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正說話的雙胞胎吓得大叫連忙蹲下身扒住船沿,切特也僵住站在那裏不敢動,定格在那裏足足一分鍾後等小船穩固下來慘慢慢坐下,從三人的動作一看就經驗豐富的樣子。等小船好不容易穩固下來後,切特才擦了把冷汗才小心翼翼重新坐下。他高大的身軀在小窄的船裏顯得又滑稽又可笑,安朵忍了忍,還是忍不住樂不可支的撲哧一聲。
“……安。”切特擡起兩隻濕透了的手臂,吐槽:“看在我濕透了還快累死了的份兒上,幫幫忙行嗎?”
“當然,當然。”安朵連忙舉起雙手表示歉意,百分之百誠懇的詢問:“需要我怎麽幫忙?”
看了看下面的水,再看看窄小的船以及兩個鬧騰得像是猴子的女兒,切特無奈的吐出口氣:“我們一起走?第一名讓給你們,我隻要安全到達終點就好。”他看起來雖然高大威猛,但室内鍛煉出來的肌肉純粹隻能看。劃船幾個小時比他唱三天三夜的演唱會還要累,旁邊還有兩個随時随地準備着玩花招的女兒,後邊跟着的攝像組純粹是擺設,現在他隻求能安穩的抵達終點,其他都不想了。
畢竟……畢竟他兩個倒黴女兒似乎很怕封,他們一起上路,雙胞胎一定會安分下來。
他看了眼穿着淺藍色運動衫,一派清爽三百六十度看過去那張臉還是英俊得迷暈全球女人的臉。默默咽下羨慕嫉妒恨,媽的,特麽都是一樣的男人,爲什麽一個累得像狗,一個還人模人樣,這不科學!!!
察覺到他的目光,封景虞回神微微一笑。配合着周圍綠油油有些幽暗陰森的景色,特麽的居然還閃光得像是在拍畫報封面。切特一把抓住心髒,默默安慰自己。他是純爺們,不和小白臉比。
封景虞雲淡風輕收回視線,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劃船。
“OK。”絲毫沒察覺到兩個男人之間攀比機鋒的安朵爽快點頭,看切特實在是太可憐,安慰道:“相信我,比起岸上的三組你一定算是被幸運女神眷顧了。”
“哦?”秉着自己倒黴,但有人比自己更倒黴,那自己當然會覺得輕松一點的心理,切特一下子來了精神,眼中精光四射:“岸上三組的人物是什麽?不對,你知道岸上三組的任務?”
“叔叔,我們遇到了安妮。”六六也正在和雙胞胎姐姐說這件事,聞言眨巴着葡萄一樣的大眼睛,連忙大聲道:“安妮特别可憐,節目組的叔叔阿姨們讓她們去抓田螺,安妮哭得特别傷心。”小朋友着重在可憐上加重了符号。
“哦?”切特摸摸下巴,一派若有所思。
雙胞胎則是來了精神:“田螺是什麽?吃的嗎?”
“安妮爲什麽要抓它,她一個人嗎?”
三個孩子又叽叽喳喳的說起話來,這邊安朵心有餘悸的撫摸着胸口,幽幽的說道:“據說他們三組今天下午的任務是建起一座露營地,嗯、簡單來說就是搭房子。”還好沒撿便宜選擇岸上,選擇下水果然是明智的選擇。
切特:“……”過了幾秒鍾後他非常誠懇的道:“我覺得我并不那麽累了,還是能堅持到終點的。”
兩艘小船并列前行,後面跟着的兩邊攝影組也彙合到了一起,來了一場訴苦大會。
一組跟着的嘉賓不按套路走,胡亂穿行不說還迷路了,迷路不說居然還随便閑逛居然走到了第一。另一組跟着的嘉賓雖然是按照規定路線走,但一家三口父女三人都是坑貨。雙胞胎一路叽叽喳喳趁其不備就要跳下水遊泳抓魚再摘花,看到天上飛的鳥都恨不得蹦哒起來去抓,結局當然是三人一起落水,吓得跟着的攝影組心髒都調停了幾下。
兩組攝像對視一眼,再看一眼前邊還好生生活下來的兩組嘉賓,齊齊生出心有餘悸和慶幸之感,跟着這兩組嘉賓真的是一件特别特别考驗人精力的事啊!
“所以我們今晚要在野外露營嗎?”雙胞胎巴拉着船沿,雙眼放光的握拳:“哇偶太棒了,我喜歡。”
“我們可以去抓兔子,之前我在岸邊看到了兔子,但可惜一下子就不見了。”
“我可看到了,我還看到了小鹿,但飛快就跑遠了。”六六充滿了遺憾又有些期待的說:“不過媽媽說今年可以帶我去爺爺奶奶那裏,到時候可以帶我去打獵。”
聽到三個孩子的話,切特挑眉看了封景虞和安朵一眼。封影帝淡定自若,安朵則是聳肩:“節目組有分寸,會把不該播出來的片段剪輯掉。”其實這段話也沒什麽,但就擔心網上的黑子又諷刺台奢侈或者扯到孩子教育上。
“那就ok。”切特聳肩:“說起來我也好久沒去打獵了。”
“我們可以一起去。”六六連忙說:“爺爺家裏很大,大家都可以去。”
雙胞胎雙眼一亮,恨不得跳船過去擁抱六六:“六六你是在邀請我們一起去嗎?”
“我們也可以去玩嗎?”說完又扭頭齊刷刷的看着切特,兩雙眼睛充滿了期待。雙胞胎雖然調皮淘氣,但一些大事上很有分寸,就比如現在,想要去哪裏絕對會先經過切特的允許。
“一起去吧,六六還從來沒邀請過朋友去家裏玩呢。”安朵摸摸兒子腦袋,笑着道。
“那邊風景挺不錯、人少也很安靜,在附近我和安也有房子,今年如果有空,可以約好去打獵。”封景虞提議:“附近有馬場,還可以去騎馬。”
“爹地~~~”雙胞胎雙眼更亮,連忙喊。
“好吧,我看我的日程表,如果能抽出時間我會帶你們去。”切特無奈歎口氣。
“又是這樣。”雙胞胎卻沮喪的松開他的手臂,捧着精緻小臉蛋,噘嘴道:“好多次都這樣說,但你還是沒時間。”老爹有多忙看那厚厚到了兩年後的日程表就知道,能找出時間來帶她們去才怪。