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兒聞言,帶着甜美的笑意對李不凡嬌聲說道,“那我就不謝你了,我要謝謝這一位伯伯!”
說着,慕容婉兒快步走向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對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恭敬一禮,嬌聲稱謝道,“謝謝,伯伯的救命之恩!”
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聞言,頓然間笑得合不攏嘴,輕輕擺了擺手,對慕容婉兒說道,“你不用謝我,我隻是受你師兄所托,所謂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
慕容婉兒聞言,對李不凡和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嬌聲說道,“總之,你們都救了我,我都應該感謝你們!”
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聞言,笑了笑,對李不凡和慕容婉兒,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還是找出路要緊吧!”
李不凡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道,“對,我們要快離開這裏,你們不知道這裏有多麽危險!”
慕容婉兒聞言,微微皺眉,不解的對李不凡問道,“到底是怎麽了啊?”
“你想一想,這洞穴裏面,定然不止一隻青蛙精,你現在殺了一隻青蛙精,還有更多的青蛙精會跳出來,爲那一隻青蛙精報仇。那一隻青蛙精的同黨,一定是數不勝數啊!”李不凡看着慕容婉兒,帶着笑意,不緊不慢的說道。
慕容婉兒聞言,微微點了點,對李不凡和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嬌聲說道,“你不要在這裏危言聳聽好不好啊?這洞穴裏面,哪兒還有青蛙精啊?”
話音剛落,洞穴之中,突然傳來了一聲蛙鳴,“哇——”
李不凡聞聲,,忙微微笑着對慕容婉兒說道,“婉兒師妹,你聽見了沒有啊?”
慕容婉兒聞言,有些不可思議的對李不凡嬌聲說道,“呀!真的還有青蛙精啊!我們還是快點逃走吧?”
說着,李不凡和慕容婉兒,還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繼續在那一個幽暗的洞穴之中穿行,發現洞穴之中,零零星星的分布着小青蛙。
整個洞穴之中,有很多的通道,四通八達,錯綜複雜,讓李不凡和慕容婉兒,還有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三人,一時間找不到洞穴的出口。
李不凡和慕容婉兒,還有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三人,走了一會兒,都走累了,于是找了一個有石頭的地方,坐了下來。
李不凡微微皺眉,長長歎了一口氣,對慕容婉兒和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說道,“唉,這個妖洞的出口太難找了!累死我了!”
話音剛落,洞穴之中,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哭聲。
慕容婉兒聞言,秀眉緊鎖,對李不凡和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顫聲說道,“這是什麽在哭啊?難道這洞穴之中有鬼?”
李不凡聞言,側耳傾聽了一會兒那哭聲,對慕容婉兒微微笑着說道,“這不是妖洞嗎?怎麽會有鬼呢?”
慕容婉兒聞言,對李不凡嬌聲辯解道,“妖魔鬼怪不是一起說的嗎?怎麽不可以一起出現啊?”
李不凡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對慕容婉兒帶着笑意說道,“婉兒師妹言之有理!不過我們三人在一起,沒有理由要怕一隻哭哭啼啼的鬼啊?”
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聞言,微微皺眉,對李不凡和慕容婉兒說道,“我看這洞穴之中,除了我們,必定沒有其他人了,至于這哭聲,是誰發出來的?非鬼即妖!”
李不凡聞言,微微笑着,對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說道,“陸前輩,現在你一顯身手的時候到了!”
慕容婉兒見狀,對秀眉微微一蹙,對李不凡嬌聲說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笑?”
李不凡聞言,拉着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對慕容婉兒眉開眼笑的說道,“婉兒師妹,你别怕!高手在此!”
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聞言,擺了擺手,對李不凡和慕容婉兒,微微笑着說道,“其實,我也不是什麽高手,但是,對于你們兩個後生晚輩而言,我的确是高手之中的高手了!”
李不凡聞言,帶着笑意,對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提議道,“陸前輩,我們有必要去看一看那一個哭泣的人,到底是妖還是鬼!”
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對李不凡說道,“那好吧!我們過去看一看吧!”
一語言罷,李不凡和慕容婉兒,還有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三人,向着哭聲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李不凡和慕容婉兒,還有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三人,轉過一個彎道,進入了一段相對寬敞的洞穴之中。
在這一段相對寬敞的洞穴之中,立着一位胖墩墩的須發皆白的老者。
那一位胖墩墩的須發皆白的老者,面對着牆壁,背對着李不凡和慕容婉兒,還有那一名名爲陸浩的中年男子三人,哭泣不止。
李不凡見狀,對慕容婉兒竊竊私語道,“婉兒師妹,你說這一位胖墩墩的須發皆白的老者,是妖還是鬼啊?”
慕容婉兒聞言,微微皺眉,壓低聲音,對李不凡嬌聲說道,“我怎麽知道啊?我們問一問,那這一位胖墩墩的須發皆白的老者,不就知道了嗎?”
李不凡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對慕容婉兒回應道,“婉兒師妹言之有理!”
說着,李不凡看着那這一位胖墩墩的須發皆白的老者的背影,對那一位胖墩墩的須發皆白的老者問道,“老人家,你有什麽傷心事?能告訴我們嗎?告訴我們,也許我們能夠幫助你解決這些問題!”
那這一位胖墩墩的須發皆白的老者聞言,依舊哭泣不止。
李不凡見狀,壓低聲音,對慕容婉兒說道,“婉兒師妹,那一位胖墩墩的須發皆白的老者,不接招怎麽辦啊?”
慕容婉兒聞言,對李不凡噗嗤一笑,嬌聲說道,“還是讓我來,和那一位胖墩墩的須發皆白的老者說話吧!”
一語言罷,慕容婉兒對一位胖墩墩的須發皆白的老者,嬌聲問道,“老人家,你這樣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應該将你的痛苦,告訴我們,或者發洩出來,心中就會舒坦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