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不凡和兩名帶路的,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就蹲在,離那一頭青甲獨角兕,不遠的地方,等待下山和上山的高手,來驅趕那一頭青甲獨角兕。
時間又過了一會兒,終于又來了三個人。
這三個人,分别是,兩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和一名粉裙少女。
這三個人中的,兩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也是護送新人上山的,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和給李不凡帶路的,那兩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一樣,都是身穿天藍色的道袍,長相普通,沒有什麽特别之處。
而這兩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護送的那一名粉裙少女,長得清新脫俗,美麗動人,充滿了靈秀的氣息,宛若紅塵仙子,卻更美了幾分。
李不凡忍不住,向那一名粉裙少女多看了幾眼,那一名粉裙少女,一襲粉色長裙,長裙上,繡着幾隻飛舞的彩蝶,肌膚細嫩雪白,晶瑩如玉,身姿婀娜,纖腰盈盈一握,雙腿修長,面若桃花,眉清目秀,眉毛如新月彎彎,秋波流轉,靈動而傳神,睫毛纖長,瓊鼻微挺,櫻桃小嘴,紅潤光澤,無論怎麽看,都幾近完美。
李不凡愣神的,看着那一名粉裙少女,心中不由得暗暗生歎道,“好一個絕塵絕俗的佳人,她也是來天玄劍派報到的,太好了,到時候,我可以稱她師妹!”
李不凡的身旁,那兩名帶路的,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對李不凡微微笑着調笑道,“看來師弟,也是個多情種,居然看見美女,口水都掉出來了!”
“哪兒有口水?我隻是感覺到口幹舌燥!”李不凡自我解嘲道,說着用舌頭,舔了舔幹澀的嘴唇。
那護送粉裙少女的,那兩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和粉裙少女一起,朝着李不凡三人走了過來。
李不凡身後的,那兩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對那護送粉裙少女的,那兩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見禮,寒暄了幾句。
李不凡身後的,一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微微笑着,對護送粉裙少女的,那兩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道,“盼了你們很久,終于把你們盼來了!”
其中一名護送粉裙少女的,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哈哈大笑着,問道,“哈哈哈,你們三人,比我們先上山這麽久,怎麽還在這裏逗留啊?”
李不凡身後的,一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道,“師兄,那前面有一頭青甲獨角兕,阻擋住了,我們上山的唯一道路,緻使我們沒法上山,我們在這裏等候,能驅趕走,那一頭青甲獨角兕的人!”
一名護送粉裙少女的,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聞言,看了看,那一頭堵在石洞門口的,那一頭青甲獨角兕,微微皺眉道,“這不是上官長老的,那一頭青甲獨角兕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啊?這一頭青甲獨角兕,應該是靈獸級别的獸類,驅趕這一頭青甲獨角兕,的确比較棘手啊!”
另一名護送粉裙少女的,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在一旁插嘴道,“我有辦法啊!”
“什麽辦法?”李不凡身後的一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忙追問道。
剛剛說有辦法的,那一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微微笑着道,“我們用不着,驅趕這一頭青甲獨角兕,我們隻需要,催動四象劍陣,将這一頭青甲獨角兕困住,我們就可以,安全通過這裏了啊!”
李不凡身後的一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帶着笑意道,“你說的方法,不失是一種好辦法,剛剛我們兩人,隻能催動兩儀劍陣,兩儀劍陣,也許困不住,這一頭青甲獨角兕,但是,現在我們是四個人,我們四人,一起催動四象劍陣,必然可以困住,這一頭青甲獨角兕!”
其他三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聞言都微微點頭,表示贊同,四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交流了一下眼神,達成了一緻決定,一起向着那一頭青甲獨角兕,邁開步伐,走了過去。
有一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回頭對李不凡,和那一名粉裙少女,叮囑道,“你們二人,不要跟過來,這一頭青甲獨角兕十分危險,你們二人就呆在原地。”
李不凡和那一名粉裙少女聞言,都連連點頭,嗯了一聲。
四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一邊向着那一頭青甲獨角兕逼近,一邊祭出了各自白亮的仙劍。
這時候,原本低頭吃草的那一頭青甲獨角兕,猛然間擡起頭來,帶着怒意,大吼了一聲“嗷呦——”
四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聞聲,心神都爲之震蕩,忙飛身退避,誰知道,那一頭青甲獨角兕,并沒有對,四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發動攻擊,而是繼續低頭吃草。
四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見狀,都不由得啞然失笑。
這四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中,有一名比其他三名,稍微年長的弟子,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們怕什麽?難道,我們四人都弱到,被聲音擊退的地步了,四個人都對付不了一頭畜生,不覺得慚愧嗎?我看這些年,你們在天玄劍派主峰修行,都是白修了!”
其他三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聞言,都忙連連點頭稱是道,“師兄,說得是!”
那一名稍微年長的,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對其他三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道,“大家跟我一起上!”說着突然飛身而起。
其他三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聞言,都跟着那一名,稍微年長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飛身過去。
其實,這四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不知,那一頭青甲獨角兕,突然間擡起頭來大吼,其實是對他們的警告,警告他們不要攻擊它。
誰知四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絲毫沒有明白,那一頭青甲獨角兕的警告。
當四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再次飛入,那一頭青甲獨角兕的,攻擊範圍的時候,那一頭青甲獨角兕,被徹底激怒了。
四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分别在那一頭青甲獨角兕的,東南西北四方站定,紛紛将自己手中的仙劍祭出。
四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同時念動四象劍陣的法訣,隻見,四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的仙劍,随着他們念動法訣,漸漸的幻化成了太陽,少陽,太陰,少陰,四種圖像。
但是,這四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的修爲,并不是很高,根本無法完全施展,四象劍陣的法訣,太陽,少陽,太陰,少陰,四種圖像,始終都很模糊,難以凝結成清晰的圖案。
四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催動四象劍陣的法訣以後,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滲出。
那一名稍微年長的,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對其他三名天玄劍派的年輕弟子,鼓舞道,“加油,這一頭青甲獨角兕,已經被我們,困在四象劍陣之中了,我們再堅持一會兒,等太陽,少陽,太陰,少陰,這四種圖像,凝聚成形,我們便大功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