擔架上的,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聞言,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對李不凡說道,“唉,這次完全是因爲突發地震,不然,你怎麽赢得了我啊?等我傷好了,我們在一決勝負!”
李不凡聞言,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想道,“這小子,難道還想斷幾根肋骨嗎?”
想着,李不凡微微笑着,對躺在地上的擔架上的,那一名名叫費立的肌肉勐男說道,“好啊!但是,你的傷好像十天半個月好不了呢?還是等你傷好了再說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